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心痛(2 / 2)
因为我们都在学校里听老师说过,那些近乎半神级的高手,往往有时会在举手投足间就能够改变空间规则,甚至能做到划圈为牢,我们只是听说过,此前从未见过,万没想到这次却在怪物这里体验到了。
也难怪这千百年以来,到这里探寻宝物的寻宝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回去。
严岩问这个禁制得多长时间。
厉乐无奈的摊摊手说,自己也不知道,这玩意儿只能从外边破坏才有效果,我们在里面毫无办法,听天由命了。
既然听天由命了,我们索性都坐在地上等待着。
那一晚上,怪物再也没出现。
又一个黎明到来时,我们才发现,似乎是被封闭在了一个有点发灰的膜里,而且无论我们在里面用什么办法,对这层膜毫无办法。
上午的时候,我们听到了有人在呼喊我们的名字。
我们又惊又喜,拼命回应,因为既然我们能听到外面的声音,说明这个禁制不会阻隔声音。
很快他们来了,只有三个人,南一,朱柏和那刹。
而且三个人相当的狼狈,除了那刹好一点外,朱柏和南一身上都还有伤。
我问其余人呢,南一说昨晚上出事了,营地突然遇到一群黑呼呼的怪物袭击,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当时篝火一下子灭了,好多人都慌了,有胡乱逃跑的,有发疯般的乱砍乱杀的,甚至还有跳崖的,一片混乱中,南一和朱柏一起背靠背的打了半天,也不知打了些什么,最后怪物居然都消失了。
重新点起火把搜寻了一下,发现只有躲在角落之前睡着了的那刹还没大碍。
而他们两个人身上的伤,似乎还是被发了疯的同伴砍得。
其他的人,一个也不见了。
当天亮后,他们三个人还没等到我们回去,就知道我们肯定遇到麻烦了。
于是这三个人一商量,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在上边等也是死,还不如下来找我们汇合。
顺着绳子爬下悬崖的时候,还看到下边有几具同伴的尸体,其他的人在那晚上也不知跑了哪儿去了。
我们也不禁有些黯然,但也无奈,昨天晚上我们四个都差点死了。
这时南一注意到我们的状况,吃惊地说你们昨晚遇到什么了,怎么被禁制住了?
厉乐简单地把昨晚上的情况说了一遍。
南一听了,立刻就说此地不可久留,既然已经找到点财物了,见好就收,我们快走。
吴白日说老兄我们何尝不想走啊,可这禁制把我们关在这里面了。
南一说这道禁制从外边对付的话,不需要太强的力量,你们后退一点。
只见他用一把剑,两臂贯力,整个剑居然发出了耀眼的亮光,然后他奋力一刺,禁制一下子消失了。
我过去知道他有两下子,但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强,看他的水平,我估计远超中阶丙级,或许能接近中阶乙级了。
我们如释重负,这次是真的得救了。
然后我们逃离了那片废墟,爬回了悬崖,又拼命的向最初设立的营地那边撤退。
在路上,我们还陆续看到了那晚逃跑的佣兵的几具尸体,不是被恶兽咬死的,就是受伤太重死的。
此时我们四个已经被那晚那个恐怖的怪物吓破了胆,就害怕被追上,所以连掩埋尸体都顾不上,只是一路狂奔,到了天快黑的时候,逃到了最初设立的营地。
在那个营地休整一夜,带足了补给后,第二天一早继续撤离。
本来头天晚上还担心那个怪物会跟着过来,就连南一对我们害怕的样子有点无语,吴白日告诉南一你是没过那怪物的样子,只要你看一眼,保证你这辈子忘不了。
这话倒是不错,只是那怪物一直也没出现。
等逃出了几日后,恐惧的心情慢慢平复,而且大家也开始有闲心讨论起那怪物,并一致得出了结论,那很有可能就是上古时期那个醉心于法术的国王变的。
又过了几天,我们终于走出了乌山山脉,回到了黑塔城。
这次探险,死去的佣兵得到了数额不小的赔偿,活着佣兵拿到了丰厚的奖励,而我们也带回了价值不菲的宝物,这次探险也算是完美收官了。
厉乐和吴白日带着分得的财宝高兴地离开了,他俩一个去谋取法师学院的职务,一个回到故乡九莲城准备开一家医馆。
南一最终同意收了朱柏为徒弟,带着他一起修炼。
那刹却没有掺和,他说自己身体瘦弱,先天条件不适合当武士,有机会还是试试法师或医师这路子吧——尽管我们都提醒他,去当法师或医师,其实对先天条件要求更严格。
或许这一路的惊险加深了我们彼此的感情,我和严岩,还有这三个佣兵,在以后的一段时间内,还经常在一起,真的成了五个好朋友。
特别是严岩和南一,很投脾气,大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样子。
其实我们几个,除了南一之外,原本就是土生土长的黑塔城人,虽然身份和地位不同,但我们既然共同患过难,生死与共过,感觉也没那么多隔阂。
之后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我们五个人经常一起行动,有时候严岩私下里和我说,他觉着南一的本事并不比我们低多少,至于他为什么埋名隐姓的躲在黑塔城里,我其实多多少少知道一点,是因为他的佣兵团遭受袭击,全军覆没,就南一自己活下来了。
但具体是什么情况,南一从来不提,所以我们也就没细问。
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间,真是我这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了。
身边有亲人,有朋友,也有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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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风了,吹过群山,吹过这个阳台,朦胧的月亮在云丛中穿梭着。
此时晨曦叶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子。
在讲这次探险过程的时候,她已经不是原来那死气沉沉的模样,而是渐渐眉飞色舞起来,眼神里有一种糅合着羞涩和温柔的光芒,整个脸庞上仿佛都有了一种明亮的光亡。
没错,和自己想得一样,崔宁和严岩,他们两个既是发小,又是恋人。
那么后来呢?
崔宁的脸色渐渐阴沉下去,她看着远方,发了好一阵的呆,才接着说下去。
显然这一段回忆,是她心里永久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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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严岩的事儿,我哥哥其实早就知道了。
因为父亲早年在一次城邦内斗中,死得比较早,我的母亲又是继母,向来不管事儿,所以哥哥一直想把我的婚姻大事,作为自己政治结盟的筹码。我知道他心里其实并不满意严岩,觉着他的地位太低了。
哥哥其实过去对我并不差,我也不想因为这件事儿搞得兄妹不和,所以我也从来就没公开挑明儿这件事。
在我乌山之行回来后,过了一年多,出事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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