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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我受够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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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靳莫寒脚步微顿,随后转身走回来,看着靳南升气到发抖的脸,无所谓的挑挑眉,

“如果能够气死你最好,你死了,一切都好办。”

“你……!”靳南升气结,一口气差点儿缓不上来,过了一会儿才气息不稳的吼道:“你这个逆子!”

靳莫寒只是冷笑,“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暗生!”

说着,靳莫寒走近,倾身凑到靳南升面前,一字一语的说:“记住的我的话,若是你再敢伤害她,后果自负!”

“你,你……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逆子!”靳南升嘶吼着,一脸气急败坏的愤恨表情。

靳莫寒冷笑着后退,瞥了眼坐在餐桌旁敢怒不敢言的杜鹃和靳桐,忽然迈步走了过去。

他的目光看着妹妹靳桐,不紧不慢的说:“好妹妹,别这么看着我,我是你哥,除了父母以外,你唯一的亲人!”

靳桐看他盯着自己,顿时吓的就让杜鹃身旁凑过去。

杜鹃也理所当然的摆出一副母鸡护雏的姿态,戒备的望着靳莫寒,以为靳莫寒想伤害靳桐。

然而,靳莫寒的目标是杜鹃。

他眼睛看着靳桐,手却迅速扣住杜鹃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拿过桌上瓷碗,猛然一敲!

瓷碗瞬间破裂,靳莫寒捏着破掉的那块,抵在杜娟脸上,冷冷道:“别乱动!”

他垂眸看着杜鹃的脸,三十多岁的女人,保养的还不错,看着挺年轻,皮肤也还算细腻,总体看起来挺漂亮。

“这张脸保养的这么好,花的不少钱吧?”

杜鹃被他忽然扣住,早已经吓得不敢动弹,连话都不敢说了。

一旁的靳桐直接吓哭,抓着靳莫寒的手想要掰开,却抵不过靳莫寒的力气。

而靳南升已经因为这突然的一幕,被震住了,他攥着拳头就要打靳莫寒。

却听靳莫寒冷声道:“父亲!小心我手中的瓷片!别逼我刮花她的脸……”

说话间,靳莫寒已经拿着瓷片往下移动,抵在杜鹃的脖子上,就贴着她的喉咙。

杜鹃感觉脖子上一片冰凉,顿时僵住不敢动弹,吓的眼泪直往下掉,眼神哀哀的望着靳南升,

“老公,老公快救我!”

“闭嘴!”靳莫寒一声冷哼,更加用力的掐着杜鹃的脖子,他捏着瓷片的手并不用力。

但如果掐着杜鹃的刀片往前推的话,瓷片破裂而致的锋利边缘,就贴着杜鹃的皮肤。

而且,割破了。

杜鹃感觉到痛,顿时吓哭了,轻声喊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看着这个画面,靳南升又气又急,颤着声吼道:“靳莫寒,你放开她!”

靳莫寒却只是冷笑,显示瞥了一眼一旁想要偷袭的靳桐,“不自量力!”

说完,抬脚一踹,将靳桐连人带椅子把靳桐踹向一旁。

之后,靳莫寒才看向靳南升,“知道紧张了?记住我的话,我说过,我早就想要她的命!”

说完,靳莫寒丢开瓷片,嫌恶甩开杜鹃。

见到靳南升指着自己的手在不自觉的发抖,靳莫寒露出地狱魔鬼般的笑容,

“父亲,是你让我回家的,你让我心里不好受,我让你日子没法安生,很正常,礼尚往来!”

靳南升已经气到彻底说不出话了,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靳莫寒估计被杀死了好几百遍。

靳莫寒也知道靳南升心里恨极,气极,可是哪又如何?

“别这样看着我,父亲,实在受不了的话,你可以杀了我!”话落,靳莫寒拍了拍手,慢悠悠的迈步,离开了这个家。

这个从来没给过他温暖的家。

……

确定靳莫寒走了之后,杜鹃这才将自己的情绪宣泄出来,失声痛哭,扶着摔伤的女儿,嘶声吼道:

“我受够了,受够了!靳南升,你把他赶出去,我不要让他在家里住!你听到没有!”

这样类似的情况不是第一次出现,只不过是杜鹃第一次被靳莫寒威胁到性命。

靳莫寒刚回来的那几天,除了不说话以外,其他一切还算正常。

但一个星期后,不管是吃饭时间,还是任何时候,他都会发作。

用他自己的冷暴力方式,在想靳南升进行无声反抗。

最诡异的一次是,某一天晚上,杜鹃和靳南升在睡觉,靳莫寒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们床前。

杜鹃先发现了靳南升,冷不丁看着床边站着一个人,吓都要吓死了。

可是靳莫寒却若无其事的走出去,丝毫不顾及吓的半死的杜鹃,还有怒气难消的靳南升。

此刻,靳莫寒依旧如此。

搅下一番风浪后,云淡风轻的离开

靳南升许久没说话,一脸颓败的表情。

望着满桌的狼藉和妻女的歇斯底里,他忽然觉得无力,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靳南升一晕,杜鹃和靳桐顿时慌了神,母女两哭喊着,叫来佣人,叫来了救护车。

靳南升晕过去时,靳莫寒并未走远,刚好在花园里,听到屋子里隐约的声音,他回头看了眼。

望着屋子里的兵荒马乱,冷眼看着,随后,转身走回去。

远远见到靳南升被围在中间,靳莫寒始终没有太大的表情,只拉了一个佣人问:“叫救护车没有?”

佣人们之前都目的靳莫寒刚刚的行为,都很害怕他,静若寒蝉的点头。

靳莫寒松开佣人,冷着脸走过去,“都给我滚开!”

听到他的声音,杜鹃和靳桐都吓了一跳,急忙躲开。

见到靳莫寒蹲下身,伸手探向靳南升,杜鹃以为靳莫寒要却掐靳南升的脖子,顿时大喊:“你要干什么,他是你父亲!”

闻言,靳莫寒只是转头,愣愣看了杜鹃一眼,随后伸手去探靳南升颌下的动脉。

有跳动,有生命迹象。

靳莫寒没说话,将靳南升拉起来,二话不说背在身上,迈步就往外面走。

从记事起,在靳莫寒的印象中,这是第二次和自己的父亲有如此亲的肢体碰触。

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父亲背自己,是在他四岁时,父亲背着他在花园里玩耍,说要带他飞。

那时候的靳莫寒以为,父亲永远都会像那一刻那般,爱自己,关心自己。

但现实却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或许,父亲从来不爱他这个儿子,他只爱他的宝贝女儿。

靳莫寒始终不明白,既然不爱这个孩子,为什么还要管束他,还要间接伤害他,甚至伤害他爱的女人,还有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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