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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相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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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该穿上衣服,一个女人穿成这样,太不成体统了。

她的态度让他们都是一惊,世上女子千千万,这般胆识的女子却是第一次见,刘璟承心中一凛,杀人的心思已去了一半。

“喂,女人穿衣服,你们是不是该转过身呀”华希予盯着他俩,声音不急不缓,煞是好听,“我没剑没弓,赤手空拳一个弱女子,你们两个大男人,害怕什么”。

刘璟承不算在皇宫长大,对礼仪什么的不象其他人那么严苛,但和现代人比那也是恪守礼仪的,他优雅地从马背上跳下来,手中长剑架在华希予的脖子上,给倚奇递了个眼色,让他去搜搜看她身上有没有暗器什么的。

可是华希予是个女人,一个大男人要搜身,实在是有点下不去手啊,倚奇跨下马,乖乖听命走上前,却在伸出手的那一瞬停在了空中

“属下… 属下…” 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来,万一爷看中了这女人,自己将来恐怕会被剁手,他不干这种蠢事,聪明人始终比傻子活得久。

两人只好互换角色,倚奇拿着剑,刘璟承上前来搜身,他虽然算不上卑鄙小人,但也绝对不是道德君子,守着礼仪廉耻,也绝不拘泥于小节。

他首先检查周边地势,因为见华希予一直往这边靠,那两个怪物必定是她的,没发现什么异常,才靠近她,准备搜身。

华希予扶了下自己垮下来的太阳镜,正了正帽子,然后高举着双手,配合的意思很明显,你来随便搜吧,可是等刘璟承真要下手搜的时候,她又不愿意了。

“喂,帅哥,这样不好吧,我是女人哎,这么占我便宜,不怕我报复吗?” 她声音脆生生的,象颗颗掉落的珠子砸在玉盘里一样,煞是好听,连威胁的话都带着点绵软的娇气,语气里还有点无奈的妥协。

刘璟承被这声音给融了,从她怒气冲冲的开口质问起,他就感觉自己心里不舒服,这一刻,他觉得更不舒服了,离得这么近,女子的体香飘过来,淡淡的,说不清楚的味道,很好闻,好闻得让人心烦。

脑子里又闪过从水里捞出来的白花花的身体了。

啊,呸,他努力镇定了下自己的心神,二十多年的高冷人设不能崩,抬眸看她一眼,冷冷地道,“要报复也得有本事才行”。

华希予自动过滤了他的话,这种威胁,听得多了,本事什么的,姐心中有数。

“话说,你们是南越国是吧,我可从没听过什么鬼南越国,中国历史上就没出现过南越国,你们莫不是强盗?土匪?逃犯?还是说,你们根本就是俩骗子”

“你们南越国的首都在哪儿呢,北越不该是河内么?那南越不该是在西贡吗,还是说,你们根本就没有首都” 华希予喋喋不休地念叨着,南越北越也都是越南,她听得懂越南话,她知道越南人不讲中文,只有少数华侨才讲着不标准的中文。

刘璟承举着手,下不去了,一目了然,一件贴身露脐短t-shirt,原本套了一件运动服,因为走路热了也脱下来系在腰间。

一条黑色贴身中腰牛仔长裤,被一根精致的酒红色的腰带随意地系在小腹上,让臀部和双腿滚圆滚圆地透着成熟女性的诱惑,雪白的肚皮忽隐忽现似露非露地在眼前晃,这个样子,和没穿衣服也没什么分别,完全没有可以藏匿物品的地方。

刘璟承觉得自己浑身都开始燥热起来,不停地在脑子里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可是又忍不住地往那腰腹上瞟。

他强硬地转移视线,再次看向头上那个奇怪的帽子,还是很丑呀,眼睛被面罩盖住了,也不知她是怎么看东西的,面罩小了点,殷红的小嘴在不停地翻动,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的。

这女人家里是有多穷,买不起衣服穿吗?还是说,根本就是个野孩子,没有家教,在山里乱窜,她就不知道危险吗?

他感觉到身上越来越躁热,头有点晕眩,喉咙越来越干,想喝水,下意识地吞咽了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脸迅速地就红了一片,不得已别过脸去。尽管戴着面具,脖颈间仍然绯红一片。

华希予举着双臂,望着远处的山峦和丛林,层层叠叠,象绿色的波涛在翻滚,风过处带动着一片沙沙声,她在脑子里搜寻着关于南越国的记忆,却茫然无果,抬眸看向刘璟承,才看到那人脖子都快红透了,不由低笑一声,也不拆穿他,只安静地等着他来搜身。

刘璟承缓了好一会儿,才平复情绪,用双眼,先从她的双手双臂一路往下地检索,光溜溜白花花的半截手臂暴露在眼前,葱白也似的,想不遐想很难。

再往下,头上的帽子,最多能藏点毒品,双肩,双腋窝,腰部,双腿,全都检索了一遍,有个位置却是他不敢正视的,他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往胸脯探索,刚这么一想,眼睛还没瞟过去,脸就又红了,真是有点无地自容。

双峰耸立,高挺地挂在前胸,衣服正好贴在身上,曲线完美得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由于举着双手的原因,更是峰峦胸涌,他不得不再次扭转了头。

华希予看出了他的尴尬,又是一声轻笑,心道:“小样,胸不敢看了吧,看来还不算坏人”

“喂,你回答我的话呀” 她向刘璟承喊了一句。

“我们南越国的都城,从来都是在蕙城” 刘璟承慌乱地掩饰自己的尴尬,最终放弃了继续搜查她的打算。

他得赶紧走,不然会被这女人赖上,他可不想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尤其还是个野姑娘。

“蕙城?” 华希予的脸上画着一个大大的问号,高举的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象只斗败的公鸡,瞬间歇了气,颓丧致极。

“这怎么可能呢?”她咕哝着,蕙城怎么就成了南越国的都城了呢。

她的心情一下子就不好起来,伴随着失落和绝望,一把推开刘璟承,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疯狂地大叫起来:啊……,啊……

尖厉的叫声在山谷里飘了很远,慢慢消失在茂密的林子里,惹得林间鸟儿惊飞,到处乱窜。

看着她的这一系列变化,刘璟承简直不敢相信,前一刻还那么温柔的人,此刻就象个疯婆子,真是相当的惊讶,“南越国的都城在蕙城,有什么问题吗?”他疑惑地望着她,这疯女人,这是怎么了。

刘璟承竖在那儿,象堵墙一样,猛推之下却是纹丝不动,看着抓狂的女人想道,“莫不然,也是水月庵里的女人?”那样的话,就更得逃得远远的,衣不蔽体,言语无状,行为疯癫,这样的野女人,怎敢粘染。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个国家的都城在蕙城,从来只知道有个越南,什么时候冒出个鬼南越国,自问历史学得还不算差,从春秋战国西汉东汉魏晋南北朝隋唐宋元明清一路翻到眼前,书本上从来没有过一个南越国。

她象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蔫巴巴地坐在落水潭边的草地上,对刘璟承和倚奇完全无视。

我该不会是真的到了另外一个星球了吧,或者一个平行空间,或者是走上了莫比乌斯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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