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山上的老道士(1 / 2)
“我知道……所以我才拍了那颗夜明珠续命……”乔三爷的声音依旧颤抖,看向流光,眼里闪过一丝惧意和不甘,
在流光手里,就算服用药剂,他绝对敌不过三个回合,
“夜明珠,沒用的,看來你还沒搞清楚情况,我刚才观察了一下你的五脏六腑,正在飞快的衰竭着,绝对活不过三个月。”流光伸出三根指头,这句话,等于算是给乔三爷下了死亡判决书,
乔三爷顿时有些懵了,雪茄掉落在床单上,烧出一个黑色的窟窿,
“你是说……三个月。”
“恩,这就是我刚才沒杀你的原因,在我眼里,你已经是个死人了。”流光捏了捏自己的假络腮胡子,他还是喜欢这幅面容示人,
“药剂是我从外国一个神秘组织买來的,。”乔三爷眼神有些空洞,刚才流光的话,已经彻底击碎了他的信念,于是便缓缓什么的都交代出來,
“对了,交易的人呢,是谁。”流光忽然想起什么,眼里闪过一丝寒意,咄咄逼问道,他现在已经基本可以确定乔三爷药剂的出处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乔三爷说道这儿眼里竟然闪过一抹神采,“真是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我一辈子玩过的女人不在少数……但……”
“呯,。”流光手起刀落,将一旁的桌子砍去一个桌角,眼神寒冷不带一丝感情,
“果然是她。”
“前辈你怎么了。”凌少宇看到流光有些反常,急忙询问道,
“沒事,,你们都去忙吧,我自己静一静。”流光欲言又止,对着凌少宇等人摆了摆手,回房间休息去了,
乔三爷眼神依旧有些木然,那是一种对死亡的顿悟,
凌少宇并沒表现出太多的同情,给强者的同情就如同一种耻辱,
“三爷,我还是想问问我父母的事儿。”凌少宇犹豫许久,还是问出这个问題,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相信这个时候的乔三爷回说真话,
“你舅舅有问題,好好调查调查他,具体的情况我真的不清楚了,这件事,太匪夷所思……”乔三爷眼里很空洞,就如同刚出生婴儿的单纯,都是一个无字,
“我走了,凌老弟……谢谢你的不杀之恩,另外,你跟你爸爸很像,有空去看看你爸妈,。”说完乔三爷便挣扎着走下床,缓缓打开门,走了出去,
晨光洒在屋子里,看起來竟然有些梦幻,
凌少宇看着乔三爷那苍凉的背景,有些发楞,凌天泽跟魔影的人出现在拍卖场,好像已经说明了什么,
“若冰姐,,我想你陪我去看看我爸妈……”凌少宇此刻的声音有些哽咽,眼角也有些湿润,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柳若冰看到凌少宇伤感的样子,静静的也不说话,只是将臻首轻轻的靠在凌少宇的肩膀上,双臂搂着他的腰,想尽力给他一些安慰,
陈锋无奈的耸耸肩,递给凌少宇一个坚定的眼神,然后知趣的带上了门,
临海市市郊,公墓,
现在是中午,烈日当空,但是公墓这儿却有些寒森森,几棵枯死的槐树上,几只黑色的乌鸦嘶哑的叫扯着,一排排黑色的墓碑整齐的排列着,偶尔能看到某个墓碑前有些灰烬,或者放着一束花,
公墓在山脚下的一片平原上,不高的小山上青木葱郁,隐约还能看到一座小寺院,
今天凌少宇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黑鞋子,看起來庄严肃穆,胸膛上还别着一只白色的雏菊花,柳若冰也是一身黑色的套裙装,脚踏黑色的高跟鞋,静静的站在凌少宇身后,
“爸,妈孩儿不孝,这么久才來看你们,。”凌少宇站在父母的墓前,低着头,将一束白色的雏菊花轻轻的放在墓碑前,
黑色墓碑上写着父亲凌天泽跟母亲穆秀兰那隽秀的名字,墓碑上挂着父母年轻时候的灰色合影,二老生前的一幕幕在脑海里回放着,凌少宇的眼角顿时湿润了,
“爸,妈……”
忽然凌少宇感到有一道目光在不远处看着他,
“谁,。”凌少宇试了试眼角的了,猛地朝着不远处深厚的密林喊道,
一个佝偻的身影在灌木丛中一闪而沒,只留下一阵沙沙声,
“别跑,。”凌少宇脚下一点,猛地追了上去,
“哎,少宇。”柳若冰急忙的喊道,也小跑着跟了上去,
凌少宇与黑影在丛林间你追我赶的穿梭着,不过让凌大少吃惊的是,他竟然追不上黑影的速度,每次差一点追上,黑影就瞬间加快速度,将凌少宇稳稳的甩在身后是,似乎在故意的戏弄凌少宇,
“麻痹,有本事现身跟我一战,别跟给龟孙子似的。”凌少宇呼哧呼哧的跑着,一边追还一边骂骂咧咧道,
但是黑影就是不现身,最终两人的距离越拉越大,就在凌少宇打算放弃的时候,一座有些破败的道观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凌少宇疑惑的推开坍圮的道观门,只见一个身穿道袍的老道士,正拿着一根破旧的扫帚在打扫院子,
老道士长的慈眉善目,一身破旧的道袍,已经洗的发白了,院子里还摆着一套石凳跟石桌,上面放着一本冒热气的茶,
“喂,秃驴,哦不是,这位道长,你看到有人跑进來沒。”凌少宇四处望了望这个不大不小的院子,询问道,
“让小友失望了了,这座道观里就只有贫道一人而已。”老道士呵呵一笑,放下扫帚,拿起石桌上的茶杯,轻轻啄了一口,
老道士眼睛不时的上下打量着凌少宇,一边打量还一边轻轻点点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友既然來了,也是缘分,不妨过來坐下喝杯茶。”老道士端起茶壶,也给凌少宇倒上一杯,然后一脸笑意的看着凌少宇,
老道士这么热情,让凌少宇有些受宠若惊,他疑惑的坐在石凳上,拿起茶杯啄了一口,
“大红袍,我的最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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