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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空好好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讲道,“这是迷魂草,迷人心智,催人入魔,你已经被迷惑了。”
听完这话,胡隽心里不知怎的就产生了一股子无名火,觉得小空在混淆视听,正想对他做什么的时候,突然心里咯噔一下。
不对,自己是怎么了?
她看着这花,越看越是没理由的喜爱,可心底深处却有个声音告诉她,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她的身体好些不属于自己,眼睛里都是这奇异的植物,张张嘴,猛地大步转身,将植物丢回胡跃的房间,毫无留恋的飞速出来。
不过就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动作,她却已经是全身汗流浃背,好像打了一只仗一样的累。那种喜爱的情爱,渐渐消散,终于胡隽想起来自己进入胡跃房间的目的,不过小空是怎么认识这个东西的?
不等她出声询问,小空早就不见了踪影。
看到还焦急的等着胡隽的胡妈妈,想到刚刚自己的行为,有些抱歉的说:“妈,你先回去吧,这个植物可能有问题,我要处理一下。”
说完,就转身打算二入房间,这次她可是做好的完全的打算,一进去直接冻住了它,随后又是层层藤蔓缠绕,最后直接丢进空间。
待她安排妥当,回到房间,只见小空已经晃悠着腿坐在她床沿上,咳咳,那时候小他这样做是很可爱,可是都这么大了,实在是不太符合他的年龄了,“快下了,怎么一进屋就上床,你都多大了,这毛病要改。”
小空毫不自知的继续晃悠的脚丫子,有些鄙视的看着她,“床不就是用来坐的,你看看你屋子只有一个小破马扎,我才不要坐呢!”他也是有身份的人,怎么可以做小马扎呢,真是搞笑。
看着小空一脸自傲的样子,胡隽摇摇头,真是说不了他,小时候就管不了,大了更是管不了,简直就是个小霸王。
“你怎么知道那个是迷魂草,它有什么效用?”当务之急,还是需要问清楚才好,如果基地这种东西多了,恐怖会造成很恶劣的影响,其实现在,她已经在猜测胡跃性情大变是这个东西的问题了。
小空眨巴眨巴眼,爆可爱的说,“就是迷人心智啊,让人变得很奇怪。”
“那,这是植物还是?”
不等胡隽问完,小空就理所当然果断的插话说:“当然是植物!”
不是丧尸就好,相比起来,感觉还是丧尸植物相对恐怖,既然是植物,存在就有道理,拿去研究一下,知道它的作用,说不定研究了新的东西就好了。
不等她高兴完,小空就戳破她的好心情道:“不过这个东西很少见,怎么会在这里?好奇怪。”
“很少见?”
小空点点头,“当然啦,很少很少见,因为它生长的条件很苛刻,一般活不了的。”
既然如此,那胡跃是怎么样它的呢?胡隽心里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看来,只有见到他本人才能问清楚了。
“对了,这个植物是碰到它都会被迷惑吗?”胡隽有些不放心的问,如果真是这样,那恐怕就不方便去研究了。
“嗯,不单单如此,和它生活久了也会出事情。”小空笑眯眯的爽快回答,他眼睛一转,“不然,把它给我吧,反应你也没有用。”
虽然还不知道要如何如理这个有些棘手的东西,不过胡隽还是白了他一眼,“你能怎么处理?”语气里完完全全是不相信他的节奏。
小空骄傲的一样光洁的下巴,骄傲地说,“当然!”有了它,自己说不定又可以长大些呢。
胡隽看他这样子,也就将他带进空间,丢下他和植物出来了,任由他去折腾。自己呢,则去了监狱,要看看胡跃的情况到底如何了。
看到胡隽这么晚还出去,胡妈妈是有些担心,胡爸爸本想跟着去,胡冬却抢先举手道:“我去跟着小姨吧。”说完,他就跑了。
走下夜色下的胡隽,心情无疑是复杂了,难道是自己错怪了胡跃,都是这个东西惹的祸?可是,这个东西又是怎么出现了,既然很难养,那是怎样养活的?
突然,胡隽觉得后面有人跟着自己,回头一看,居然是胡冬:“这么晚,你怎么出来了了?”胡隽有些责备的询问胡冬。
“小姨,二姥姥担心你,所以我就出来了保护你。”胡冬说的很严肃,很认真。
却惹得胡隽噗嗤一声笑出声了,“就你这么小,还要保护我吗?”
“没有,我已经很高了!”胡冬一听这话一不愿意了,他已经长高了很多,他比划着身高,已经到了胡隽的脖子了,他还小,肯定会再长个的。
胡隽看着他有些生气,便憋着笑说:“对,以后小姨就让你保护了。”
说说笑笑不一会,胡冬突然问:“小姨,舅舅是真的做错事了吗?”
问题猝不及防,现在胡隽自己都迷茫了,她停下脚步,看看前面漆黑的道路,只有朦胧的月光洒在上面,美却又让人不踏实。
如果早一会问她,她会斩钉截铁的说,是的,可是现在,她眼神有些迷茫的说,“我不知道,或许,胡跃他没有错。”
她想下意识的摸摸胡冬的头,可是看到他的个子,最后换做拍拍他的肩膀,“好了,快回去吧,我要去的地方你不方便去。”
胡冬知道舅舅或许没事,心里也就踏实很多,听话的回去了。
再次来到基地,见到胡跃,胡隽开口问他:“你房间里的植物是谁给你的?”
这次胡隽再一次出现,胡跃原本并不打算理会她的,可是这个问题有点跑题,“植物?”
他一直脑子转不过来,植物怎么了?
看着胡跃一脸呆滞的表情,就说明至少他不知道这东西的作用,胡隽继续说到,“就是你房间的那个小盆栽。”
“它?我随手买的。”胡跃老实回答,根本不明白问这个的目的在何,简直匪夷所思。
他想了想,有些暗淡的说,“如果你喜欢就拿去吧,我也养不了它了。”
胡隽一头黑线,不,她不想要,转而问,“你有没有发现,你养了它自己有什么转变?”
“改变?”胡跃越发的跟不上胡隽的思路了,完全不明白植物和改变是怎么扯上关系的,“你到底想问什么,直接问,我全部都会告诉你。”直脾气的胡跃最受不了这样毫无头绪的问题了,简直就是让人心情不爽,那是一种很憋着的感觉。
胡隽撇撇嘴,直言道:“你有没有感觉,自从自己养了那个植物后,脾气越来越不好。”
问题问出来,胡跃却迟迟没有回答,表情千变万化,一会是呆愣,一会是迟疑,一会是惊异,一会是好奇,总言之非常多,看起来他在进行活跃的大脑活动。
他真的想了好久好久,久到胡隽从站着到了坐着,他的表情趋于平静后才缓缓说,“有。”
胡隽好好地坐在那里,静等他下文。
“或许是我自己的变化自己感觉不到,一开始我并不知道自己的脾气变得暴躁,时常动怒,当我我知道自己的脾气越来越不好,很不好的时候,也知道已经得罪了很多人。我想改,可是有的时候明明知道要忍住,不值得的发火,却在发火的瞬间不能自制,好像火山爆发一样,是必须要喷发出来,不可能堵死的。就像之前所谓的杀人,其实,我也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火气那么大,好像不杀死他我就会被气死一样,心底里只有一个声音,让我出手,那时候大脑就像充血一样,等回过神来,人已经死了。现在想来,时间似乎和我买到那个盆栽的时间有些许吻合。”说完,胡跃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一条鲜活的生命死在他手里,他又怎么会淡漠,觉得无所谓,心中的苦也就只有自己才知道了。
胡隽看他这样消极灰暗,想到他的行为多少有些身不由己,便安慰,“你杀人的事情,或许就是因为那个盆栽,那个植物有些特殊。”本以为是小洁的死影响了自己,没想到,居然是一个盆栽,这真是无妄之灾啊。
胡隽听完他的话,点点头,丝毫一切都说通了,最为重点的一个问题来了,“你还记得是谁卖给你的那个盆栽吗?”
这可男主了胡跃,时隔这么久,他怎么会记得清楚呢,“我依稀记得,是在摆摊的地方,摊主是个女人,摊子上摆了很多零零碎碎,我当时旧的杯子打了,本打算买个杯子,恰好看到这个盆栽,我拿起来看了看,就买回来了。”
“女人的样子还记得吗?”
胡跃摇摇头,“不记得了,长的很陌生,也很大众,没什么特点。”
这个人是谁呢?
没有给胡跃任何承诺,或者答允,胡隽就离开了监狱。
监狱外面的阿音对胡隽点点头,“都是实话。”原来,阿音一直都在偷听,为了探测话语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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