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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第八十八回:清静之地遇到毒物,暗室里面窥视秘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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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沁想:“一年多没回来,泠姨越发的行事乖张,明知道我洗澡只用清水,还给我送花,现在又把毒虫放到我的脚下。”

泠淼淼试探着问其沁:“想不想看一下这个小虫?”

其沁感觉一下周围没有其他人,她警惕地说:“泠姨最喜欢养那些稀奇古怪的虫儿,小时候我喜欢玩,现在要把心思用在学文习武上。不看了,我还要去花儿岛。”

泠淼淼只听得其沁说:“泠姨要记得用早膳。”,已经看不到其沁的踪影。她呆立在原地,心里空落落的。

其沁并没有去花儿岛,而是一路小跑去找其仲。

其沁来到正德殿,这里是其仲处理公务的场所。

看门的侍卫说:“驸马爷不在殿内。”

其沁问:“我阿爸去哪里了?”

看门的侍卫说:“我们不知道驸马爷去哪里了,只知道驸马爷不在里面。”

其沁来到明德殿,这里是大依母其尔夷处理公务的地方。其尔夷正在和大臣们议事,见其沁在门外徘徊,她对执掌说:“去把公主请进来。”

执掌走到门外:“公主殿下,大依母有请。”

其沁对执掌说:“我是想找我阿爸,找不到来这里询问我依母,如果你知道告诉我,我没有其他事找依母。”

执掌说:“我只知道你阿爸在练一套自创的武功,他练功的地方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大依母请公主,公主还是快进去吧。”

其沁走进明德殿,大臣们异口同声:“公主玉安!”

其沁有些不自然,回答:“安好!安好!”

其尔夷笑着说:“沁儿,坐到依母的身边来。”

其沁看了一眼又宽又大的王座没有上前,王座是其尔夷为了和其仲并排坐着,特地定制的,其沁感觉其尔夷一人坐着有些孤单。

其沁给其尔夷行了礼站着:“依母,沁儿不敢坐在那里,那可是阿爸的专座。沁儿站着听依母教诲。”

其尔夷说:“你回来之前,我和大臣们已经商议好,三位公主中,谁能够先移动火龙鼎,就立谁为太公主。如今你不但能够移得动,还能够举得起火龙鼎,大臣们都进言立你为太公主,依母想听一听你自己的想法。”

其沁说:“原来依母那么神秘地说火龙鼎的事,是为了立太公主。立太公主可是国家的大事,切不可草率行事。”

执掌说:“大依母事先已经和大臣们商量过这件事,现在又拿出来议论,这说明没有草率行事,已经是慎之又慎。”

其沁说:“我认为不妥。”

其尔夷问:“有什么不妥?”

其沁说:“太公主是大依母的未来继承人,现在依母正值青春年华,立太公主为时太早,这是其一。其二,大依母的继承人必须象依母一般德才兼备,举得动火龙鼎最多只是才中的武才之一,仅以此能耐,便立为太公主,是为不妥。”

其尔夷说:“如果大臣们都认为你已德才兼备,立你为太公主,妥否?”

其沁说:“古人云,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今年只有九岁,大家看到的我,是现在的我。还需要经过时间的考验,如果我十六岁的时候,大家仍然认为我是德才兼备之人,到时候再立我为太公主不迟。”

其尔夷说:“长公主的话不无道理,此事以后再议。没有其他事,退下吧!”

众大臣退下。

其沁问:“ 依母,阿爸在哪里练功?我要去找他,有事情和他商量。”

其尔夷说:“你随依母来。”

其沁跟着其尔夷来到王宫的地下室,其尔夷指着墙上一个小洞:“你阿爸在里面?”

其沁疑惑地走到小洞前面朝里看,只见深处忽明忽暗的灯光里其仲被绑在一个柱子上,四肢被铁链拴着,远处吊绳上的木桩朝他冲去,狠狠的砸在他的胸口上。

其沁被惊吓的大叫一声,其尔夷连忙捂住她的嘴。

其沁不解地望着其尔夷,其尔夷示意离开。

其沁跟着其尔夷走出密室。

“依母,”其沁问:“阿爸练的是什么功?他这样练功,把五脏六腑全部暴露在外,又重锤击打,再这样练下去非死即伤!”

其尔夷说:“你是依母的女儿,依母希望你每天都能够天真无邪、快乐的生活,可是,你又是家中的长女,更是泸沽泊的长公主,你肩上的担子很重啊!”

其沁说:“我知道。”

其尔夷说:“你不知道眼下的危险,你阿爸从浮云山回来之后,不知道受什么人蛊惑,迷上了练这门功夫。”

其沁说:“阿爸最听依母的话,依母多劝劝他。”

其尔夷说:“我劝过了,不知道多少次,他先前是客气的回绝,后来便会沉下脸。过去他从来不会对我这样,自从练了这门功夫以后,邪性越来越大。”

其沁说:“看来阿爸这套功夫不是自创,而是有人授意。我们要找到传给他武功的人,才能解开这个结。”

其尔夷说:“你小小年纪分析问题这么透彻,依母真是欣慰。我想亲自去浮云山一趟,探明究竟。”

其沁说:“依母是泸沽泊的大依母,无论到哪里都在明处,这种藏在暗中的事,依母如何能够探得清。更何况,泸沽泊离不开依母,这件事还是交给我吧!”

其尔夷说:“早些年你阿爸被火龙的毒汁所伤,为了他,我一个人独自前往狐仙岗,历经千辛万苦把他救下。现在我仍然能够独自前往浮云山,抓住始作俑者,破解致他疯狂练功的谜,除掉不仅是他,而是泸沽泊的心头之患。”

其沁说:“过去和现在不同,现在依母是泸沽泊的大依母,这里不仅有阿爸,还有泸沽泊的子民。”

其尔夷说:“如果没有你阿爸,往后余生,我将生不如死。”

其沁说:“我虽然没有把握帮助阿爸找到元凶,但是我会尽力。只是眼下我先要找阿爸谈一谈,即使不能阻止,也让他先收敛一些。”

其尔夷问:“你打算怎么和他谈?”

其沁说:“用演戏来谈。”

其尔夷问:“演什么戏?需要戏班子吗?”

其沁说:“不要,只许我们两个人即可,为了万无一失,我们要好好谋略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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