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真人秀(1 / 2)
倚柳的叫声变了,不再那么张扬,而是变成了有些含糊的“呜呜”声。我好奇的掀开一点帷帐看过去,却被启悯捂住了眼睛,在我耳边低斥道:“不许看!”可是他越这样说,我反而越想看。
我扒开他的指缝,看到倚柳的样子,脑袋又“轰”的一声炸了!
倚柳,她口中竟然……竟然含着男人的那个东西!
“啊!”我低呼一声,启悯吓得又捂住我的嘴,好在床上的官兵们激战正酣,没人注意到我的动静。
“大哥,嘶<span css='character' style='baage:url(/ig/1349956055671/12786725/-)'></span><span css='character' style='baage:url(/ig/1349956055671/12786725/-)'></span>这**的小嘴儿……可、可真是没话说!”被含住命根的官兵似乎十分享受,说话都带着颤音。
被他称作大哥的官兵被倚柳坐在身下,命根直入倚柳体内,随着倚柳身体的一起一伏,他也享受的闭上了眼睛。听到他兄弟这样说,便道:“她
却还有一人站在床边,自己用手解决着,着急的说:“我说,你们倒是快点儿啊!你们爽了,兄弟我还得自己来!”
倚柳吐出床头那人的命根,对第三人笑道:“官爷,奴家身上不还有个洞么?您还没玩儿过吧?”
“老三,少废话,干她!”躺在
站在床边的官兵被眼前这**的状况弄得有些发晕,狠狠心一咬牙也上了床,跪在倚柳身后,狠狠顶入。
倚柳发出愉悦爽快的声音,再次含住了面前那人的玩意儿,随着身后之人的前后顶弄,她的舌头如莲花般玩弄着前面的人。
她身上的三个洞,果然都被这三个男人占据了。
我的心“砰砰”乱跳,脸上红的快要滴出血来,而我脑子里如一团浆糊似的紊乱。竟神不知鬼不觉的看着她的口技,看她的舌头是如何打转,她的口唇是如何吞没那巨物……
直到启悯在我耳边低低的呻1吟了一声,我才惊觉我口中亦含着他的手指,学着倚柳的样子吞吐、舔舐、旋转。
我慌忙吐出他的手指,不敢再看。可是我却听到那官兵的一声低吼,将所有喷薄而出的体液尽数洒在倚柳的口中!而倚柳满足的吸吮着,好像那是世上最甜美的琼浆玉液。
“呀!”我彻底惊呆了,我一直以为那东西很脏,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呢?
放松下来的那人好像觉察到了什么,眼神看向我们的方向,倚柳也觉察到了,双手捧起他的玩意儿,笑得一脸娇媚:“官爷就这样交给奴家了?”
那人脸色一变,揪着她的长发喝道:“臭**!敢嘲笑老子!给我吞进去!”
倚柳听话的又含进口中,她身后之人大吼一声,身子踌躇着,倒在了她背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们两个!”着。
我目瞪口呆,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启悯的呼吸那样灼热,我能感觉到他在极力忍耐着让呼吸尽量平顺,可还是有喘息的迹象。我不敢再发出声音,紧咬着下唇,闭上眼不去看那场面。
唇边触到了什么东西,我睁开眼,看到启悯那被我吸吮过的手指按在我唇上,我定定的看了一会儿,然后不由自主的又含住,像之前那样**着。
启悯埋首在我颈间,极低极低的发出闷哼声,而他的另一只手则紧紧搂住我的腰肢,我们的身体就这样贴合在一起,隔着衣料,我感觉到了他身体某处的崛起。
床上的三人已经换过姿势,倚柳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大,这样他们就不会注意到我们了。我闭上眼,不再理会他们,许久未曾承恩的身体在这样的环境下变得异常敏感,下体已经无比湿润而空虚。在这个时候,启悯的手指成了我整个执念,我只能用他来宣泄心中深沉的**。
他的左手顺着我的腰肢缓缓下移,提起我的裙摆,我立马感觉到臀部被一个灼热的东西顶住,骤然睁开眼,不知所措的一动不动着。
但他就这样顶住了我,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我的心悬在那里,怕他会趁着这样的情况做出不该做的事,有些惊慌的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动。
他挣扎着将掌心贴在我的大腿根部,灼热慢慢的蹭着我的臀部,低语道:“阿娆,求你……”
我咬住他的手指,指望他清醒些,他的呼吸一滞,张口含住了我的耳垂。
我的耳垂太铭感了,一被含住浑身都酥软了起来,抓着他的手也没了力气,只能任由他的手指向前抵在我下体的细缝上。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虽然还有一层亵裤挡在其中,但……但这毕竟已经超出了原有的界限。而更要命的是,他的手指开始轻轻的揉捻着,灼热也开始磨蹭着我的臀缝,右手手指在我口中主动进进出出起来。
不管我是睁着眼还是闭上眼,视觉、听觉都前所未有的让人兴奋,这荒诞的感官让我的身体温度越来越高,启悯的舌尖轻舔着我的耳廓,我开始战栗起来,片刻的失神后,我一个激灵,下体有温暖湿润的体液涌了出来。
竟就这样……
我还没来得及羞恼,就听到启悯轻轻长长的“嗯”了一声,原本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下来,喘息变得悠长而轻缓。我诧异的回过头看他,他脸上的表情似乎很是满足。
我忽然愣住了,因为我感觉到了臀部上的湿热,难道他也……我伸手去摸,却被他捉住手指,在我耳边低声道:“别动。”
我不敢再动,两人就这样僵持着,一直等到那三个官兵完事,倚柳穿上衣服送他们离开,我才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抱歉的看着我,面色绯红:“对不起,我……我从来没有过。”
我吃了一惊:“不是说到了一定年纪就会有侍寝的宫女吗?”
他张了张嘴,无错的望着我,半晌才道:“我不喜欢,所以没感觉。”
这种事情,也不一定非要喜欢才可以的啊!
我好像想到了什么,问:“你是不是有洁癖啊?”
他尴尬的点点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而我,我的心底不知怎么就塌陷了一片,变得柔软无力。
(恶搞潜台词:
启悯:伦家还是处男来的啦!乃要对伦家负责哦!
阿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说什么呢?好啦好啦,别哭了,我对你负责就是了!
启悯:讨厌,伦家以后就是乃的人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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