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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杀猪(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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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见猪爷?”邹仁顿生警觉,虽说眼前的小子颇为讨喜,但是以防万一,还是谨慎些好。

余斗慌忙行礼,表情惭愧的低着头:“小弟是九渊帮转入,日后难免遭到猜忌。此刻若能与猪爷拜个山头,便能免去许多麻烦。从今往后,小弟也好尽心尽力的替二位哥哥做事!”

“嗯,说得不无道理……”邹义微微颔首,仔细打量一眼余斗,见他的灵元波动仅有两三星战士,还是个刚刚觉醒的小娃娃。

既是战士,有些胆量很正常,若说他能对猪爷造成什么危险,却是天方夜谭了。

猪爷有土河战意,更兼战魂甲护身,便是自己拿剑去刺,也根本无法破防。

“行吧。”邹义点了点头,“你待会儿跟在后头,倘若猪爷应允,你便进去行礼,切勿多话!”

“嗯嗯!”余斗大喜过望。

——

邹仁见状,也不多说什么,上前一步,按着一定频率,轻轻敲动大房的木门。

听到房里传来气息哼动,低声道:“禀猪爷,一个九渊小弟想尽孝心,送来四名年轻女子。”

“嗯……嗯?”房间内,传出猪爷的略有转折的应答声。

咔嚓。

里边的门栓忽的一松,邹仁抬手轻碰,两扇木门便被推开。

邹仁看了诸人一眼,便领在前头。四名女子紧随其后,战战兢兢进了屋子。邹义说是让余斗进去,却不离左右,与他一同入内。

显然还是要防一手。

猪爷的房间,是个内外套间。

邹仁令四名女子以及余斗等候在外,自入里屋通禀。

余斗木桩般站定,不敢东张西望,更不敢有一丝多余动作——邹义的灵元之力,把自己从头到脚完全盯紧。

任何异动,都会让计划失败!

余斗想起九渊精英的叮嘱,那瓶子,一定要碎在猪爷三尺之内,才能见效!

现在内外隔着一堵墙,还差些机会!

里屋传出窸窣的交谈声,应是邹仁在禀明情况。

过不多时,见邹仁折返出来,冲四名女子轻轻招手:“猪爷累了,你们且小心伺候——莫要害怕,只要不犯错,全都重重有赏!”

至于犯了错……

等待她们的,恐怕是极为悲惨的下场。

四女心惊胆战,不过倒也有些胆量,一个接一个,进到里屋之中——伺候猪爷再危险,也好过当矿工。

在矿上劳作,做的不好要吃鞭子,迟早被打死。

做得好了也没有赏赐,根本看不到一丝光明。

假如得了猪爷欢心,哪怕被玩腻了丢弃不要,赏给他的手下,也不失为一条出路!

……

余斗脑袋探探,问询的看向邹仁。

到底是窑鸡美酒的交情,邹仁趁着四位女子上前,替猪爷揉捏捶弄的机会,就在门边禀道:“那位九渊小弟唤作江阳,想拜个山头,猪爷您看……”

猪爷正躺在宽大的床上,正被四女伺候得舒坦,“嗯”的应了一声。

四女倒也乖觉,殷勤的将猪爷搀扶起来,其中一个还依偎进他的怀里,纤细的手掌,在猪爷的胸膛摸索不停,直叫人心头荡漾。

邹仁见状,对着余斗轻轻把手一招——快进去!

“成了!”

余斗暗自一笑,连忙半躬身子、低着脑袋,脚步甚轻的进了里屋。

二话没有,先跪再说!

“小的江阳,拜见猪爷!”余斗五体投地,十分虔诚。

“嗯哼……”猪爷得了女子伺候,肥厚的手在她们身上大肆蹂躏,见这小厮跪地叩首,心情一时极好。

“江阳,嗯?”他揉得一手酥软弹嫩,满是横肉的脸上,浮现出迷离之色,“你小子倒是懂行情——以后,就跟着邹仁吧。”

“谢猪爷提拔!”余斗惊喜万分,把双手扬起,竟是要给猪爷再磕一个……

如此情景,直把邹仁看得目瞪口呆。

这小子,也忒上道了吧?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这膝盖腰杆子,怎比那女人家的还软?

然而变生肘腋,在余斗些微扬起身子的一瞬,猪爷借着窗外微弱的亮光,隐约看清了余斗的脸。

心里一颤:似乎,有些眼熟?

猪爷脸上的笑容忽的僵住,当场喝声:“你等会!”

等会?

我等你大爷!

余斗好不容易搏来机会,哪里管他?借着拜地磕头的动作,佩戴虚戒的左手掌心,冷不丁多出个精致瓷瓶来!

“啪”的一下!

在猪爷床前拍为齑粉!

无色的幻心散骤然飘开,一股诱人迷醉的香味,顿时弥漫开来!

那香味丝丝缕缕,无孔不入,余斗只闻上丁点,便觉头晕目眩,仿佛醉酒一般。

“你是……”猪爷怒火中烧,连忙用灵元壁障防护口鼻,尚未察觉幻心散的厉害,目光凶戾的盯着跟前之人,“你是余斗!”

“嘿嘿——”余斗死咬牙关,艰难的站起来,直面怪物一样的猪爷,戏谑发笑,“跪你两回,你死也不冤了。”

“嚯?”猪爷端坐未动,一只大手,还在女子的衣衫里游动,不知捉住了什么。

他眼神一偏,余斗身后的邹仁心领神会,突然暴起!手里锋芒绽放,汇聚出一柄战魂器利刃,直刺余斗后心!

明明是无法反应的距离,但是邹仁突发的一击,却如刺磐石——余斗的身体表面,忽然覆上一层犹如实质的梅纹战魂甲!

嘭!

借着邹仁一击未果的机会,余斗扭步一拳,正中其小腹!

玉品中级战技,碎六合!

强劲的拳势犹如重锤,加上邹仁也中了幻心散,当时两腿一轻,整个人被打得倒飞而出,直把隔间的墙壁,撞出一个人形窟窿!

外厅的邹义听到里边碎响,正想冲进来帮忙,忽的闻到幻心散。他武境稍弱,整个人顿时没了气力,一时头重脚轻,歪倒在墙边。

“想给爷爷下毒?”猪爷安然坐定,“你不知道爷爷有土河战意,韧性第一吗?”

余斗放倒邹仁,自个儿也陷入浑噩,眼神朦胧,只能看清猪爷的轮廓。四名女子早就软如烂泥,倒在床上、地面,一个个气息咻咻,面色潮红。

他龇牙笑道:“当然知道——半年前,咱们还在荆山城的东莱阁,竞拍地品心法战技《镇山河》呢。”

不提还好,一提起当初的事由,猪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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