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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1章 漆黑的甬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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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中用的东西,还不快滚!”姜武越是见此,心中的怒火就越是旺盛,忍不住又是一声怒喝。

黑衣人这才捂着胸口跌跌撞撞的下去了。

姜武虽然气愤,可半点时间也不敢耽误,忙把管事叫了过来,“你现在就去安排几个人,给我盯紧了禹王禹王妃那里,有任何异动都速速来报,在办不好,便提头来见!”

“是。”管事忙战战兢兢的应了下来。

吩咐完此事,姜武又将两手背在身后,焦虑的在屋内开回走动。

此时他方才想起一个最为重要的问题,陌上花那边到底做了什么,为何能将他派去的两个高手一打伤,一生擒。

思及此,他不禁将那黑衣人又重新叫了进来,细细询问一番。

黑衣人忙不迭的一一如实道来。

“什么?”黑衣人一席话,顿时让姜武惊的目瞪口呆,眸中满满都是震惊之色。

阎北城这么多年在禹州是何模样,连皇城权贵都是知晓的,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在身边多了如此多的高手?难道,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是在扮猪吃老虎?

能够从小便隐忍道现在,那该是多么强大的忍耐力,不行,他必须即刻将此事上报上去,还有眼下的所有事情,他也不得不在重新将这件事细细思量一遍。

他越想越是心惊,忙起身叫来可信之人,分两批派出,将阎北城扮猪吃老虎的事情写于密报之上,命他们加急送去。

做完这些,姜武心中还是有些不安,总觉得会出什么事情。又将暗室打开,绕到一面暗室一面墙壁处,左右敲打了一会,从中拿下一块青石砖,将里面的木匣拿了出来,打开查看一番,见里面数十本账目都还完好,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将东西放了回去。

……

入夜

陌上花一袭玄色夜行衣,在漆黑的夜色下,身形无论如何移动,都能很好的隐匿于黑暗之中,在加上轻盈的身姿,便是巡夜侍卫也无所察觉。

凭借着绝凡的武功,她轻而易举的便摸到了姜武的书房内。

彼时已到子时,书房内早已无人,屋内也甚是昏暗。

陌上花是习武之人,便是四下漆黑,也可夜视,将书房门关好。而后取来一只青瓷茶盏,取下茶盖,将茶盏倒扣在了木门插手之上,如此一来,若是有人来,她也好及时发现。

做完这一切,陌上花便快速的屋内翻找起来。

她并未去翻箱倒柜,而是关注与墙面,桌面上物品,显然不是为了一些浅显之物。

不多时,她便将目光定格在了书案上的一方砚台。

夜视仅能看到一些基本的东西,这类小物件的细节还是看不清的,陌上花索性点开一只火折子,拿起来细看。

这砚台细看倒是没什么,造型中规中矩,雕工精美别致,没什么有与众不同之处。然,将砚台翻转过来后,便见本应平整的砚台下方,竟是有一个拇指大小,指甲长短的凸起之处。

陌上花眸色一凝,忙拿着火折子凑到方才拿起砚台的桌面去看,却见那桌面平整,看不出什么异样,便是将砚台放上去,砚台也是平稳的落桌面上,没有半分因为凸起而造成的不平感。

陌上花手中动作蹲下,不禁垂眸细细想了想,而后眸光微闪了一下,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直接按着砚台尝试着转了转。

待发现砚台可以旋转后,她古井幽瞳微亮,忙加紧时间,按照规律继续旋转起来。

好在这规律倒也好找,她并未费多大的功夫,便找到了规律。随着砚台的第三次转动,摆在书案后的檀木书架“咔嚓”一声轻响,缓缓向两边挪开,露出一条漆黑的甬道。

陌上花凝眸朝着甬道内看了看,心中思量一番,才迈步走了进去。

与她所想不同,甬道内并没有什么机关暗箭,她很轻易的便到了暗室之中。

这暗室与世隔绝,她也不必过于担心被人发现,索性便拿了火折子,去点旁边的烛台。

火折子还没来得及触到灯芯,一道凌厉的掌风突然从身侧袭来,直接将她手中的火折子击飞。

陌上花心中一跳,来不及过多思量,忙快步退后几步,素手已经快速摸到了腰间的匕首,还未来得及拔出,她目光所及之处,便有一黑色人形剪影掠了过来,掌风直劈她的肩胛处。

陌上花眸色如锋,不闪不躲,反而拔出了手中匕首,用手中匕首去挡,那人却也是同样的不按常理出牌,手中动作没有丝毫的停滞,绕开匕首锋刃,一掌便劈在了她的手腕处。

她腕间一痛,匕首无力脱落,黑衣人另一只手瞬时接过匕首,在陌上花还未来得及闪躲之时,匕首便已横在了她纤嫩的脖颈间。

杀意腾盛的锋刃近在脖颈处,陌上花浑身动作一滞,大脑快速运转,心中顿生一计,忙扬声斥道:“你是何人,竟敢夜闯郡守府?”

说话间,她纤细莹白指间已然悄无声息的捏了几根银针,眸中寒光微闪。

那人却在听到他声音的时候愣了一下,而后嗤笑了一声,竟是将匕首收了回去,转身去将烛台点亮,“倒是巧。”

烛光将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室照亮,眼前映出的赫然就是斗篷人。他仅露出的下颌处棱角分明,削薄唇瓣微抿着,眸光却是紧紧盯着陌上花。

陌上花也是一怔,她知晓眼前之人便是阎北城,现在却并非拆穿的时候。眼下最要紧的,便是阎北城来此的目的,若是他们二者目的一致,倒是好说,可若是有利益冲突……

不过短短数息时间内,陌上花心中便转过这诸多想法。

“你的目的是什么?”

阎北城眸光在她微带警惕的眼眸上扫过,幽深凤眸中轻划过一抹暗色,而后毫不犹豫的便将自己已然取出的木匣拿了出来,扔了过去,“我与你目的相同。这东西不管在你我谁手里,都是一个作用,既然你来了,倒也省的我带着东西麻烦了,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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