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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去酒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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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目睽睽之下,舒漾被抱起离开,刚才没经历的社死,现在虽迟但到。

祁砚真的来女厕所门口等她了,舒漾老老实实的低着头,也没再挣扎,毕竟她现在是真的走不动,再接着胡作非为,这男人可不在乎围观的人是多是少。

蓝沫儿小跑着跟在后面,十分欣赏的看着他们,时不时还左右对正在围观的人点点头,微微笑,仿佛昭告全世界那般:这是我磕的CP!谁懂!

虽然这段时间舒漾和祁砚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奇怪,但是蓝沫儿把祁砚这些天的所作所为都看在眼里,即便是医院这边担心的脱不开身,还一直抽空帮舒漾解决工作行程上的问题,而不是觉得老婆生病了,什么东西都不管不顾,到时候留下一堆烂摊子。

这样一个知悔改懂分寸的男人,她就知道两个人和好应该只是时间问题。

谁碰上这么大个事情,肯定都是会有顾虑的,她虽然不清楚所有缘由,但是看漾漾身边的朋友对祁砚的态度,也能够猜到一些。

有些时候,往往转变身边的人的态度才是最难的。好在漾漾把人都劝走了,才有了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到停车场附近,祁砚已经叫司机把车开了过来,他把舒漾抱上车系好安全带,然后自己再坐好。

“去酒店。”

舒漾抓着他手肘处的衬衫,“去哪个酒店?”

祁砚盯着她揪紧了小手,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去哪个酒店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不是吗?”

舒漾小脸泛黄:“……”

她恼羞成怒的顺势揪了男人一把,“你能不能正经点,我要回我自己的住处,我才不要和你住一个酒店。”

跟祁砚回去无疑就跟上了贼船那般,这男人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实际上能装的很。刚才不过是随便撩拨了两句,祁砚本想维持的沉稳人设就崩塌成废墟。

分明就是老狐狸一个,还总在她面前假斯文。

虽然她的确有些无法控制自己想见祁砚的心,但是舒漾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男人越是轻易能够得到的原谅,就越是本性难移。一贯都是祁砚在主导她,这次,也该换换角色了。

祁砚摸了摸她的头发,舒漾立马就躲开,男人也没什么恼怒的情绪,而是说,“这次晚宴的所有嘉宾都安排在同一个酒店。”

“我会把你送回房间的,别担心。”

关于这些事情的分寸祁砚还是一直都有的,舒漾来例假他怎么可能烦着不走,那岂不是嫌自己追妻之路还不够荆棘?

其实今天两个人能够重新认识,祁砚就已经很满意了,这是他从没想过的,同样也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舒漾故意曲解他话中的意思笑道,“祁总该不会是对来例假时期的女人没有什么兴趣,才装作如此绅士吧?”

刚才这男人吻她的时候,可是表现的要吃人一样,现在转而又是另外一副面孔。

不得不承认,连她自己都记不清的例假时间,祁砚竟然记得还随身携带着卫生棉。如果没有祁砚,她不知道自己在晚宴遇到这种突发情况,会比今天狼狈多少。

对于舒漾这种已经被拿捏了,又不肯承认的女人来说,必须嘴硬一波,所以她直接将矛头指向了祁砚。

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其实,我不介意浴血奋……”

舒漾反应迅速,满脸通红的捂住他的嘴,“祁砚,你想死是不是?”

司机都还在前面,这男人就如此口无遮拦,况且祁砚的想法,那他妈是上得了台面的事吗?

祁砚眯着凤眸拿下她的手,“有隔音玻璃,不会有其他人听见。”

“就算没有其他人听见,你就能在我面前打这种算盘了?祁砚你还要不要脸?”

男人摸了摸她急红了的脸,“别着急,逗你的。基本的常识哥哥还是有的。”

舒漾拍开他的手,“谁知道你怎么想的,反正你变态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

从两个人认识的第一天起,这男人就把斯文败类表现的淋漓尽致,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看清他本性到底如何。但是随着时间和一些诱惑,男人的伪装会开始渐渐的瓦解。直到露出他最真实也最丰富的一面,而这些都是舒漾用时间尝出来的。

不知道是这男人的手段太高明,还是她太没出息,总是会去相信祁砚,接受祁砚,这个男人对于她的吸引力,不管过了多少年,似乎都没有变过。

祁砚深眸紧蹙,“嗯?”

听着舒漾刚才口中的那句话,祁砚陷入了短暂的疑惑,什么叫做也不是一两天了?

如果按照舒漾苏醒后的记忆来算,舒漾对他的认识应该也只有这几个小时而已,但很显然,那句话在男人的理解中并不是这个意思,反倒是像两个人相识已久,了解透彻后说的话。

舒漾的心瞬间跳到了嗓子眼,她刚才说话说的快,竟然就那么顺嘴说出来了,祁砚很显然,已经对她的记忆起了疑心,幽幽的目光此时就盯着她不放,似乎在窥探着什么。

祁砚的眼睛很深邃,盯着人的时候仿佛有洞穿内心的魔力,让舒漾感觉在这个人面前藏不住任何秘密,舒漾装作不解也同样疑惑的看着他。

“突然用这么直白的目光盯着我干什么?”

很显然,她还是应对祁砚这种老狐狸没经验,但凡有一个字说错了,祁砚都能够很快的捕捉到话语中的深意。

现在就因为刚才的那句话,祁砚开始思考记忆的真假。舒漾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没什么波澜,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也能够较好的伪装住自己真实情绪,但是祁砚如果一直这么强势的盯着她看,舒漾觉得再撑不过30秒就要露馅。

眼看着明明一切在她掌握中的情形,很快又将变成被动,舒漾暗自咬了咬牙。

她的确没有失忆。

并且还恢复了所有的记忆。

那些让她陷入昏迷,不愿醒来的记忆,深深的刻在她的心里,五年的时间,她和祁砚都围绕着英歌兰发生的事情吵了又闹,闹了又吵,很多事情循环下去是没有任何结果的,所以,舒漾想重新创造一个结果。

其实在昏迷的过程中,谁和她说话她都是有意识的,祁砚来见她时的那些忏悔,她也全都知道,之所以迟迟没有醒过来,是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相信浪子回头这件事。

祁砚起初对她的目的是脏的,或许她在英歌兰的时候,心里就是很清楚的,只不过一直选择性的蒙蔽自己,然后为祁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

但是祁砚和杰森的那通电话,把她一直以来说服自己的信仰给摧毁了。

她才开始恢复野性般反击,好像也只是为了能够看见,这个男人真正在乎她的一面。

对于舒漾来说,英歌兰的这段记忆是卑微的,从头到尾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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