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喜得他一愣一愣的(1 / 2)
见皇帝和帅爹一起朝自己走了过来,首先伸出血淋淋的手,伸向了皇帝。
皇帝一见到她的小手上全是血渍,心里也是一急,急忙上前将千雅抱进了怀里。
转头对柳其盛喝道。
“还愣着干什么,宣太医。”
柳其盛早就已经让身边的小太监去唤太医了,一时间御花园里,千雅凄惨的哭声铺满了整个角落。
高祁有些不高兴的淡扫了韩贤妃一眼,韩贤妃眼中有泪,护着自己的步摇,急忙站了起来,与高祁赔礼,也是一脸的委屈,苍白间喃喃道。
“这可如何是好呢,伤了云小姐呀,万一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本宫这心也难过死了,小安子,你快回宫里去,把九花玉露丹拿过来。”
说着,
落下了眼泪,急得不行,也担忧得不行。
从怀里取下了帕子,按在千雅的手掌上,绑好。
“都是本宫不好,因为没有生育过孩儿,所以不懂得如何为娘的道理,一时间没有穿戴好,伤着你了。”
高祁听得她这么一说,不知道为什么,眼神顿时温柔了一些,也就没有那么生气了,韩贤妃偷偷的看了皇帝一眼,见他松懈了一些,顿时心里暗叫阿弥佗佛。
若不是曾经有孕,被人陷害,高祁一怒之下赐了她红花喝,她也不会到现怎么都无法怀孕。
至此,
高祁对她心中总有一份愧疚,所以韩贤妃虽然没有生孩子,但宠爱还是不少的。
……
云昊天心中愤怒,但却不能表现,高祁抱着千雅,他也不能过去抢,唯有紧紧的随在一旁,紧盯着千雅的一举一动,生怕她有个三长两短。
不消半柱香的时间,太医院院正沈大人与医童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哭泣中的千雅转头泪眼汪汪的看着他们,心里一乐,什么叫缘份,这就叫缘份,真是无处不相缝啊。
又是沈大人。
沈大人呢,抬头一看,见是千雅,而且是哭得凄凉至极的千雅,心里也气乐了,什么叫缘份,这就叫缘份,原本以为没有自己什么事儿了,谁知道,在宫里又碰到了。
“沈大人,快请过来看看云小姐的手。”
韩贤妃示意沈大人少礼,让他上前查看千雅的手,沈大人施完礼后,这才上前,解开了绑着千雅手的丝帕,一看,好家伙,扎了好几个洞,怪不得血流不止。
这胖胖的小手,像玉雕的一样,被扎破了,可让看到的人,伤心肉疼了。
沈大人急忙让医童转身回去拿膏药,自己则用药水帮千雅清洗小手,可是那种刺痛的感觉,尼玛的……是真真的痛到骨子里去了嗷嗷嗷嗷嗷嗷。
千雅哭得在高祁的怀里挣扎蹦跳了起来,尼玛哟,这么痛,这么痛,这么痛。
啊啊啊啊……
后悔了啊,后悔了,早知道轻一点握,谁知道那步摇的边缘那么锋利啊,这不是要人命吗?
高祁虽然也有四五个儿女,但基本很少抱,如今抱着千雅,望着她痛哭可怜的模样,心间生出一份疼意,抬眸对沈大人道。
“爱卿,你可轻些,她疼着呢。”
沈大人其实轻得不能再轻了,可是不快点把手洗干净,又是一个麻烦,只得狠下心回道。
“微臣很轻呢,皇上,这药水有清理的作用,所以会有些刺痛肌肤,想必云小姐受不了。”
“那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云昊天急忙追问,看着女儿这样哭,他的心都碎了,眼中溢出淡淡的湿润,看得高祁直摇头,这是有多爱自己的女儿啊,都宠成这样了,一损俱损啊。
这样一来,高祁一方面觉得云昊天太感性,一方面却又对他更放心了,这样的人,他没有太多的野心,做事却认真,是个十足的忠臣,如今看来,是可以好好的重用云昊天并且相信他了。
“云大人稍安勿燥,不会伤及丫头的,洗干净了伤口才不会有脏东西粘在上面,会恢复得更快。”
昊天眼睛都不曾离开千雅,见她渐渐的哭泣的声音小了一些,这才长吁了一口气,等到医童拿了药来,上了药,又用药用的绸巾轻轻绑上之后,沈大人才起身道。
“皇上,微臣与这丫头,也是有些缘份,她的身体一直都是微臣负责的,不若以后有什么事,要么便唤微臣来看,要么就让云大人直接抱女儿上微臣的府邸就好了。”
高祁听他如此一说,顿时有些奇怪,沈大人便把给千雅医治了一次又一次的事情说了出来,高祁顿时觉得,这孩子,也是多灾多难的,顿时对她又多了几分怜惜。
接过柳其盛递过来的热巾子,轻轻的拭着千雅的脸蛋。
“如此一来也好,柳爱卿便好好的打理她的身体,务必让她健康成长。”
“云昊天,你这个女儿,恐怕和朕的五公主一样,不好带啊。”
云昊天点头,眼中满是疼意。
“谁说不是呢,上次得了寒症,如果不是摄政王与沈大人的大恩大德,这孩子,还不知道会病成什么样儿呢。”
众人闻言点头,韩贤妃在一旁,倒没有人理了,韩燕飞望着这一幕,眼神非常的冷冽,心里非常的不服。
哼,
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难道还斗不过这古代的人,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就是了,现在先放过这个死丫头,如果墨风华真的喜欢她,想要培养她当王妃的话,那她就得死。
韩贤妃此刻也非常的乖巧,早早的把头上的步摇取了下来,放进精致的盒子里,唬得直说以后可不敢再拿出来眩耀了。
皇帝抬眸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千雅终于觉得不那么疼了,抬头可怜兮兮的望着高祁,在他怀里轻轻的抽泣着,高祁望着直蹙眉,急忙问沈大人。
“爱卿,这孩子可是手太疼?”
“还是会有一点点的,会慢慢消失的,皇上不用担心。”
沈大人抚了抚须,朗声答话,千雅伸出没有受伤的手,圈着皇帝的脖子,头埋进他的脖颈间——
一幅委屈又可怜的小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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