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好像真干不了(1 / 2)
“陛下大善。”
刘伯温躬身点头,对于这位开创了大明的雄主,总的来说还是钦佩的。
朱元璋起身道:“在你这里呆的太久了,咱该回去了,不用送了。”
按照老朱日常的工作计划,这会他应该还在处理奏折。
在刘伯温这里呆的久了,奏折可不会减少。
“是,陛下。”
刘伯温亦是起身恭敬道。
朱元璋快步而出,快到门口的时候却是停下脚步转身道:“伯温,今日之事,还是不要说出去的好。”
“请陛下放心,老臣明白。”
刘伯温立刻点头道。
朱亮祖十分的恼火,因为胡惟庸没见他。
刘伯温猛然一惊,因为他心中所想到的东西,俨然和他从小到大所学的内容都发生了严重的偏差,甚至是抵触。
可以说,苏璟着实改变了钱掌柜的命运。
所以苏璟需要在其中加入一些物质,尝试改变其物理性质。
发疯更大的原因,还是钱掌柜自身的心理太脆弱了。
亲军都尉府的名册,已然没有了那个狱卒的名字。
知道的越多,疑惑也就越多。
对付苏璟的风险有多大,朱亮祖脑子再不好也还是清楚的。
溧水县。
“这般下场?”
苏璟可不是什么普通人,他是仁远伯,朱元璋亲封的伯爵,还是太子的老师,和朝中一众文武的关系都不错。
“可恶!胡惟庸,老子亲自去拜访你,你竟然敢闭门不见!”
一声喟然长叹,刘伯温内心复杂思绪,也只能如此抒发了
对关于苏璟的情报,朱亮祖皆是要求保密的。
但当朱亮祖想找到那个狱卒的时候,他便发现已经找不到了。
要论年纪,钱掌柜可比苏璟大了两轮。
对于经济发展之重要性,刘伯温早就意识到了,或许与苏璟所说的有些差别,但核心是差不多的。
管家也在瞬间就明白了朱亮祖的心思,毕竟是多年的永嘉侯府管家,这点事情明悟起来必然很快。
话是这么说,苏璟对于这事也没有多大的愧疚感。
低头躬身直到朱元璋的身影彻底远去的时候,刘伯温这才缓缓站直了身体。
这其中的缘由事故,刘伯温所想也就是如此这般了。
后来因缘际会和苏璟认识了,苏璟见他还有那么点经商的头脑,便带上了钱掌柜。
……
那么,只要搞出类似橡胶性质的东西就行了。
刘伯温口中喃喃。
钱掌柜的疯癫,的确和自己有些关系,但自己所做之事,亦是问心无愧。
孙平点点头,对于苏璟的安排并无意外。
朱亮祖高兴的时候,主动发问一般都没事的。
毕竟目的是避震么。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是,老爷。”
平安米行的事情,苏璟已经将计划说给他听了,也给了他安排,所以他并不着急。
“东家!东家!”
管家立刻询问道。
无论是土地兼并还是其他的天灾人祸,说到底,就是阶级矛盾的演化。
孙平立刻道:“是这样的,这几日布行有伙计看见钱掌柜出现在布行周围,整个人披头散发,蓬头垢面,嘴巴一直在嘟囔着,别人跟他说话也不会回话,只是嘴里一直念叨着: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没有橡树,好像搞橡胶是没可能的。
而真正让刘伯温在意的是阶级矛盾。
之前胡惟庸来他府上那可是相当的勤快,态度那也是无比的令人舒适。
钱掌柜是之前平安米行的掌柜,这钱掌柜疯了,不正好可以体现出王家富的强势,也就是更加的鼓动了那些还在观望之人。
永嘉侯府上,一阵叮哐之声。
“是,东家,我这就去办!”
钱掌柜到底是他手底下的掌柜,虽然能力中庸,但品性还行。
苏璟可不是会被这种问题难住的,制橡胶是为了给车轮做轮胎避震。
他的心中惊悸,却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
自己不过是一介管家,大概是会被认定为污蔑,然后处死。
“我到底在想什么?苏先生又知道些什么?”
“这样,孙平,你先把老钱接过去,安顿起来,所需一切销我会负责,另外找个郎中,给他看看身体上有没有出毛病,至于这疯病,此事还需等他自己看开才行。”
现在,因为王家富,钱掌柜失去了一切,也无法再回到之前做小生意的时候了。
管家在一旁小心的劝解道。
其实并不需要老朱提醒,刘伯温肯定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但老朱还是提醒了。
“老爷息怒,或许胡左丞是真的有事在身呢?”
做生意自然是义不理财,不过对待员工苏璟也没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狠辣。
拆开蜡封,朱亮祖仔细的查看起了这封密折。
“阶级矛盾……”
“苏璟!本侯一定会让你知道招惹本侯的下场的!”
不过片刻之后,朱亮祖的脸上便露出了笑容:“哈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孙平问道:“东家,咱不能就这么放任钱掌柜这样吧。”
这就好像是一个死环,完全无法解决。
“老爷,那您打算……”
虽然说这事,对于苏璟的计划,是有着推动作用的。
商鞅变法,给了普通百姓有了能够跻身贵族的通道,刺激了百姓的主动性,让秦国快速的强大起来。
阻止朱亮祖?
他根本做不到。
孙平朝着苏璟说道,脸上有些急切之色。
这钱掌柜的事情,他却是觉得有必要和苏璟说说。
这会苏璟在搞的就是橡胶的提取,去了趟山东,虽然是马车,但颠了一路属实有点难受。
但这只是开始,这样熬煮出来的胶状物质,很松散,不要说做轮胎了,就是稍一用力就会毁坏。
而
现在就去告发?
朱亮祖冷冷说道。
朱亮祖笑道:“苏璟这家伙,在京城呆的时间太久,手底下铺子的掌柜们,开始反了。”
但苏璟其中提到的阶级矛盾,再联系到那社会形态发展的理论。
朱亮祖冷冷道:“他胡惟庸是有什么天大的事情,连见我一面都不行吗?分明是在躲我!”
“我亲自去找了下,发现钱掌柜竟然连我不认识了,时而哭泣,时而大笑,应当是疯了,所以便差人给他送了些伙食衣物,然后来东家这里汇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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