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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9章 轻挽,你还是那么漂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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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起一看,是季寒枭。

“在哪?”

“军区医院一楼急救室。”

“等我。”

他没有问为什么,几乎是十分钟的时间,他就出现在她身边。

他坐在她旁边,握住她的手,“苏轻挽?”

“嗯。”羽颜微惊,不过想想,还有什么季寒枭不知道的呢。

季寒枭确实听说了,不过只是再确认一下。

刚才他的人收到了消息,羽颜和苏轻挽见面了,然后苏轻挽被慕真抓走了。

这一切他都知道,不过他也知道,这些事应该交给戚流风来做,他有那个能力解决这一切。

季寒枭搂着羽颜,让她靠在自己肩膀,眸子看向急救室,只能希望苏轻挽别出事吧。

虽然大家都挺无奈她的,但是他们经不起再一次的打击。

等待的时间总是那么漫长,这条走廊很少人,此刻的气氛静的能听见他们的呼吸声。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只觉得太阳都划下了地平线,外面的天色渐晚,而里面的人也被推了出来。

“病房已经安排好了,在五楼……”

“安排在八楼。”季寒枭掏出军官证,“家属。”

“好的。”那个医生微微点头,八楼的病房是整个医院最好的地方,一般只有军人或者军官的家属才可以住。

护士们推着人上了电梯,羽颜们坐了客梯上去。

到了八楼,病房安排在810。

这里有一个护士长,赫然就是月灵,很久不见的月灵。

上次被慕真逼迫的全家出国,后来事情平息了就让她回来了。

因为表现好,所以成为了这楼的护士长。

见到羽颜她显然很开心,因为自从休了产假,她就没有再见过羽颜。

“羽颜姐,您这是?”她看着810刚进的病人,有些疑惑,“这是?”

“这是我的母亲,可能要麻烦月灵你一阵子了。”羽颜从门口看了看,里面有人在安排,此刻进去也不方便,便站在门口和月灵聊了起来。

“不麻烦不麻烦!”月灵立马摆手,嘿嘿一笑,“羽颜姐,等你生完宝宝回来,也是我的上司啊,怎么能说麻烦呢。”

“傻月灵。”羽颜无奈的摇摇头,生完宝宝回来,唔,还有好久呢,可能要过完年了。

里面的人也安排好了,昏迷不醒的苏轻挽被送到了病床上。

戚左坐在凳子上,突然有些疑惑的问流风道,“流风,轻挽是那只手受伤啊?”

他不知道,因为他已经看不清了。

戚流风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她受伤的是右手。”

“……”戚左闻言,这才微微一笑,“我还以为轻挽会改变习惯呢,原来她还是习惯自己的左撇子啊。”

他握住她的左手,微微一叹,“感觉轻挽还是那么年轻,跟二十岁的小姑娘一样,而我已经是一个糟老头子了。”

羽颜听到他调笑的声音,眸子一热,把脸埋在季寒枭怀里,轻轻啜泣起来。

季寒枭安慰着她,默默无语。

“哥,你怎么处理的?”羽沉扯了扯戚流风的衣袖,有些小声的问道。

“毁尸灭迹。”

“那就好。”

刚才两人进门的时候就让戚流风的人解决了慕真的保镖,他们才能进去的。

现在已经处理完了,苏轻挽也能没事,那就好了。

其实慕真,早就该死了。

只是前段时间他并不在S市,他们也找不到他,所以才让他活了那么久。

季寒枭对于两人的行为也默认了,有时候法律并不是真的能解决一切。

或许有一天,人们会完全相信法律,但是不是现在。

良久,羽沉和流风去买了吃的回来,众人也就在这里吃了饭。

戚左一直不想离开,他打算最近都休息在旁边的小床上。

“等轻挽醒来我就走,她也不想看到我这个糟老头子吧。”

他是这样说的,虽然他已经看不清她的模样,但是他能在心中勾勒出她的轮廓。

几人也没有阻止,他们做儿女的,没有什么话好说的。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羽颜都在医院和家来回,也闲着没事,就给两人送饭。

苏轻挽醒来是在第二天的一早,那时候的戚左刚醒,正在小心翼翼的给她擦脸。

她只觉得眼睛一直被轻柔的毛巾给擦拭着,为什么要用毛巾擦眼睛?

她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熟悉的人影,他此刻正在盯着自己,眸光有些涣散。

苏轻挽一愣,他手中的毛巾已经挪到了她的脸上。

可是,他好像看不见自己已经醒了。

“轻挽,你醒了?”

“……”苏轻挽微微一愣,他这是看见自己了?

“我感觉到了,你每次醒来,喜欢使劲的眨眨眼,我刚才听到声音了。”

“怎么可能……”苏轻挽撇撇嘴,“我才不信呢。”

“咯咯,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宠溺的看着她,“轻挽,好久不见了。我们两个原本应该死的人,竟然都活了过来,孩子们应该被吓了一跳吧。”

“你……不恨我吗?”

“这不是该我问你吗。”戚左摸了摸她的脑袋,“小挽真漂亮,跟二十年前一样,我已经是一个糟老头子了。”

苏轻挽闻言,眸子一热,她二十岁的时候跟他在一起,生下了流风。

那时候的她很爱他,那个俊毅的大哥哥,总是给她温柔的笑容,永远那么暖心。

她从来没有后悔过跟他在一起,听到他死了的消息,她也曾经想过跟他去,终究是放不下孩子,所以她没有死,每年都会回来看他们,却不敢相见,也无力出手帮他们。

现在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会去坐牢吗?还是会继续浑浑噩噩的渡过一生。

“轻挽,你的手疼吗?我记得,你最怕疼了。”他摸着她的脑袋,“我很庆幸,你还活着……”

而我,也该无牵无挂的离开了。

“不疼。”她看着自己被缝合的伤口,眼泪一串一串的流,他记得她的一切,可是……他们现在四十快五十岁的人了,还能回到当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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