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曹操平定冀州(2)(1 / 2)
袁尚正在着手处理袁绍的丧事,忽探马来报说袁谭率五万青州兵赶来奔丧,已过了黎阳,袁尚大惊,忙召逢纪、审配商议,审配道,“少主公勿忧,袁谭本来带兵是来援救邺城的,现主公已亡,曹兵已退,袁谭再带兵来已无意义,少主公可以冀州牧之命,加袁谭为车骑将军,让袁谭兵屯黎阳,只许袁谭带少许卫队入邺奔丧即可。”
袁尚听从了审配的计谋,派一使者去通知袁谭。
本来袁尚巧取冀州之主袁谭就十分忿怒,今又见袁尚以冀州牧之命不让带兵入邺城,袁谭更为恼怒,想要去攻打袁尚,在辛评与郭图力劝下,袁谭这才罢休,让郭图率军回黎阳驻扎,自己与辛评率几百名亲兵卫队赶到邺城。
袁谭到达邺城,来到州牧府邸,刚要进灵堂,便被府门的卫士拦住,“大公子,请把配剑解下。”
“你们要干什么?让开!”袁谭怒道。
“这是规矩,大公子,请解配剑。”士兵不依不饶。
袁谭在之前每次回到袁府面见袁绍都是配剑而入,没有要解下配剑的说法,但今天似乎很是特殊,袁绍见兵士很是认真,只得解下配剑交于他们,进灵堂哭拜在地。
三弟袁尚、二弟袁熙、表哥高干等亲人都在。袁谭哭道,“父亲,你为什么不等到孩儿回来呢?为什么呢……”
审配过来扶起袁谭,劝道,“大公子,节哀。”
袁谭起来问袁尚道,“父亲留下了什么遗嘱?”
袁尚道,“父亲不能动笔,口嘱于我,让我统领冀州,让我们兄弟三个齐心协力,共拒曹操。你若不信,有遗嘱在此,请你过目。”
“哼,口授遗嘱不可为信。”袁谭问袁熙道,“二弟可否在场?”
“啊,在,在。”袁熙吞吞吐吐地回到。
“哼!……”袁谭忿怒地看了袁尚一眼。
审配又劝道,“大公子,现在主公尸骨未寒,不要再节外生枝了,我们还是先安葬主公吧。”
袁谭没再追问,和兄弟们一起将袁绍安葬在邺城以北,举丧完毕,袁尚升帐议事,袁谭、袁熙、高干、审配、逢纪、辛评都于殿内听令。
袁尚对袁熙、高干道,“二哥、高干听令。”
“在,”“在,”
“命你二人率军各回本部,谨防曹军,若邺城有难,即可来援,不得有误。”
二人领令而去。
“大哥听令。”
袁谭很不服气地瞥了一他眼,冷冷地回道,“在。”
“如今父亲也已安葬,大哥可回黎阳驻守,以防曹军从黎阳渡河攻打冀州。”
袁谭道,“可我从青州带来的兵马不多,还望州牧大人拨兵于我,方可守住黎阳。”
袁尚道,“现邺城守军不足,难以分拨兵力给你,你且回黎阳驻守,若曹军去攻,我当派兵去援。”
袁谭很不高兴,道,“即无兵力可拨,那就请州牧大人就拨给我一位谋士吧。”
袁尚思虑了一番,点点头,“好,那我就派一名谋士随你而行。”说罢,袁尚看了看逢纪与审配,“二位,你们谁可愿意随车骑将军前去守黎阳?”
逢纪和审配与袁谭关系不好,又与袁谭的谋士辛评、郭图不和,今见袁尚要求他俩随袁谭去一个,两个人着实都不愿随往,你推我我推你,两人便相让起来。
袁尚便道,“你们俩不要推让了,你们抓阄,谁抓着了谁去。”
于是袁尚让人写了两个阄,摆放于书案上,让两个人抓阄。
两个纸团象炙热的火球,逢纪与审配谁都不敢先抓,逢纪对审配道,“正南先抓。”
审配道,“元图先抓。”
“你先抓。”“你先抓。”
袁尚见二人推让,有些生气,道。“正南先抓。”
审配内心波浪翻涌,担心怕抓着,手哆嗦着抓起一个,又颤抖着打开,他笑了,对袁尚道,“少主公,我留下来。”
逢纪有些绝望,抓起剩下的那个,打开,他的心一下便凉了,“少主公,我随车骑将军前去黎阳。”
“好!”袁尚道,“到了黎阳,务必要尽心辅佐车骑将军。”
“是,遵命。”
袁谭与辛评回到府邸,辛评便对袁谭道,“少将军,崔琰自从被主公撤职后一直在家闲居,崔琰是冀州名士,颇有谋略,少将军何不将他征用?”
袁谭喜道,“你不提我倒忘了,好,我们将他也带走。”
袁谭知道崔琰的能力,要强过辛评、郭图等人,在袁绍要大举征伐曹操时,只有崔琰、沮授、田丰阻拦过,可袁绍不听,以致大败。
现沮授、田丰已死,崔琰在冀州显得更为重要了。为了抢在袁尚的前头得到崔琰,袁谭便亲自与辛评来到崔琰府上。
崔琰见袁谭与辛评来到,便知其目的,躺在床上装病,道,“将军,我身染重病,行动不便,已多日不起,难以随将军前去黎阳,恕罪了,怒罪。”
袁谭道,“崔先生身患何病?”
崔琰道,“身患疟疾,已多日矣。”
袁谭无耐,只好作罢。
其实崔琰不是不愿出来辅政,只是之前袁绍听不进忠言相劝伤了他的心,现在他又对袁氏兄弟感到失望,实在是不愿意出来去辅佐他们。
袁谭刚走,就有跟踪的人回报袁尚,袁尚恐崔琰被袁谭带走,忙率亲兵卫队赶到崔琰家,崔琰见袁尚又来,忙躺回床上装病。
袁尚听崔琰仆人说崔琰生病,忙进屋探视,崔琰见袁尚走进,在床上努力地抬了抬身子,没能起来,“少主公,恕我有病在身不能起床迎候,还望少主公见谅。”
“你生病了?”袁尚十二分地不相信,在袁绍出殡时崔琰还去哭拜过袁绍的灵柩,怎么会一两天病得不起床了?
崔琰比袁尚也就大十多岁,生有连鬓的蜷曲胡须,身材高大雄伟,眉清朗目,声若宏钟,平常是很健壮、很威武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病得这样?袁尚不相信。
“崔先生前天不是还去参加我父亲的丧事吗?怎么会病的这么重?”
“偶感风寒,又身患疟疾……”
“哼!我看你是装病,”袁尚怒道,“你说,到底去不去我营中任职?”
“少主公,我确实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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