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五章 屈服的三太守(1 / 2)
丰州总管府中。
杜如悔自然已经来到了薛仁杲的麾下,那也不希望别人对自己有所看轻,这关系到他的前途,也关系到他们在薛仁杲这个小团队的地位。
他知道薛仁杲性格宽容,也打趣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给他加一把火,让他们知道总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账如何?”
那边的凌敬听到这话,哈哈大笑着说道,“听说那个谢孟年的府上有一个嫡出孙女。”
“听说有不少的年轻郎君在诗会上见到她之后,都是忘不了,如痴如醉,很多人都上门,去向谢孟年求亲。”
“只是听说那个谢孟年对着他这个孙女十分看重,一直想要为她挑选一个极品的郎君,所以一直都没有把她嫁出去。”
“而那个女公子也说了,这些将来一定要嫁个文武双全,名扬天下的大英雄,大豪杰。”
“自从我第一次听说了这个事情之后,我便觉得这女公子比我家总管正好相配。”
“我们总管岂不就是文武双全,名扬天下的大英雄,大豪杰嘛?”
“既然所有的求亲都被拒绝了,不如总管就亲自去向那谢家求亲如何?”
薛仁杲听到了这个话,看了一眼旁边的凌敬,只感觉这凌敬简直坏得冒泡。
旁边的杜如晦深深地看了一眼凌敬,他跟这凌敬的接触同样不多,但他是知道这凌敬是很有才华的。
可是他现在着凌敬,心里面有了几分警惕。
这凌敬确实十分忠于薛仁杲,可这凌敬出的计策,也未免有些阴险了。
这让他想到了三国里面一个有名的谋士贾诩,在他心里,这个凌敬已经是跟那贾诩是同样的人了。
这个计策确实很阴险,面前的这一个薛仁杲那是成了亲的,家里有了正妻,正妻还是河东薛氏的女公子。
薛仁杲的名号很响,他在高句丽做下的事情经过口口相传,已经传遍了整个天下,得益于他这,响亮的名号,他已经成亲了的这些事情,谁不知道?
恐怕裴氏与薛仁杲的强强联合,都早已是天下闻名了。
这个时候薛仁杲向那个谢孟年求亲,要娶人家女公子,那带回去能当什么?
只能够当平妻又或者小妾。
所谓的平妻,也只是妾好一点而已,这对于那个谢孟年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个极大的羞辱。
而这正是薛仁杲想要做到的,对那个谢孟年的羞辱越大,就越让对方愤怒,就可以薛仁杲达到的真实目的。
而谢府这边,谢君仁对于父亲要把女儿嫁到王氏的这个事情,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反正女儿终究是要嫁人的。
其实相比于谢孟年,他对自己的女儿虽然疼爱,但是更看重的是自己的儿子,毕竟自己的儿子才能够继承家业。
只可惜他的儿子无论是文还是武,都只能够说是一般,绝对说算不上太出类拔萃,这才是让他最糟心的。
他只希望儿子在遇到事情之后。能够更加长进一点吧。
说着,他看着旁边的藤蔓有些出神,他看着这个藤蔓就很适合拿来鞭打儿子。
而此时,正在这里面的娱乐场所刚开始进行多人运动的谢明孝,突然抖了几下,他突然感觉到有一个来自远方的恶意,让他瞬时就整个人都软了。
那面前的美人皱了皱眉头,但是很快又把自己的不快掩饰过去。
这个谢明孝虽然不太行,但是这人绝对不是她能够得罪的,她要是流露出了不满的表情,让面前这个谢明孝感觉到不满了,说不好她要倒大霉。
只可惜他刚才皱眉的那一幕,还是让面前的这个谢明孝给看出来了。
不过,这谢明孝也知道自己不太行,父亲一直希望他做个出类拔萃的人,但他连这般的事情也不算是什么出类拔萃,让人失望了。
终究他性格还算是比较内敛,不太喜欢无端的责怪他人。
在整个谢府当中,他也还算是比较受人爱戴的公子,他有些不好意思去挠了挠头,说道:“其实我平时不是这样的,我平时很猛的。”
那女子听到这话,很坚定点的点头,说道,“公子肯定是想到了什么烦心事,所以才这样,不要紧,待会儿奴家再努力努力,一定让公子奋发图强,坚韧不屈。”
这边的谢孟年终于来到了客堂,看到三个太守。
只看到三个太守脸上都有几分焦虑,谢孟年心里了然,竟先抬手对三人行礼,三人受宠若惊,赶紧给他回礼。
只看见这个谢孟年,说道,“刚才老夫在来的路上已经听说了,那一个薛仁杲竟然连三位太守都不愿意见,简直就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也不知道他这个粗陋之人,到底凭什么来丰州当这样的官,实在是让人所不耻,三位太守受委屈了。”
三人也没想到,这个事情那么快就传到了这里来,这事的确让他三个脸上没有什么光芒。
马庆诚尴尬地对着这谢孟年。笑道:“这一次的事情都是让家主见笑了。”
“我们也没想到那薛仁杲竟然如此嚣张跋扈,连一点点体统都不想要了。”
“竟是个年轻气盛的,只是我们给人家当下属的,也不好说的太多,若是坏话传到了总管的耳朵里,我们也不好做人。”
旁边的谢君仁听到这个话,看着三个太守,突然觉得自己虽然也已经三四十岁了,但终究还是太嫩了。
这面前的马庆诚说,他不说那个薛仁杲二的坏话,可是刚才听他们这一番话,那薛仁杲都被他们骂得体无完肤了。
他何时才能够把脸皮练得那么厚?
当然,谢孟年听到这话,也丝毫没有在意,不客气地说道:“他必多行不义必自毙,如此作派实在是让人愤慨。”
“只怕他这样的人来丰州,他的丰州总管也当不了太久,我相信他在不久之后必然有大祸临身。”
这可就是明显的暗示了,甚至连暗示都不能说,只能说是明示了。
马庆诚三人才开始都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他们也是为了这件事情来这里的。
那个薛仁杲到底倒不倒霉,他们其实不是很在乎,但是他们对各自治下的百姓,却还在乎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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