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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疑是故人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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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擒住,但姝儿却丝毫也不惶恐,嘲讽道:“贤伉俪真是好本事,明明身怀绝技却装成山野村夫,到底意欲何为?”

村妇跑到李誉身旁,推了他几下:“李将军?李将军?你对他做了什么?”

“迷药而已,过半个时辰就醒了。”姝儿对着身后的相公,厉声喝问:“你到底是谁?”

那位相公从姝儿身后走了出来,看向姝儿的目光中竟带着几分赏识:“我哪里露出了破绽?”

“那锅鸡汤,你第一次端出来摔碎的时候我看过,里面并没有加笋,第二次却加了,你分明是在试探我。”姝儿转头看向村妇:“还有你,你肤白如雪,根本就不似一个整日做农活的村妇,你食指和拇指之间的厚茧是长期练剑磨出来的,你擦桌和扫地的动作都极笨拙,一个不会做农活又不擅做家务的女人,若非贵族小姐或是青楼歌女,那便只有江湖中人了。”

村妇眼中露出一丝惊慌,她看向她的相公:“二公子,这女子不能留。”

姝儿看向那位二公子,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二公子不答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是易容的?”

姝儿道:“我研究过易容术,你这种是最粗陋的。”

“易容术可是天池双鹰史明月的看家绝学,你是如何学会的?”二公子问。

“无可奉告。”

“你怎么会和李誉在一起?”二公子又问。

“你果然认识我?”姝儿这下确定了:“你究竟是谁?”

“你武功不错,和谁学的?”二公子再问。

姝儿忽然迷惑了,知道她笋干过敏的便只有浮戏山庄的人,还是与她最亲近的那几个人,所以她一直觉得眼前的两人应该是爹娘或者项辰哥哥的人,但他既然这么一问,显然便不是了。

他既不是浮戏山庄的人,为何会知道她对笋干过敏?

“你到底是谁?”姝儿的声音添了一丝困惑。

那村妇急了,对着二公子道:“公子,我们来魏国之事决不可让旁人知晓,你切不可因此女子貌美而耽误正事。”

姝儿睁大了眼睛,惊道:“你不是魏国人?”

她是决计没有想到,这两人竟然是其他国家混入魏国的细作。

“你以为我是谁?”二公子突然反问。

她之所以会这般有恃无恐,是以为这两人是她爹娘派来劫她回去的江湖高手!!!

“你到底是谁?”姝儿看着昏倒在桌上的李誉,心底隐隐的有些害怕,她太过自负了,以为一切都算得稳稳的,结果......

“你到底是谁?”姝儿看着昏倒在桌上的李誉,心底隐隐的有些害怕,她太过自负了,以为一切都算得稳稳的,结果......

“我的脸虽易容了,但是我的眼睛却没有,你当真认不出来了吗?”二公子的语气有一丝落寞。

姝儿点点头:“是挺眼熟的,但是我记性不好,当真是认不出来了。”

她从小在浮戏山庄长大,就没离开过魏国,什么去西域列国游玩,都是瞎编的,她唯一接触的‘外国人’就是她的七师兄元晔。

姝儿见二公子的脸青了青,像是忍着什么怒气,过了许久,才气鼓鼓的问:“这白菜肉丝面条好吃吗?”

姝儿云里雾里,但还是点头道:“好吃啊!”

话一出口,她便立刻觉得不对劲,面条,这个时代可没这个词,虽然是同一种东西,但这个时代都是称它为汤饼的。

“你...你究竟是谁?”天可怜见的,这已经是她第n次问这个蠢问题了,与前几次不同,这一次,她心脏跳得极快。

“你当真认不出我?”二公子微含怒意地道:“李誉都能把我认出,你却认不出我?”

姝儿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男子,这双眼睛她并非不记得,只是觉得不可能,便不去想。

姝儿的眼眶渐渐红润,气息也愈见局促,二公子伸手解开了她的穴道,她刚能动弹,便伸手撕开眼前人的画皮。

一张俊秀的熟悉的面孔蓦然映入眼帘,姝儿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张...恺...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恺知道姝儿口中的这里指的并不是这个酒肆,而是这个时代,他依旧没有回答,只是将手伸至姝儿面前:“你给李誉用的迷药呢?”

姝儿目光死死的盯着张恺的脸,从荷包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张恺接过药瓶,转身将药瓶抛给那村妇,对她吩咐道:“给后院那两个洒扫的用点药,然后你和朱兄弟守在门口,别让人进来了。”

那村妇虽接过了药瓶,却迟迟不愿意出去,一双美目紧紧地盯着姝儿,姝儿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问张恺:“她是你老婆?”

张恺无语道:“你不是福尔摩斯吗?难道看不出来我和她是假扮夫妻?”

姝儿干笑道:“看出来了,看出来了。”

张恺指着那村妇介绍道:“她叫刘二娘,外面院子里那个粗壮汉子叫朱伯达,他们跟在我身边十几年了,说是主仆,实则亲如兄弟。”

张恺又对着刘二娘道:“这位林姑娘是我天山学艺时的至交好友,我们许多年没见了,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你先出去,我有些话想单独对林姑娘说。”

刘二娘见姝儿神情激动,脸上泪光一片,防备之心去了几分,她从不敢违逆公子的话,便只能拿着药瓶走出屋子,离开之前,她还贴心的将门窗都关好。

刘二娘一走,姝儿便有些脚软,在张恺的搀扶下,她寻了个木凳子坐下,她拉着张恺的手,犹自活在梦中的感觉:“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来到这个世界的?”

张恺摸了摸她的额头,道:“自然是死了,然后投胎而来,你不是也没喝孟婆汤吗?怎么还问这么傻的问题?”

“你怎么会死?”姝儿忽然想到他们离婚之后,张恺音讯全无的那一个月,脸色更难看了:“我们离婚之后你一直都没有联系我?难不成你是那时出的意外?”

张恺摇头道:“这倒没有,那时只是单纯的不想联系你,你死之后我才死的。”

姝儿:“......”

张恺道:“我知道你和我是一道的,所以自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一直在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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