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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梁上有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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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月儿小手一僵,玉指轻轻拿起来手里放着一颗三枚银针。漠然见景月儿执意要“武力”相逼,也准备着防卫:“既然三小姐执意如此,奴婢只能陪三小姐解解闷了。”

景月儿冷吸口气,将银针朝自己胸前穴位刺去。

漠然惊呼,连忙将景月儿胸前的银针拔出,面色慌张:“小姐,小姐……您没事吧。”漠然无奈,她第一次见到这么难伺候的主子。

她冷冷的目光看着漠然,道:“没事,我只是想让自己淡定一点。让自己冷静一下,免得我忍不住掐死你。”景月儿言落,见她转身。只闻“砰”的一声,她将门死死的关住。

漠然擦了擦汗,滚回去继续摆弄花草。

没过多久,景月儿又把门打开了。看着漠然又独自走到院前:“谁拦我,我跟她血拼到底!”

漠然没有答应她。

景月儿满意的扬了扬眉,抬步朝外走去。

“三小姐出门自是可以的,奴婢也绝对不会拦。只是,爷说过三小姐要出门必须用夜卿王府的马车。必须由爷知道。”悠然的声音让景月儿的脚步戛然而止,沉默许久,才再次回到屋子里。然后再次将门关上。

然而这次和上次关门相比,噪音大了不少。不久之后,漠然听到屋内玉器摔在地上清脆的响声。

“啊!不出去也行,本小姐无聊砸一下东西总没错吧。”

漠然听到,浑身一抖。没有言语。

“啊,砸吧砸吧不是罪。反正君澜风有钱。”

漠然猛的翻个白眼,欲哭无泪。

“啊!不愧是价值连城的玉器啊,砸出来的声音都这么好听呢。”

漠然吓得跪在地上,无语望天:“爷,能否给属下换个差事?”此时的漠然,已经泪流满面。传说这是她跟着君澜风十年来第一次哭。

景月儿砸开心了,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怒火倒是消了不少了,只是她仍然想着怎么避开君澜风的视线离开院子,去买些应该有的药材。

这是她的第一单生意,她一定要做好。

做好了她就可以慢慢的存一笔自己的钱,有自己的自由空间。

作为一个穿越人士,整日被一个古人压迫。这是多么一件悲催的事。可,她此刻的确是被人压迫了啊。景月儿欲哭无泪!

“月儿。”

昏迷之中,景月儿觉得自己似乎在做梦。

“月儿!”

再次听到景月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难以置信的翻了个身。

“是玉箫啊,做梦梦到你真好。如果梦到君澜风估计我会崩溃。”她闭上眼睛继续沉睡。

直到他无奈的坐下来,身上淡淡的睡莲子香味。他和君澜风不同的是,君澜风的香味好像是从**中散发出来的。而他的,是外面加进来的。

景月儿这才惊觉到自己没有做梦,颜玉箫是真的在他身边。想着立马坐起来:“玉箫,那混蛋控制我的房间。你带我离开吧。”

“好!”

他温润如玉,将景月儿揽在怀里。足尖一点,瞬间飞上房顶。景月儿才发现颜玉箫原来是从梁上来的。而且,还把所有的漠然打昏了放在房间里。不由的叹了口气,武功高就是好啊。

“玉箫,我也要练武。你教我好不好?”

曾几何时,这撒娇的意味从她嘴里对颜玉箫说好像已经习惯。

颜玉箫揽着景月儿的手竟是一颤,差点将景月儿从半空之中跌落下去,半响之后才道了句:“本应教你!”

景月儿不满了,对于颜玉箫的话一知半解:“什么意思啊?到底教不教啊?”

颜玉箫过了很久没有回答,直到再次坐上他的马车。在去药店的路上两人闲来无事,才将一本叫做凤于九天的武功秘籍从马车的箱底取出来拿给她。郑重道:“此书分为三十六重,每一重都有内功心法以及瓶颈。略加练习便可随意达到五六重,月儿武功不差,若是有了内力便如鱼得水。”

“那若是三十六重全部练习完毕,需要多久时间呢?”

她随意翻看了两眼,好奇的问道。

“少则五十年,多则一身。无数家族弟子倾尽一生都无法达到顶端。”

颜玉箫答。

“哦,你的武功好像在整个皇族武功算高的呢。凤于九天,是皇族的武功么?”景月儿问道。

“是!”他答。

“那为什么皇族的武功和你的有差距,而且,好像皇族的武功和你的好像不是一个派系的。”景月儿分析着自己所有的看法。

此话一出他的视线在她的身上停留许久,又好像要将她的前世今生都看一遍,终是笑了笑:“月儿,你想多了。”

“哦!”景月儿将跪在凳子上的双膝放回车板上,仔仔细细的看着那书:“话说,这书我真的可以学吗?”

“可以!”

颜玉箫甚至没有考虑。

“那么,你觉得我可以学到多少重内功呢?”景月儿好奇道。

“看你的缘分!”

景月儿轻叹,将书收到自己的广阔的袖中:“那玉箫,到底有多少人炼成三十六重功力啊?”

“没有人炼成过。”颜玉箫看向景月儿:“但我相信,以后会有也说不定。”

听到这句话景月儿顿时受到很大的鼓舞啊,凭着她头脑中有着几千年历史存留下来的精华。还是有可能学成的。

这次因为颜玉箫的面子特别大,景月儿去了京都最豪华的药店买那些药材。原本颜玉箫是说给她送去的,但景月儿说她一贯喜欢自己来挑选最好的。所以没办法颜玉箫只能陪他走一趟了。

买完药,因为景月儿特别不想回到那个地方。颜玉箫定了一个翠云楼的上好房间,里面的豪华程度不亚于君澜风给她弄的颐欣苑。

“都说温柔的女人有毒,男人太温柔了,是不是也有毒。”

景月儿靠在摇椅上,凝视着天边的星辰。轻声嘀咕着。她不否认对于温柔的男人,她抵制不了诱惑。但同样的,像君澜风那样时好时坏的男人才让她觉得真实。

颜玉箫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将一袭披风丢过去,给她盖住身子。

“若觉得尚书府不好,去太子府住吧。或者我为你置办一个院子。”他提议道。

“我希望靠我自己的能力,搬出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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