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明悟(1 / 2)
崔氏原本设想过无数次来到这里之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但是她没想到来到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比她想象中要更加直接残暴。
一种剧烈的撕裂感占据她的心灵,把她的整个精神都填充的满满的。
那是一种来自更高层次的冲击,每一次精神上的冲击都让她变得欲罢不能。
她头上本来带着步摇,但是步摇本来就是用来矫正贵妇走路姿态的,现在也根本就没有机会没有时间拿下来。
那步摇在上面轻轻的摇晃,慢慢的变成了更加剧烈的摇晃,自从剧烈的摇晃开始之后,就变得不受控制。
那一条条用金子和玉石打造的步摇拍打在她的脸上,冰冷的触感在她的脸上划来划去的,让她感觉到了一种怪异的感觉,仿佛有一条巨蛇正在她的脸上来回的爬动。
她就如同一个巨大的野兽下可怜的猎物,想要反抗,仿佛又不想要反抗。
等到许久之后这种感觉才慢慢的消失,而崔氏的眼神已经失去了焦距,只看着窗外的大树。
那大树她记得是她和河南王成亲的时候移植到这里的。
当时移植过来的时候就是一颗不小的树了,现在这棵树已经变得郁郁葱葱。
上面的枝枝蔓蔓显得那么粗犷而有力,崔氏变得有些口渴,但是她不想动。
她看着旁边的薛仁杲眼神认真认真,没有了丝毫的清明。
这种感觉是她从来没有过的,但也是她曾经幻想过的。
河南王的身体虽然算不上太差,但也不至于好到哪里去,根本就没有办法给她带来这种体验。
薛仁杲害怕崔氏凉到,扯来一段衣服盖在了崔氏的身上,崔氏的脸上这才露出了几分情绪。
“怎么着?现在倒是懂得怜香惜玉了,刚才可没见你有半分怜香惜玉,我整个人都快要散架了,你便是这样对付你家里的小妾吗?”
薛仁杲嘿嘿两声没有再多说。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这崔氏听到了薛仁杲的话,“呸”一声。
她心里也不得不佩服对面的这个薛仁杲竟然是个色胚子。
这一个文采确实不差,到如今已经做了很多首诗,名扬天下。
天下谁人不知道,这个薛将军乃是个文武全才。
“这档子事也被你写诗写得如此风雅,倒真是个不知廉耻的。”
薛仁杲嘿嘿两声,不愿意再多说什么,他知道如果再跟着崔氏车这样的事情,那这个车都没完了。
可是这崔氏也不愿意再多说,免得这薛仁杲还以为自己真的不满了。
有些事情过犹不及,刚才的体验确实非常好,她还在期盼着下一次的会面,仿佛这种感觉也不差。
只是这崔氏还是带有几分的尴尬,“下次你莫要如此急迫,你看我身上的衣服都已经受损了,回去还得换一套衣服回去。”
“要是落入有心之人的眼中这倒是不好了,即便是在一起,也不差那一时三刻。”
薛仁杲不想多说什么,但是崔氏已经通过他的眼神明白了薛仁杲到底是想说什么。
他并非是非要这样做,只是他就喜欢这种调调。
崔氏依偎在了薛仁杲的怀里说道,“我心里是越来越害怕了,可是又是日夜不做。你说有没有办法把我带走。”
薛仁杲听到这个话,搂了搂怀里的崔氏,倒是真的觉得有几分赏心悦目。
但是人心里面又带有几分苦恼,说道,“你若是让我带走你,我是一万个愿意。”
“只是你也明白这并不现实,我要把你带走了,你就只能够跟我东躲西藏,给我一些时日,将来我能够光明正大的给你一个名分。”
崔氏抬头看了看薛仁杲说,她如果跟这薛仁杲在一起了,没办法在光明正大的露面,但是她始终觉得要比现在的生活好像许多。
裴桢也回到了府上,人类人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太对劲,又或者说有些不太正常。
就在准备返回自己的小楼时,刚好遇到了自己的妹妹,裴子宁。
裴子宁看到这个裴桢,轻轻地呼唤了一声,“姐姐,今天又出去逛街了,为何不懂得带上妹妹?妹妹在这府中也确实是无聊。”
裴桢听到这话,心里惊了一惊。
她看到裴桢的时候,内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尴尬油然而生。
她甚至不敢直视裴子宁的眼神,就像是一个小偷被家里的主人光明正大的抓住的那种感觉。
她刻意的想要躲避这种感觉,但是她却明白这不是她能够躲避的。
裴桢笑着说道,“最近在这府上待的太久了,只是随便出去转转,寻了个酒楼的雅间,喝了口茶,便返回了,也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
“如果下一次妹妹有兴趣的话我带你去走一走便是了。”
裴子宁点了点头,拉着裴桢的手,发现裴桢的手柔软无骨。
看无数次日的握个裴桢的手,但是她都不得不承认,裴桢的这双手真是人间恩乎,柔弱无骨,摸起来柔滑。
若是将来这双手握着什么奇怪的物事,那可真的是一种无法想象的怪,只是不知道将来谁能有这等的眼前。
这裴子宁平时也读过一些诗书,还有她马上就要出嫁了,加上家里的母亲还有派来的不负我早已经跟她讲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她看着这裴桢的手难免就想起了这些事情。
当她想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她自己的脸也是红了一红,她暗骂了自己一声,这是什么样的想法,简直就是过分。
不过就在她摸着这个手的时候,眼睛的余光却突然看向了裴桢的腰上。
她发现裴桢的腰身竟然别着一块玉佩,她从来没有看到过裴桢有这样的玉佩。
这块玉不算很明贵,甚至只能够说是普通。
看起来不像中原特有的玉,倒像是西边来的,这裴子宁也特别喜欢玉石,所以就这个颇为研究。
最重要的是,这块玉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男人的配饰,而不像一个女子该挂在腰上的配饰。
她不露声色地看了一眼裴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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