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墨淮南被欺负了(1 / 2)
“偶然见过一面。”
徐明朗谦逊一笑,“墨总误会了,我并非不请自来,而是沐小姐邀请我来为朋友医治的。”
墨淮南的视线像刀锋一样滑过,“我怎么没看到那位朋友?倒是某些人的别有用心已经写在脸上了。”
沐瑾欢几步走近墨淮南,不悦地压低声音,“徐医生只是在给我按摩放松,你吃枪药了,说话干嘛夹枪带棒的?”
墨淮南仰头看着她,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你别忘了,他首先是个男人,其次才是医生。你竟然允许他在和你单独共处一室的情况下碰你?”
沐瑾欢眉头紧锁,“你一定要把所有人都想得那么龌龊不堪吗?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只有男人才最了解男人。”墨淮南越过沐瑾欢,充满敌意地瞪着徐明朗。
沐瑾欢深吸一口气,“你不好好在医院养伤,到底来干嘛?”
墨淮南幽怨地盯着她,“你还知道我受伤了?”
“我可是为了救你才受的伤,你倒好,这么多天连人影都看不见,还要我这个病号出院来找你。”
沐瑾欢眼神古怪,“我又不是大夫,见我有什么用?”
墨淮南的视线攀上沐瑾欢的肩颈,伴随着那只插在她发间的金钗流光溢彩的凤尾流苏游移,眸光荡漾。
沐瑾欢的手腕一紧,下一秒,人就被拉进了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
她脸色一冷,刚想挣扎,就感觉到腰间多了一只钳制的手。
“你没听说过一个成语,叫‘秀色可餐’吗?”墨淮南低磁暧昧的声音响起。
“一见到你,我感觉浑身的力气都回来了,伤口的痊愈会事半功倍。”
他瞥了一眼徐明朗,占有欲十足。
沐瑾欢扬起一边的眉梢,抬起手,微凉的指尖滑过墨淮南刀锋般坚毅的侧脸。
“你真的这么觉得?”
转眼之间,沐瑾欢像是换了一个人,在墨淮南咫尺之地呵气如兰,眉眼间满是风情。
墨淮南的周身一阵麻酥酥的颤栗,一时间有些情迷意乱,禁不住诱惑似的喃喃道,“当然。”
“那……这样呢?”
沐瑾欢的长睫微垂,眼波慵懒一扫,勾魂摄魄。
墨淮南方才还脉脉含情的脸色突然僵住了,一对剑眉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眼底痛色满溢。
而他洁净光亮的皮鞋,被沐瑾欢又尖又细的鞋跟踩得深深凹陷下去,只剩下钻心的疼。
“怎么样,还喜欢吗?”
墨淮南的喉结艰难地滚动,“喜……”
沐瑾欢的脚下再次用力,鞋跟在他的脚面上转着圈儿碾压,让他未说完的话变成了一声隐忍的闷哼。
“再敢跟我耍嘴皮子不正经,我让你下半辈子都躺在医院里。”
一句狠话撂下,沐瑾欢推开墨淮南,脸上哪还有半点儿柔情。
“沐小姐,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徐明朗走过来,拿起沙发上的外套。
“等您那位朋友回来了,您再通知我。”
“好。”沐瑾欢点点头,“我让程风送您回去。”
走到门口,徐明朗笑着回过头,“别忘了我们刚才的约定。”
徐明朗走后,墨淮南阴着脸,“你和他有什么约定?”
“要你管。”
沐瑾欢冷淡地瞥了他一眼,回到座位上继续工作。
墨淮南几步追到桌前,双手压迫感十足地撑在桌面上。
站在门口的林霄眼看着两人之间的气氛并没有因为徐明朗的离开而缓和,反而更加剑拔弩张起来,连忙小跑着进了办公室,毕恭毕敬地把手里的礼盒放在沐瑾欢的面前。
“沐小姐,这是墨总刚才亲自给您排队买的点心。”林霄笑得一脸谄媚。
“我给您打开尝尝!”
沐瑾欢散漫地转了转钢笔,“不用了,我减肥。”
林霄胆战心惊地偷瞄一眼墨淮南比锅底还黑的脸色,硬着头皮劝道,“这可是老字号的大师傅亲手制作的,光排队就排了好久呢!您要是不吃,岂不是可惜了?”
沐瑾欢扫了他一眼,“赏给你了,记得吃干净一点儿,别浪费。”
他辛辛苦苦排队给她买的点心,她就这么随便送给别人?墨淮南感觉自己的肺都要爆炸了。
“哎呀!墨总您怎么了?!”林霄突然大叫一声。
沐瑾欢皱着眉抬头,就见墨淮南脸色发白,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下栽。
她立刻站起来,隔着桌子扶住他的肩膀,和林霄一起把他扶回了沙发上。
“墨总,您是不是伤口又疼了?”林霄焦急道。
墨淮南没吭声,伸手松了松衣领,气息有些粗重。
沐瑾欢瞪他,“让你好好在医院养伤你不听,出来乱跑什么?”
墨淮南有气无力地抬头看了她一眼,“还不是你,知道我身上有伤还这么气我。”
沐瑾欢双手抱臂,“你一大清早像个讨债的大爷似的来我这儿大呼小叫,到底是谁气谁啊?”
“我渴了,帮我倒杯水吧……”
说两句又要装可怜,她真是上辈子欠他的!沐瑾欢冷着脸拿一次性纸杯接了杯温水,不爽地递过去。
“快点儿喝,喝完了赶紧滚回医院!”
林霄看着沐瑾欢炸毛的样子,心里暗自嘀咕。
出门的时候,总裁特地交代,必要的时候要配合他上演苦肉计,还信誓旦旦地保证这一招屡试不爽。可现在这么一看,夫人好像并不吃这一套啊?
墨淮南的心里也不禁有些泄气,看来这苦肉计用多了,也是会降低效力的。
他喝了一口温水,直起身子正色道,“别急着赶我走,我今天来是有正事要跟你说。”
沐瑾欢在他面前坐下,把不耐烦明晃晃地写在脸上,“有话快说。”
墨淮南对林霄使了个眼色,他意会,退到门外守着。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墨淮南认真地注视着沐瑾欢。
“我接到消息,你要和董氏拍卖行合作?”
“对。”
“你对拍卖了解多少?”墨淮南拧眉,“这一行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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