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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 状元驸马1(多谢大家,容容回来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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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云箩公主撒娇上前。

“看什么呢?”刘恒好奇的问道。

“看……”云箩公主一时语塞,这要一个姑娘家怎么好意思说嘛,难不成说是来看温庭的,是专程为了未来驸马而来!

“回皇上,公主得知今日乃是皇上殿选良才的大日子,故而好奇,前来观望。”灵犀从旁镇定自若的说道。

“哦?朕的云箩难不成也是急于想看看谁是你未来的驸马?想自己来亲自挑选?”刘恒慈爱的笑了。

“父皇……哪有您这么直接的……”云箩公主面色绯红,微微低下头去,旋即,又扬起那张粉面桃花的小脸,狡黠的问道:“不过,父皇,云箩当真可以自己挑选吗?”

“呵呵,成绩尚未出来,暂时还不知道前三甲花落谁家。不过,若是云箩中意谁,大可以提前告诉朕,朕也好早早留心考察一二啊……”刘恒再次捋须微笑。

“父皇都说了,成绩尚未出来,待放榜之日,看了三甲再说。”云箩公主的大眼睛稍稍转了一下,机灵的一个转身,轻快的跑开了。

“这孩子,还害羞,即便是没看成绩,朕也知道今年的状元非定国公三公子任越莫属!”刘恒望着云箩公主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皇上,此前您召见温姑娘的时候,定国公不是携三公子来过嘛,您忘了?”福公公话里有话的提醒着。

“朕怎么会忘记,任越那孩子才貌无双,堪称我大周青年才俊之首,放眼大周,盛丞相家的盛尧山和定国公家的任越,真是难分伯仲啊!不过。中秋那日朕留心过,似乎任越更加心思细腻些,为人也更体恤。朕的云箩若是选了他做驸马,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刘恒兀自的点着头。看起来他对任越颇为满意。

“可是皇上……那温姑娘……”福公公担忧的问道。

“呵呵,原本云箩挑的驸马,便只能娶云箩一人,可温柔那孩子善良、直率,极易相处,想来若是云箩和她做了姐妹,想来也是一件圆满幸福的事情。既然任越那孩子能当面到朕的面前要人,朕若是硬生生的拆散了他与温柔。岂不是铁石心肠!再说,朕当日金口玉言,怎么也不能反悔不是。呵呵,不说了,朕去批阅殿试考卷了。”刘恒负手,大步流星的向北书房走去。

北书房的烛火亮了三夜,刘恒便是在北书房独自一人待了三夜。

锦绣文章,慷慨激昂。

才学敏思,抱负胸怀,跃然纸上。

各省廪生的才华在刘恒的眼前审阅。精英的命运在刘恒的笔下诞生!

封锁着试卷上的姓名,刘恒最终挑选出了三份他最满意的三人。

第二日,上朝之时。依照评分的高低,刘恒当着众朝臣的面,亲自开封试卷。

结果既是情理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大周当年的状元,自当任越莫属,那飘逸潇洒的字体,那精美无比的文章,还有那见解颇深的视角,无不表达了国与家的相辅相成。相互包容。

刘恒举着任越的文章,让朝中众臣们传阅欣赏。众臣子无不连声称赞,赞不绝口!

定国公任洪亭在众臣之间。更是得意万分,自家的孩子得到皇上如此高的赞誉,和自己在疆场上奋力厮杀的战功一样显赫无比!

盛毕极站在众臣之首,面色稍稍有些异样,嘴角轻轻扯动了一下,不由笑道:“恭喜定国公,贺喜定国公,三公子果真是一表人才,难得首次参加殿试,就一举夺得状元的桂冠!当真是虎父无犬子,呵呵,不过想来定国公战场显神威,三公子却只是个区区文状元,未免有些可惜了定国公统领军机内阁的权威啊!”

“丞相所言差矣,小儿虽是参加殿试,以一纸文章博得了皇上的厚爱,钦点为今年的文状元,可是论及武功,却是丝毫不会输在你家尧山之下,别忘了,我家任越的师父可是坊间传闻已久的天缘道人,若是丞相不信,可以哪日邀上你家盛尧山和我家任越切磋一下,不过,呵呵,若是我家任越不慎战胜了你家尧山……嘿嘿,这个面子,可就……”任洪亭故意话到嘴边留一半。

“你!”盛毕极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呵呵,两位爱卿不必争抢,尧山和任越乃是我大周公认的绝世公子,以前尧山是武状元,又是带兵的将军,更是朕得力的助手,如今,任越既已考取文状元,又精通武功,自然也是要入朝为官,为大周效力,他们二人便是朕的左膀右臂,呵呵,也好沿袭两位爱卿的忠心啊!”刘恒笑道。

盛尧山站在盛毕极身边,虽是一言不发,可也是清楚的看到了刘恒对任越的喜爱,心中那股英雄的不服输的脾性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暗道:任三,你个娘们家家的,那日你我打斗不分上下,改日你入朝为官,我定是要与你皇上面前决一胜负!无论是比文还是比武,哼哼,定是要让你知道,谁才是大周的人杰!

“皇上,既然今年的状元已是选定,那榜眼和探花又该花落谁家呢?”司马大将军好奇的问道。

“呵呵,让朕来看看啊!”刘恒笑着轻轻拆开了密封着的另外两份文章。

“榜眼,乃是西北廪生温庭,探花,为京城谭家公子常一!”刘恒亲自高声宣布道。

“哎呀,这个京城的谭常一,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啊!自幼熟读四书五经,生得玉树临风!听说是前朝刺史谭勇的后人,真是可喜可贺!”朝中众臣开始议论了。

“不过,这个西北的温庭……没听说过……当真是匹黑马啊!”

“是哪位大人家的公子?”

“不知道,从未听说过……”

“我知道,貌似是松涛先生的学生……”

“松涛先生……他老人家不是告老还乡去了西北……原来……难不成!”

“哎呀呀,想那松涛先生素来收学生苛刻无比,唯今只有任越公子能在他的门下,难道那温家的温庭,也和任越公子一样厉害?!”

“没见过……”大臣们纷纷猜测。

“咳咳。”刘恒轻轻咳了一声。

大殿上迅速恢复了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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