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日夜操练(1 / 2)
伍天锡将长槊还给段淳,往后退了一步说道:“接招。”
“慢着。”段淳伸手制止他,“光是比斗也没什么意思,我看要弄些添头。”
伍天锡问:“段大人有什么主意?”
段淳说:“我总听你们叫我段大人,听得不自在。这样吧,我赢了,你们叫我大哥,如何?”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段淳虽然长得虎背熊腰又老成,但是雄阔海说过,段淳才十五岁。
再说刚刚雄阔海已经表明,自己打不过他了。
认他做大哥,面子上难免过不去。
段淳又说:“莫非你们对自己没有信心?”
伍天锡大声说道:“怎么会没有信心,习武之人自然要有一颗天下无敌之心!”
雄阔海倒是没有意见,他对段淳是服气的。
伍云召说道:“也好,若是你败了,你就是四弟。”
“成交!”段淳欣然应允。
段淳话音刚落,伍天锡便欺身而上。
伍天锡借着前冲之势,右手一推刀头,左手一提刀纂。
刀头一转,使了个车轮刀,又叫转环刀。
段淳提起长槊直点转环刀的刀背。
没想到转环刀并没有那么好对付。
伍天锡一个转身,改变刀的方向,顺着长槊削了下来。
一柄圆滚滚的长刀直奔段淳提槊的右手,被它一碰,只怕连手指全要断掉。
伍天锡听说段淳能打赢三弟,一出手就使出了压箱底的绝技。
段淳见他近身打开,再用长槊不免落了先机。
他干脆收了长槊,只伸出两指。
一旁观战的伍云召吃了一惊,他心想这段淳未免有点托大,竟然弃了兵器,想要空手接白刃。
雄阔海却不以为然,段淳的双指非同一般,不能等闲视之。
果然不出雄阔海所料,段淳两指死死夹住了伍天锡的大砍刀。
好一个艺高人胆大。
平常人就算有这身武艺,也未必敢以这种方式破招。
伍天锡双手握住刀柄,抽了两下,竟然无法脱离段淳的钳制!
过了一会,他终于放弃了:“我这下是彻底服了,段淳大人不管是把握时机,还是胆略、力气都是无可挑剔。大哥,你来。”
伍云召摆摆手说道:“罢了,我就不去丢人了。我迫不及待想要看看段大人与李元霸较量了。”
段淳微笑着说:“这是迟早的事。”
李元霸可不像罗士信那般光有力气。
他的师父是袁天罡,李元霸从他身上学了不少本领。
力气方面,他预计在下个月完成兵部尚书的任务,届时有三颗牛黄丹和一颗金虎丹,再加上每个月一颗的牛黄丹,加起来也只有九牛二虎之力。
即便是这样,也不过是达到了李元霸一半的力气。
武艺方面,倒是可以学五钩神飞枪枪法,或许可以与李元霸一战。
新月娥却是笑着说:“怎么还叫段大人,该叫大哥才是!”
雄阔海三人皆是拱手一拜,喊了一声:“大哥!”
“好兄弟。”
伍云召从大哥变成了二弟,伍天锡变成了三弟,雄阔海变成了四弟。
伍云召又问:“这几日破阵,大哥有什么法子?”
段淳说道:
“在铜旗阵正中心,有一座三丈高的帅台,后面竖了一杆十二丈高的铜旗杆。
四面八方各竖了一杆八丈高的铜旗杆,那八杆铜旗杆离地六丈处各放了一个刁斗。
所有铜旗杆都有一围粗。
这些旗杆都是空的,里边有机簧与阵中的机关相连。
等到有人踏上翻板,帅台上的铜旗杆上就会升起对应方位的旗帜。
刁斗上的人一踩机簧,顿时烟雾腾起,射出无数弩箭,不管是人还是马都要命丧当场。
所以总有人说入了铜旗阵,有进无出。”
伍天锡差点吓出一身冷汗,今日他险些就入了阵了。
要不是大哥,现在是二哥了。要不是二哥拦着他,他就要命丧铜旗阵了。
伍云召说:“我只听说过它的厉害,却不知道有这等玄机。既然我们无法接近帅台,此阵当如何破得?
我看他们要去京师支援,不如就放他们过去。他们总不能随时随地布下这个大阵!我们尾随而击,他们定然会不堪其扰,我们在伺机出手。”
段淳说:“我与靠山王说,定会拦下杨义臣,若是不能在此处消灭颍州军,让他们跑到京师去,则一切皆休矣。”
到时候,说不定靠山王都不会举荐自己当吏部尚书。
伍天锡说:“如此,该怎么办才好?”
段淳回答说:“既然帅台接近不得,我们先打断他们的手脚。我们四人一人领一路人马,杀入阵中,每个人负责打断两根铜旗杆!没了这些机关,对付他们便简单多了。”
“只怕一入了铜旗阵,无数弩箭便要射出来。”
新月娥接话道:“这倒不怕,按往年的经验,过几日虹霓关便要升起大雾。到时候,趁着雾起,你们杀将进去。他们这弩箭毕竟有限,不敢乱放。你们趁机毁了他们的机关!”
伍云召说道:“也好,这几日我们先操练一番。”
段淳又说道:“这几日从军长挑些大力士出来,到时候举盾顶在前面,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伍天锡大喜道:“果然妙计。”
众人商定完毕,便开始日夜操练,只为早些破去那铜旗阵。
段淳本来也想找新月娥日夜操练的,可惜这小妮子有些挡不住自己的冲击。
再加上,她之前在城墙上,听闻段淳与东方玉梅行过房中之事,便把他往东方玉梅那里推。
“我的好段郎,你可别折腾我吧。你去找东方玉梅去。”
段淳无奈摇摇头,新月娥毕竟不以力量见长,比不得能扛起四百斤大槊的东方玉梅来得有耐力。
只是那东方玉梅喜欢发神经,在城墙之上时,她一会要护住自己,一会又要用双枪扎自己。
段淳推开东方玉梅的房门。
东方玉梅被关在这里有一两天了,每天不哭不闹,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看到段淳,突然鼻子一酸,眼泪便止不住的掉下来。
段淳叹了一口气,将她揽入怀中:“这又是何苦来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