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6章 白墨(1 / 2)
听到花这样,筱雨月也是继续问了:
“跟始祖有关?是发生了什么?”
花连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开口继续回答:“当时,我在将姬妃带回来之后,原本也没有什么问题,直到是我在和他们回到了冥国结界之后,亚祖就已经是在那里等着我们了。
一开始我以为他应该就是为了击飞的事情才会过来的。但是他却什么都没做,甚至也没什么算得上是有用的话,直接就离开了。
整个过程也就因为这样显得不明不白的。但是,亚祖多少也是提到了跟姬妃跟密牢有关的问题。
所以我就猜测会不会是实际上他们还有其他什么事情要处理?之后才会来尝试解决姬妃的事情之类的。”
“但是你又不知道确切的事实是怎么样的,所以相当于是为了保险起见就跑到这里来,想要问问恶祖他知不知情对吧?”花的话还没有完,伊维度尔就像是猜到了花会什么一样,直接替花把接下来的这些话给补充了出来。
花听到伊维度尔这样,倒是愣了愣,但随后也是直接点零头,回应道:
“对,我就是这样打算的,所以,恶祖他到底具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
筱雨月看着花,也没办法跟花一个确切的时间。虽然按照筱雨月所认为的来,恐怕最多恶祖就只需要几个时的时间就会回来了吧。
但是这并不是绝对的,不定恶祖会返回的时间还会再长一些也不一定,因此筱雨月压根也就不可能跟花出一个准确的时间了。
没有办法,筱雨月只能是用一个折中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于是筱雨月直接开口对花道:
“要不像这样,如果你现在还有其他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的话。那么等到恶先生回来之后,我会把你的这些事情转达给他。
之后我可以直接把恶先生的回应告诉你,或者也可以直接通知你过来。”
这是筱雨月所认为目前比较好的一个方法了。
花自然也是没有什么意见的,毕竟这个,方法本身也是花一开始就已经考虑过的方法了。
“那到时候你直接通知我就行了。”花这样道,随后便是准备离开。
而花在开启了传送通道之后,还不等跨进去,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扭过头直接向伊维度尔问道:
“对了,你还留在这里嘛,要不你跟我过去,然后再跟我一你的那个周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伊维度尔听到花的提议,倒是有那么一些纠结,不过很快也就直接点零头了。
虽然伊维度尔也很在意当时在游戏当中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可是现在恶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自己待在花身边的话。筱雨月在恶祖回来的时候也会通知花,那么自己自然也就能够知道恶祖回没回来了。
如果自己是继续等在这里的话,虽然是没有什么问题,可还真的是有些无聊。
但是,要是直接过去,伊维度尔觉得有些不妥。毕竟自己这个身体的事情还需要有一个能够确定的结果。
“我不跟你过去了,这件事也并不是很着急。你想,我人都没了,要这个周期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又怎么可能知道。而且,我打算去找一找,”
着,伊维度尔指了指自己。
“找一找这丫头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原来是什么身份。”
“也是,总得给人家一个合理的交代。”花听完伊维度尔的话,也是点零头,虽然花也是很想要把所有的事情一口气全部都给处理完,但是目前至少还有三件事也是需要自己去做的。
首先就是伊维度尔冒牌货的这这件事,另外一件事是姬妃和始祖的事情,最后一件事就是恶祖的协议了。
更何况,现在就事实上来看的确伊维度尔借用了人家一个姑娘的身体。
这变相来也算是把这个姑娘拉入到了跟她无关的事情当中了,所以伊维度尔会想着去处理也算是好事。
毕竟他们的事情是他们的事情,把一个无关的人卷入其中,根本就没有任何必要。
谈妥之后,花便是直接离开了。而伊维度尔也是打算随便做点准备也直接离开,这个准备的话,就是想要让筱雨月给自己当个工具人。
毕竟自己无论是想要返回无限宇宙,还是想要调查一些事情从而获得什么信息。单单自己一个人,特别是现在自的自己是很难办到的。
但是,如果是让筱雨月代替自己帮忙处理这些事情的话,那么就不太一样了,至少这些问题也会变得很方便。
但是,还不等伊维度尔把这些问题向筱雨月也提起,筱雨月则是主动先开口了。
“伊维度尔,有件事情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但是我觉得确实有些奇怪。”
筱雨月语气不自觉的放轻了那么一点,而伊维度尔听着筱雨月的这番话,倒是有些奇怪了。
“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总觉得,花她……变了。
虽然我也没有从一开始就接触过她,但是按照之前的一些事情和经历。
花她不一直都是有那么一些……傻乎乎的么,一副我要这底下没有任何坏事发生的样子。
而且她自己也像一个……老好人。”
伊维度尔看着筱雨月,倒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仅仅只是笑了笑。随后便像是没有听到自己的这个问题一般的打算让筱雨月替自己处理那些各种事了。
伊维度尔不回答,自己自然也是不可能逼问伊维度尔的。
更何况,虽然伊维度尔确实是没有回答自己的这个问题,但是伊维度尔的表现就好像是他知道了些什么一样。
所以,筱雨月敢保证伊维度尔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但是是不愿意回答而已。
反过来,这或许也证明了花身上的确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只不过现在自己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而已。
胡乱去猜测,不定也只是让自己去想象一些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因此筱雨月觉得,自己最好干脆是就不要再想这些了。
……
锈迹斑驳的铁质栏杆在夜风里发着奇怪的声音。听着闷闷的。
?
街面空荡荡的,除了还伫立在夜色中的那三两个人。
除了人,这里更多的是寒风而不是夜色,包括那几盏昏黄的街灯以外,没有七彩的霓虹灯条,也没有从远处隐约传来的笑声。
不算宽广的马路上也没有时断时续的漂亮跑车,更没有那一群哪怕是现在都还在享受人生的男女。自然,这里怎么称得上拥有夜色。
?
老旧马路上的漆印已经几乎看不见了,但在白却是能看得到的,可现在在路灯的光照下却也完全不能确认它们的准确位置。当然如果你愿意走到马路正中央蹲下身细细观察的话还是能看得见的。
?
伫立在这的这些人是在等车,准确来是末班车,能够回家的末班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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