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 竹山仙坊(1 / 2)
经过一百多年的修行,换做练气期修士,恐怕早就死了。
就算是筑基真人,经过一百多年的修行之后,恐怕寿元也已无多。
而何松,却硬生生将神玄炼体决修行了一百多年,才终于在时间的不断累积之下,让这门筑基境的炼体功法有了些进展。
如此速度,若何松真是一个普通修士的话,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毕竟,寻常修士修炼此等炼体功法,主要还是因为修行炼体功法,可以让自身在练气期中占尽优势。
一位既修行了灵力功法,又修习了炼体功法的练气期修士,与一位只修灵力功法的练气期修士相比,自然要占据更大的优势。
可如果要将修行炼体功法的时间拉长至一百多年。
恐怕寻常修士早就寿元已尽,老死往生去了。
又何谈继续修行此等功法?
寻常修士修行此等炼体功法的进境,比起何松却是要快上不少。
这其中原因众多。
比如,寻常修士对这种炼体之法更加上心,修行更勤。
比如,寻常修士对这种炼体之法每日钻研,自然进境极快。
比如,寻常修士经常斗法,对于炼体之术的了解自然也会在一次次的斗法之中得到飞涨。
比如,寻常修士炼体,基本都有其目的所在,不可能像何松这般,想起了才修炼一番,想不起来便抛之脑后。
而也正因如此,何松才会在修行了一百多年之后的今天,终于依靠神玄炼体决,将自己的肉身淬炼到了足以应对筑基初期修士的程度。
如果现在有一位筑基初期的修士出现在何松的面前。
何松恐怕单凭肉身之力,便能够与其正面搏杀,丝毫不落下风。
这一百多年以来,何松对于神玄炼体决,并没有投入太多的心力。
因此。
慢确实是慢了点,但何松心中也有预期,并未太多在意。
神玄炼体决,不过是一门筑基境的炼体法门而已。
功法上限摆在那里。
能够在修行了一百多年之后,达到能够应对筑基初期修士的实力。
还是由于何松自身便已经是金丹真君,身躯在法力的滋养下已经变得无比强大的原因所在。
但凡修行神玄炼体决的人不是何松,而是其他练气,或者筑基修士,想要达到这个程度,恐怕也会千难万难。
说白了,何松的肉身底子已经是金丹真君的程度了,反哺回去让神玄炼体决有了突破,也算正常。
不过如今何松的肉身已经达到了如此程度。
那么接下来,他也该是去为自己寻找一门新的炼体功法了。
神玄炼体决,已经无法满足如今何松的需要。
若是想让自己的身躯变得更加强大,何松还需要去寻找一门更加强大的炼体之法。
但,也就在何松心中闪过这道念头,并且思索起自己要去往何处,才能够寻到一门更加强大的炼体之法时。
被其放在腰间的传音符,此刻却突然有了一丝异动。
传音符亮起,何松随手将其打开,从中取出了一张薄纸。
摊开薄纸,何松目光一扫,眼中顿时闪过一抹笑意。
“道友,连续闭关十五年,如今可出关了?”
“魏兄昨日已经出关,在下想起道友与他几乎同时闭关,故而来问。”
“若是道友同样出关,我等三人自可寻一安静之地相聚畅谈,岂不美哉。”
“算算时日,我等三人已经数十年未见,虽然时常书信来往,但相聚的机会却是不多。”
“如今,我等三人皆已踏足金丹之境,理当相聚庆贺一番。”
“如此,既能够在离别数十年后重新见上一面,又能够好好的相聚庆贺各自修为增长,简直完美。”
“不过却是不知道友如今身在何处,我等三人又相约在何处相聚。”
“我与魏兄如今皆在一阳派的山门之内,如今既得空闲,自然可以四处云游。”
“若道友已经出关,千万记得回信告知。”
“只要道友开口,不管是哪里,在下都会与魏兄一同赶去与道友相聚一番。”
“到时,定与道友痛饮一番。”
“孟观。”
这是来自于孟观的传信。
何松目光扫过信中内容,对于孟观所言,心中也是微动。
早在十五年前,何松便已经与孟观魏凡二人约好,三人在各自出关之后,必定要相聚一番。
可惜当时魏凡刚刚突破金丹之境,何松也不好暴露自己早就已经突破到了金丹境的事实。
如此一来,何松也只好编了一个自己需要闭关的拖延之法,将此事往后顺延了下来。
如今,十五年的时间悄然流逝。
何松当初的拖延之法,自然也已经没有了什么用处。
可幸的是,在经过了这十五年的时间之后,何松也无需再次开口拖延。
相反。
如今的何松,对于与孟观和魏凡二人之间的相聚,也带上了一丝期待。
毕竟,如今的三人可是尽皆踏入了金丹之境。
比起之前在练气期,或者筑基境时。
如今身为金丹真君,三人的身份地位,也已经与此前截然不同。
不过由于三人一直以来的相互扶持,三人之间的关系却并未淡漠下去,反而变得愈发的纯粹了起来。
不管是在练气期,还是在筑基境,亦或是如今的金丹境,三人之间的关系始终未变。
这一点,从此前孟观和魏凡还未踏足金丹之境时,面对凝金丹的做法。
以及何松千里迢迢赶去为自己这两位好友送上凝金丹一事,便能够看出。
如今。
当孟观的传信再次到来,并且整个信件之中别无他事,仅有三人相聚一事。
由此可见,不管是孟观还是魏凡,尽皆对此事十分的重视。
就算是何松,在看到信件之上的内容时,亦是如此。
思索之后。
何松心中也对此次的相聚之地,也有了一点想法。
因此,很快也是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张薄纸,并以法力在薄纸之上刻画出了一行行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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