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戒指(二)(1 / 2)
空间的高度也了不得,目测看不出来。可奇怪的是,祁景焘心里很快就有个答案,这个空间长宽高都是30米,还真是够大。
睁开眼睛,空间不见了,戒指还是那个戒指。再闭上眼睛,什么也没有?心里再默想着戒指,空间又出现在脑海中。
祁景焘就如同一个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不停地体验着、玩耍着。空间虽然巨大,他感觉自己可以在空间的任何位置自由查看。里面还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发现,老头更没踪影。
他似乎明白了这个戒指的古怪之处在哪里了,可是这个巨大的空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的密闭空间有什么用?中看不中用,不可能吧?
空间是用来干嘛的?住人,放东西?祁景焘搞不明白。
“死老道,说清楚再去闭关会死?这个空间空荡荡的,鬼影子都没有一个,你在哪儿闭关?难道里面不止一个房间?还是你隐身了?”
祁景焘坐在塔基的台阶上胡思乱想,太阳快升到正中央了,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早上七点多上山,不知不觉中山脚下都有人下班了。肚子饿的咕咕响的祁景焘站起来溜溜达达的下山去了。
祁景焘来到大食堂时己是中午饭点的后半程,就餐的人己没几个,大食堂提供的自然是大锅菜,别人挑剩余的饭菜自然也不会太可口。小炒窗口虽说还在为晚点的职工提供点菜服务,可祁景焘很少去吃。
到大窗口随便打份剩余的饭菜,找个空位坐下心不在焉吃着,好似一个发现好玩貝不能尽兴玩的孩童一样在生闷气。
“哎哟哟,订婚了,小祁。”一阵香风飘来,祁景焘对面出现一位白领丽人,还有一只加了两个小炒的餐盘。
“潘姐今天吃食堂,陈哥出差了?”祁景焘嘴里招呼着对面座位上的美艳动人的白领丽人,手也不慢,夹上一筷头餐盘里的回锅肉吃嘴里。
“别打岔,说,什么时候订的婚?这订婚戒指有个性啊,竞然是墨玉的。”潘姐固执的盯住祁景焘手指上的戒指不放。
祁景焘心里有鬼,言不由衷的说:“订什么婚,女朋友还在老丈母肚子里游泳呢。潘姐好眼力啊,一眼就看破这个玉圈圈的材质是墨玉。”
“你姐看玉的眼力不用你夸也是第一流的,家传,知道吧。”说着抬起餐盘两筷头多半小炒菜到了祁景焘餐盘里。
祁景焘心里一热,低头吃口潘姐分来的小炒,扬扬左手,“潘姐,这是个玉圈圈,是我祁氏家族的传家宝,独此一枚,成不了对,可不是什么订婚戒指。”
“没订婚就别乱在手上套圈圈,现在流行花语啊,戒指语啊什么的,你不懂别人懂,小心找不到女朋友。”潘姐老大姐的架子摆的很足,还以过来人身份摆显下左手中指上的铂金钻戒,笑呵呵地说,“看到没?大姐名花有主多年了还是花。”
“对对对,一看就写着是陈哥的菜,小兔崽子滚开。”祁景焘马上服输,表示理解。
“还以为你开窍了,赶着找个女朋友领证分福利房。”潘姐撇撇嘴,优雅夹菜吃她的饭。
“咱不赶那趟,为了套房子急急忙忙找个人领证,领错了,麻烦就大了。”祁景焘不以为然的回应一句,也低头吃饭。
潘姐大名潘云丽,在人事科工作。祁景焘就是她办理的招聘,也是招聘时少数没走任何关系还对南烟集团提要求选岗位的农二代,自然记忆深刻,平日也关照多多。
潘姐和陈哥的关系很非主流,他们俩不是夫妻胜似夫妻。潘姐出身玉石世家,改革开放后她家老爸又做起家传的玉石生意,家庭富裕,她自己早婚早育早丧偶。陈哥工人二代,离异带子单身。两人后来相知相恋相爱,处了五六年了,就是不去领那张纸,日常生活中不是夫妻胜过夫妻。但是,两个人的小家庭独立,两人各管各的孩子,各过各的日子。
他们的这种关系,平常没人说三道四,可一但遇到公司以家庭为单位解决职工福利分配名额时,就有人要说一说、论一论他俩的非婚生活模式了。
今年公司开始筹建福利房,这是大事,对可能是假离婚的已婚双职工加了个防范措施,必须1995年1月l日前己离婚的离异单身的家庭才有资格参与分房。
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登记时一统计,居然有几十对双职工早已在两年前就办理离婚手续。这些离婚的双职工家庭,有哪么几个明显就是假的,一家人都还好好的住一起,可法律上都是离异单身,完全有资格分配到福利房。其他没赶上趟的也不后悔,就这么生活着也没什么,陈哥潘姐式非主流差点成为一种潮流。
祁景焘在食堂草草填饱肚子,和潘姐告辞后回到宿舍,关上房门时,习惯性的扫了眼门背后的留言板。
“老祁,晚上早出门,记得好好呆在值班室过夜!王”
“老钟,张惠来过,下班去找。杨”
“嘿,王强这小子,把集体宿舍当他的爱巢了。”祁景焘乐了。
这个宿舍是集团公司提供的集体宿舍,两室一厅,安排四个单身汉同住。四人都是一年进公司的,但部门班次不同,祁景焘和在财务部的钟峰上长白班,王强和杨时彬在生产车间倒班。
宿舍还没安装电话,相互之间联络不方便,这个留言板就诞生了。
祁景焘倒在床上准备补觉,闭着眼眯了一会儿,怎么也无法入睡,又不甘心地研究起戒指空间。
再次用意念默想戒指空间,这次有经验了,很轻松地发现戒指空间出现在自己的意识里。不过,这次戒指空间不再是空荡荡的,里面有东西。空间里多了只造型古典雅致的紫砂茶壶,孤独的,静止不动的浮现在巨大空旷的空间里。
哪里来的茶壶,怎么来的?祁景焘微微愣了一下,心里却不由自主地轻松了些。不管那个茶壶是怎么来的,都说明这个戒指空间不是个密闭的无用空间,肯定是能与外界连通的,它总不会是凭空变出来的吧。外边的东西能进入,也应该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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