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惠清(1 / 2)
有一个小女孩被带到了赵德柱他们住的地方,赵德柱挺好奇,怎么又给带来了一个人,难道他也是重要嫌疑人?
小女孩也不跟他们交流,什么也没说,因为这里有几间房子,这个招待处就是用来招待外边进来烧香香客,虞城的香客。
赵德柱住在一间屋子里。 其他的那些被扣留的香客他们住在哪里呢?其实他们那儿也有屋子,招待这些香客的不光是这几间,其他地方还有好多房子足可以够这些人住。
香香有了接触的机会,就问这个小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也被关到了这里?小姑娘有点委屈,抽抽噎噎的,不好意思说,他不说想想也明白,肯定是老道姑发现他身上有重大嫌疑,结果到了第二天果然老道姑又找了这个小姑娘,一再给他施加压力,让他把藏的金佛交出来。小姑娘咬定牙关就是不说。
这时候赵德柱就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你们光对人家施加压力是不是就是他的?有证据吗?”
老师太对赵德柱说,“虽然我们没有看到他拿,但是从他的言行举止和说话透露出来的口风,确定他就是那个通道证,准确无疑。”
老道姑当然不会说假话了,他是一个修行者,自然说出来的话,有一定的分量,可是小姑娘始终哭泣,非常委屈,让人看了也很心疼,赵德柱就说,“三天马上就到了,老师傅你就得放我们回去呀,小姑娘,现在虽然你怀疑他。那没有证据,把人家扣留在这里也不合法呀!”
老道姑心里头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说:“你们把联系方式留下来,我们实在找不到就得要报警啊,到时候警察就会调查你们,我们不想走到这一步,因为大家都是来烧香的,善男信女,我们道观也欢迎更多的香客来这里,这好比做买卖一样,如果道观冷冷清清也没办法生存下去,而这个小金佛的事关重大,先别说它价值连城,首先承载在他身上的情感也是非常重要的,首先逝者,这是他一生的积蓄,祖辈传留下来的宝物,委托给我们保管,而我们把他看待的是一种宝贵的佛像。它自身的价值是不言而喻的,在我们道观应该算是镇店之宝,如今他丢失了,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打击,我是想不中风不动雨,妥妥善善的把这件事情解决,看来是不能的。所以我们实在找不到,没有别的办法就要报警。”
赵德柱一听,人家报警,这是人之常情,他也不反对,几十个香客谁也不反对,就这样三天一到大伙就要离开这里,可是老师太厉害,这个表情非常的难过呀,这么重要的一个东西在他手里丢失了,他的心里怎么能放得下?没办法,他最后问了一句,大家有没有线索,能确切的证明是谁拿走了这件宝物,小姑娘低着头什么也不说,突然人丛中有一个人站出来说道。“你们别找了,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就是这个小姑娘偷走的,我见他拿了这个宝物之后。隔着墙扔到了外边,我当时不知道他扔的是什么,现在回想起来一定就是那个金佛了。”
老师太既然怀疑他那么确定无疑,就是他把金佛给偷走了,他的这一提议,让大伙都吃了一惊,有人举证这事情就好办多了,既然有人举证,那么所有的人就不能再走了,事情马上就要解决了,弄个水落石出比什么都好,所以在老道姑的一再要求下,大伙再留两天,把这事情妥善的解决重要,于是乎就按照这个人所指的位置,大伙沿着围墙去寻找,果然发现了蛛丝马迹,它往外扔的时候地面要砸一个坑。外边果然有一个坑,发现这一现象之后,就说明人家这个举报者他本身说的就是实话,小姑娘到这种程度,什么也没说,他只是来祈求姻缘的说我绝没有偷这尊金佛,他说过这些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什么,不管外边怎么质疑他,他都没有说让他解释他也不解释。老师太说,“既然有人举证你,那么其他的人就没有嫌疑了,而你就是最大嫌疑,我们就要把你考虑下来,考虑下来呢,我们考虑你是违法的,我们就只能是把你送到公安局,让公安局来解决了你如果老实交代把这些东西给找回来,我们也就放你一马。”
小姑娘听了之后依然不改变自己的态度,他坚定的认为东西就不是他拿的,当然是不是他拿的他自己肯定是明白的,而别人呢不相信,他说的话别人认为他就是一个小偷实实在在的小偷,因为有人看到你做这件事情了,你还狡辩什么?
当人们都指责小姑娘的时候,小姑娘哭得更惨了,泪流满面的悲惨之状,让人无不同情,可是他所做的事情又怎么让人同情,小小的姑娘居然干这种事情,实在是有点儿无法让人理解。虽然一切焦点都指向了这个小姑娘,但是赵德柱仍然认为他也有被冤枉的可能性,如果真的是他偷的,就现在这种攻势,大伙对他的指责他早就破防了,而且姑娘只是哭,哭得非常惨,按理说他是来求姻缘的并不是偷东西的,偏偏他又向外扔东西,这一行为被人家看见了,你说百口莫辩。他又有什么办法?最后所有的人都被放下山,只留下这个小姑娘。
由于赵德柱他们也亲自到过全神殿,所以他们也没让他们再多住两天,赵德柱心想我这多少事了,可是也没办法了,就配合吧,希望能洗刷自己的清白。把小姑娘和他们留下,道观里还是给小姑娘做思想工作,让他自己把东西交出来,不要弄得收拾不了他们,也不想把他送到派出所,否则的话会毁了他的一生,修道人都是慈悲的慈悲为怀。
赵德柱既然在这呢,他也就劝解一下吧,把自己人生中知道的好多道理一句一句的给他说了,现在错还不是错,悬崖勒马为时还不晚。可是小姑娘就是低着头哭泣,他也不给自己辩白了,反正就是我没拿,我没拿,我就是来求姻缘的,你说说在场的人谁不痛心,明明有证据证明是他给偷的,他就是不承认,除了报警以外没别的办法了。
第二天老道姑就只能拨通警察的电话,让他们来介入,可是在临拨通之前他就征询了一下赵德柱的意见,赵德柱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我觉得不一定就是他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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