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先赢后输(1 / 2)
大石头也切上了,现在机器房严阵以待,门口有把门的工人,外人一律不准进,连戴俊毅他们想进去看看都被劝出来了。
大厅里没人挑石头了,全部站在工作台前等着石头切完拿出来,这热闹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切涨切垮跟自己都没关系,但就是应了京城那句老话,‘起哄架秧子’,就是图个热闹。
最先出来的是外边的一块,石头被工人往工作台上一放,所有围观人的目光‘刷’的一下,紧紧盯着石头的切面。
“糯冰飘花啊,大涨!”
“什么糯冰,这是冰种好不好!”
“冰种,冰种,绝对是冰种!”
“这蓝花太漂亮了!”
懂的不懂的都在七嘴八舌议论着,整个大厅都是‘嗡嗡’的说话声,后面挤不进去的人都在探头往里看,什么也看不见,都是人脑袋。
楚天翔听到人群的喊声,对几个人说道:“别管是什么,反正涨了,戴哥,赶紧找台车,一会儿石头都拉走,不能再放这里了。”
几个人一听还真是这么回事儿,这么多石头都放这里,也不放心啊,好几千万的东西呀。
冯天泽说:“我家就有大车,现在我就让车过来,先把昨天的石头装上去。”
说着他拿出电话,出了大厅,屋里太乱,电话听不清。
随后,第二块石头也出来了,还是冰种飘花,这块大点,大概有三十多公斤。
又是一阵热潮,这家赌石店出了名的邪门,每隔一个月左右就出冰种,糯冰种飘花的料子,今天这是怎么了,一连出了两块。
江总和韩总听到人群中喊又出了一块冰种飘花,两个人的脸上都是愤愤不平的表情:“t的,卖亏了,这两块最低也要小一千万了。”
当时两个人同意楚天翔地报价,是经过计算的,一千万算是那块大料子的卖价,大概有一百多万的利润。这两块石头两人估计切开之后应该是大百万,也就是七,八,九百万之间,这是翡翠原石行里的计算方法。
八百万卖了这两块应该是不亏的。但现在看,亏点不多,但对二人不占便宜算吃亏的性格来讲,这次真是亏大了。
韩总阴冷的表情说明他现在很恼火,昨天那两块石头就赔了几千万,今天这又亏了,这几个小子怎么这么讨厌!
江总也好不到哪去,他现在就跟祥林嫂似的,一直不停的默念着那块大石头垮了,垮了,天上神祇们估计都被他快念烦了,到现在也没给他个准信儿。
不到半个小时,大车到了,戴俊毅和冯天泽去跟江总说了一下,要把石头拿走,江总没法拒绝,这是人家的石头,虽然心里一直不痛快,但还是安排几个人工人把石头抬上了门口的汽车。
现在就剩下最后一块石头了,但围观的人群反而更加兴奋,从来没在店里见过千万级的原石,别说切了。
现在四处都是窃窃私语的声音,‘高手们’在交换着经验,这对以后自己赌石绝对有帮助,不定哪天自己就切个暴涨,那就就牛x大了。
等待是焦急的,心慌的,既有生的渴望,又有死亡的恐惧。现在连戴俊毅几个人都面色沉重,前面切涨没用,这一块的价格比前面那几块多出几倍的价格,一旦切垮,前面的成果立刻化为乌有。
大厅里的人分成几个不同心思的群体,最冷漠的就是干活的工人,切涨切垮对他们而言一点好处都没有,瑞宁那种切涨,老板就大发红包的习惯这里没有。
再长的等待也有结束的时候,机器房里的轰鸣声嘎然而止,人群的嘈杂声立刻四起。人群刚才还散落各处,现在都往一堆聚集,等着最后的结果:
涨,还是垮!
门打开了,两个工人抬着一半石头出来了,这应该是小的那一半,切面朝上,种非常老,至少是糯冰种,很透的感觉,不错,但问题是:
没色!
整个切面是白花花一片!
也不对,有点色,靠近原来爆色的那个平面,色进去了不到一厘米的深度,然后才是透明的翡翠肉质。
‘轰’的一声,这回的声音实在大的有点大,各路专家们都在大声议论,就怕别人听不见自己的真知灼见
“垮到底了?不会吧?”
“听说是四千万买的?这回可亏到姥姥家了。”
“这石头太欺负人了,一点机会都不给啊!”
“一刀穷,一刀富,这一刀真是穷了。”
戴俊毅几个人站在远处,猛地听到人群中的喊声,脸都吓白了,‘这天翔怎么不灵了?’几个人的目光‘刷’的一下,都在瞬间盯着楚天翔看。
楚天翔不想让他们为难,笑着说道:“没事,大家别急。”看着楚天翔那不像是装出来的表情,几个人稍微安了安心,但疑惑却更大了:
“都这样了,怎么还这么镇定?”
听到喊声,韩总阴冷的表情终于变成了如释重负的感觉,他长出了一口气,对身边的江总说道:“老江,晚上吃点宵夜?”
“再喝点酒。”江总有点‘有子万事休’的感觉,四年的套儿终于解了,功德圆满。
两个人同时起身,赶紧过去安慰一下这几个小子,这是赌石店老板的必备功课,哪有那么多切涨的料子,善后处理好才能长治久安,才能财源广进。
这时,楚天翔已经让工人把石头放在车上去了,几个人准备走,郑然说去趟厕所,没人理他,现在除了楚天翔,几个人的心情都不好。
江总和韩总笑容可掬,亲切待人,无比痛心,感同身受的送走了楚天翔几个人,望着几个人的背景,想着刚才几个人对自己笑脸的不屑一顾,韩总恨恨地说:
“饶你精似鬼,也得喝我的洗脚水。”
话音未落,就听身后猛地一声断喝:
“姓韩的,你会不会说人话,你是不是找打呀?”
韩总回头一看,郑然怒不可遏地站在后面,作势就要打人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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