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拍卖开始(1 / 2)
傍晚,丽晶酒店,又结束了一天行程的路明非揉了揉其实不怎么劳累,但就是感觉有点酸的脚腕。
既然是与老同学阔别一段时间的相遇,再加上他之前已经鸽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现在的路明非也就没有理由拒绝女孩们一起游玩的邀请了。
陪女孩子逛街是个体力活,就算对现在的他而言这已经并不算什么,但那是女孩子跳脱还有想一出是一出的性格,还是让心态早已不是少年的他觉得有点心累的。
酒店的房间里,酒德麻衣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来回走着,黑白的女仆服再次穿在她身上。这女仆服被改过式样,比起原本的宽松而显得更为修身,裙子也短上不少,露出绝对领域的服装穿在她身上带来种异样的魅惑感。
但路明非已经习惯了,因为这几天酒德麻衣都是这样在他面前晃悠的。
“那女孩还有她的家人好像也是来参加拍卖会的吧?”打扫中的酒德麻衣这样问道,虽然没有不识趣的悄悄跟上去,但她还是有听说了。
“嗯。”路明非点了点头,“那个拍卖会的邀请函似乎有发出过很多,普通人能拿到手也不是不可能。”
说起这个,苏晓樯她们的来意倒是让他有些意外。在某次闲聊中,她有提到是和苏爸爸参加某个拍卖会而来到燕京,随便旅游的。而在这个时间段能在燕京举行的拍卖会,不用想也知道,是与邀请他父母的那个是同一个。
不过想想这也没什么奇怪的,苏晓樯家的生意对比国内一些知名企业虽有不足,但也不会差,收到一封邀请函也没什么问题。只是抛开那些明面上的来历可能是灰色的文物,这拍卖会的目的明显不只是买卖古董而已。
而以克里斯廷娜为首的那些俄联邦的调查员,也明显不只是来追回这些古董的。
不过这些还暂时与他没关系就是了,虽然现在才说有些晚了,但是他可是追踪到父母的踪迹来的……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虽然现在“父母”这两个字可能要打上双引号,而那邀请函的发出也可能是针对他个人的。不过他也不介意去看看就是了。
……
郊区某个四合院里,像是发了好久的呆,才恢复过来的唐威满脸的迷茫。他侧头看了看熟悉的四合院,确认这就是他之前租过来的那个。
良久之后,他才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四肢,但脸上的迷惘更甚了。他好像记得,他是和猎人市场招募而来的队友一起执行任务的来着。
期间好像一切都不怎么顺利,燕京怪事幕后的黑手还没听说有有被那只队伍揪出,那道悬赏就被撤销了。就在他和队友们失望至极的时候,猎人市场的某个用户就对他们搜集而来的资料表示很感兴趣,并愿意花大价钱来购买。
对方给出的价格和之前悬赏的价格肯定没得比,但是也不低,对现在的他们而言无疑是天上掉的馅饼。所以想也没想,他们就把手里的资料全部卖出去了。分到钱,他那些没有白忙活一场的队友们兴高采烈的回去了,离开前还说下次有机会再一起合作。
而他自己,还有旗下的小弟也分到了不少的钱。即使算上之前的投入,这次的行动对他们而言绝对也是一笔大赚。但是他揉着有些发酸的肩膀,还有一个个累得像是被抓去挖沙一样的小弟们,怎么就觉得那么奇怪呢?
电话响了起来,让正在沉思的他吓了一跳,来电人是他那平常有些嫌弃啰嗦的老爸。
“好你个三娃子!终于敢接电话了是吧?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又在外面做什么坏事了!”
电话一接通,对面的大嗓门就轰了过来,丝毫没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的样子。但仔细听的话,对面的声音好像还有点惊慌。
不过正心烦意乱的唐威没有发觉就是了,他有些不耐烦的回道:“不是跟你说了这几天不要打我的电话吗?我公司业务不方便对外交流你又不是不知道。”
“什么业务能让你十天半个月不接电话的?”对面的回应也是很粗暴,“你要是再不接电话,老子都要以为你是不是被买到哪个黑煤矿里去了!”
“那有这么夸张,不过才几天而已,还有那个煤矿敢收我三少?”被老人吵得有些不耐烦的唐威说这样说,然后他补充道,“别唠叨了,我明天……不、后天就回去了,记得做好饭等我。”
本来想明天就走,但是想想不知为何像是快散架的身子,他还是决定多休息一天的比较好。
挂断电话,他又有些迷茫了。十天半个月什么的,他真的有着这边待上这么久的吗?还有这电话,他都有一直带在身边,怎么到老头的那边,就打不通了?
想了半天发现也想不通,不再想这些,他看着手机里汇款到账的短信,美滋滋的起身,然后拉到某处酸痛的肌肉,脸上痛苦的瞬间缩的像是一团菊花。
……
“叮!叮!叮!”铁器撞击矿物的声音不断的响起,新挖出的地下隧道里,充满了不怎么刺鼻,但无处不在的泥土味道。
漆黑不见底的人工挖掘通道里,老唐把某个一边掉出来的煤矿塞回去,用炼金术加固了那里的泥土。
队伍的正前方,只剩下了狮心会的队伍依旧在向着不知道目的的地方挖着。那群普通人在不久之前就已经被遣返了,现在地下的环境,已经不适合那群普通人继续待下去了,这深度,即使是对混血种也有不小的影响。
队伍最前方的挖掘机继续工作着,不过操作的人变成了路山彦。就算是远超混血种的从者,也不能没日没夜的工作。只是这一次,这个完全由从者组成的队伍中混进了一个混血种。
楚子航默默的挥动着锄头,认真的对着前面挖掘机无法带走的石块挥动。带着可能没有用处的安全帽,他的脸上还有身上因为在地下工作不可避免的沾上泥土,留下了一道道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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