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四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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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其实房间外的墙壁上也有一个影子,正趴在墙壁上听着里面的声音。
她正是那谢明娥带过来的两个侍女中的其中一个,谢明娥最。
但是另外一个就是她的祖父安排给她的。
而此时那个侍女完全没有观察到,就在这个院子的各个角落里,起码还隐藏了六个临近安排的人。
这些人都是从各地的游侠中招募的,身手敏捷,游戏上身长隐藏这六个人里面起码有三个人拿着一把弩对着侍女。
如果他们得到的消息是如果这个事,你只是趴着墙根听一听墙根的话,还是不管他,如果这是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三把乳腺同时射出,加上乳腺上已经淬了毒的,瞬间就可以要了她的小命。
这侍女听着里面传来的话,她暗暗的骂的,又一对奸夫淫妇,她自家的女公子,竟然厚颜无耻的在跟这一个薛仁杲挑衅,实在是十恶不赦。
马上就要被人家糟蹋了,难道孤影自怜都装不出来吗?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今天晚上有点不太对劲。
好像今晚上天气也不是特别冷,但是她就是有一种汗毛一根又一根的竖起来的那种感觉。
可是她回头看了看周围,又没发现周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只能够认为是自己过于敏感,趴着墙根继续听着里面的话。
此时饭已经吃完了,有侍女专门把他们的饭食收走了。
此时蜡烛已经烧了一半,两个人相对无言,但是慢慢地薛仁杲还是向谢明娥伸出了自己罪恶的黑手。
谢明娥也知道会有这个事情,但是她原本想挣扎一下,可是最后还是没有挣扎。
她就像一头绵羊一样,被剃光了毛,露出了最本来的面目。
一开始的时候她以为会非常痛苦,因为她在家里受到的培训就是这样,那一个培训她的婆子跟她说过,这会是一种特别痛苦的撕裂感。
可是这薛仁杲显然是个老手,就算在战斗的时候依然能保持极高的作战素养,哪怕敌人即将要死了,但是敌人也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痛苦。
谢明娥人有些迷离,她看着案桌上点着的那一根巨大的蜡烛,今天晚上也算是她的洞房花烛夜。
这个蜡烛应该是面前的这个丰州总管薛仁杲专门为她准备的。
起码她自己是很确定她过来的时候没有带有这种东西。
这些蜡烛的火焰看起来格外的明艳动人。
或许这就是薛仁杲的温柔,又或是说事到如今她也只能够这样安抚她自己。
没有想象中的痛苦,但痛终归是有一些的,还有就是随之而来的充实感与踏实感。
那蜡烛显然是特制的,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这是一点燃烧那火没熬被点着燃烧的蜡烛的时候,还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等到蜡烛燃烧完了之后,整个房间里已经恢复了一阵平静,甚至蜡烛也已经被燃烧殆尽。
而一直在外面听着声音的侍女也叹了口气,这是刚才的动静,对于她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折磨。
她脚步都有些不稳向着院子,等到离开的时候,几个侍卫也都撤离了这座院子。
在他们撤离这座院子的时候,往着薛仁杲的那个房间看过去,眼神之中除了崇敬之外,也没有其他了。
六个人中的小队长拍了拍旁边兄弟的肩膀说道,“好了,我们的任务快要完成了,待会下车之后我带兄弟们去喝花酒,也快活快活,可别让兄弟们给憋坏了。”
这侍女悄悄的来到后门柱,那里有个狗洞。
她没有离开那个狗洞,只是在那狗洞后面学了几声喵叫,随后离开便听到外面传来几声狗叫,在猫声狗声相和之间,竟然有一丝诡异的和谐。
随后,那侍女便回到了房中伺候着,可是当她还没有走进院子的时候,喉咙之上已经顶上了一把刀子。
她心里一紧连忙扭过身体就要走,一会发现后面又来了几个拿着刀子的彪形大汉。
那侍女的眼神之中投来了一丝惨然,她知道她逃不了了。
随时的凌敬也还没有离开薛仁杲的宅子,又或者说他根本就是住屋在外宅。
几个汉子拖着那侍女,来到了凌敬的面前。
这侍女在凌敬的面前磕着头,大声喊道:“长史饶命,长史饶命啊。”
凌敬听到这个话还有些惊讶,笑着说道:“你懂的事情还真不少,竟然还知道我是长史。”
那侍女听到这句话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再胡乱说话。
凌敬说道:“好了,带下去吧,把所有的东西都问出来,所知道的所有东西都一字不漏的说出来。”
“你要是老实的话,那自然没有任何的问题,你要是不老实,你身边的这些兄弟可就会帮你老实了。”
周围的这些士兵们脸上都露出了几分怪异的笑容,看着这侍女眼神之中仿佛还带有几分期盼。
侍女一看到这个阵仗当场也是慌了,连忙在凌敬的面前磕头,死死的看着凌敬。
就像看着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大声喊道:“请长史放心,我绝对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凌敬没有兴趣,挥了挥手,旁边士兵将她带了下去。
等到第二天天亮的时候,脑袋起身而且是个谢明娥也及时起来帮助薛仁杲梳妆打扮。
而这个时候进来的侍女只有一个,就是跟着她一起长大的侍女,而另外一个祖父安排给她的侍女早已经没了身影。
她心里慢慢的明白了一些东西,她看着薛仁杲眼神之中充满了惊骇。
如果她料想的不错,她那个侍女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进来她想到了更多,她看了看面前的薛仁杲,心里面愈发的沉了下去。
既然这个薛仁杲知道那个侍女的事情,那对于她祖父的事情也肯定是清楚的。
只是不知道面前这个薛仁杲会怎么样对她。
薛仁杲感觉到了谢明娥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但是却没有去戳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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