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2章 吊祭节(1 / 2)
第1492章 吊祭节
“我们赶紧赶过去,说不定还能分上一杯羹。”
“不知道这一次的祭品够不够美味。”
……
吊祭节?
云舞和玉子归相互看了一眼,两人一个眼神商讨完毕,紧跟着那几个人去了魔宗。
想回仙界就必须找到回去的方法,但能走出魔界的方法如果那么容易找到,这些魔族人也不会被困在这里千百年了,想找到出口就得慢慢来,首先要做的就是了解魔族的生存法则,存活下去,或许吊祭节是第一个突破口。――
魔宗外围。
黑暗之下,一切都和白昼无关。
整个魔宗陷入火光之中,四处峭壁如火烧一般透亮,黑夜映衬着火光通红一片,看起来像是在一个被烧红了的石窟中,而整个魔宗确实就是一座石窟,石窟内打造着结构,房间大堂一样不少。
而云舞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在魔宗本部外围,想进入魔宗本部必须经过千吊桥才行,千吊桥是具有灵性的,如果有人强行进入,最后的结果肯定是摔下吊桥掉进尸窟成为一具行尸走肉的尸体。
云舞看着吊桥下的尸窟,星眸眯了眯,着气,大一看确实都是鲜血,仔细一看上面一层却是血色一样的虫子在游动,密密麻麻的挤在一起。
而这个‘吊祭节’要吊祭的就是这个尸窟,吊祭的祭品就是那个被绑在十字架上的男人。
云舞看着那个狼狈的男人,赤果着上半身,蓬头垢面,看样子已经昏迷过去了,忽然云舞在他赤果的胳膊上发现了一个印记,那是一个樱花印记!
樱花?
漠然的星眸缩了缩,十分好奇的打量着四周,这黑布隆冬恨不得亲到一块也看不清对方脸的地方能长出樱花树来?答案是肯定长不出来!
既然长不出来这个人胳膊上为什么会有一块樱花印记?
答案只有两个,一个是他也是来自封印外,另一个就是他认识的人有来自封印外的,不管是哪种答案,这个人,她不能让他死!
可是她现在的身体却不允许她去救人,而玉子归丢失了内丹,功力尽废,更不能把他也牵扯进来。
玉子归怎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云舞那一瞬间看他复杂的眼神,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又在担忧什么,看着被绑着的那个人他也注意到了那个樱花印记,救下这个人对寻找出口或许是一个很大的突破口。
“别着急,兴许想救他的不止我们呢?”玉子归悄悄在云舞身边说道。
云舞点了点头,世事多变,什么奇迹都有可能发生,鉴于眼前的情况,她暂时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心理安慰作用还是有点的。
“没想到今年吊祭节的祭品居然是这么货色。”
“谁不说呢,万一触怒了尸神……”
……
就在云舞听耳根子听得正起劲的时候,一抹幽灵般的声音在远处传了过来。
“今天是吊祭节,是个见血的好日子!”
一个身穿黑羽袍子的男人站在吊桥另一端,浓密的黑胡子包裹着黑焰唇,额头上印着一个黑莲记号,四周散发着黑暗浓气。
云舞看着那人,低了低眉梢,这个人不像是普通的魔族人,身上的魔族气息和戾气明显比其他人浓烈了不少。
而且他刚刚说的话,为什么听在她耳朵里却是别有寓意?
是个见血的好日子!
如果真是那样……
进来魔族之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感觉身体四周的魔气虽然浓烈,但却没有那种要吞噬她的感觉,相反的,她千疮百孔的身体好像是因为来到了这里得到了滋养,这才使得她现在能站起来,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走路。
这里明明是魔族,哪里来的力量可以滋养她呢?
“你们眼前这个人,潜伏在我们魔界有百年了,目的就是为了阻止并阻挠我们寻找破解封印的方法,千百年来我们找不到解除封印的方法,寻找办法的路上困难重重,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你们恨不恨?”
“当然恨!我们被封印在这里千百年,谁能理解我们生生世世不得自由的苦?”
“杀了他!”
“杀了他……”
……
一众魔族人群雄怒气,看着那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男人,恨不得立马杀了他,可见他们是有多么大的怨气。
十字架上的男人听到这高声怒喊,似乎有了一丝细微的动静,绑在边缘的手指间似乎动了动,当然除了云舞和玉子归两个没被情绪波动的人发现了,其他人都没发现。
忽然间,云舞感觉四周某一个地方好像有一抹古怪的在打量着她,霎时脊梁骨凉了半截,转眸随着感觉开始寻找那抹目光。
最后,她的目光停留在了十字架上的那个男人身上。
是他!
那蓬头垢面的头发下,一双极其尖锐的目光正在看着她。
除了她,玉子归也没发现他的打量。
那眼神尖锐锋利,就像一把被生锈掩盖了的锋刃,一道退了生锈就能绽放万丈光芒,那眼神……
云舞皱了皱眉角,那眼神似乎在告诉她些什么。
是什么呢?
耳边充斥着愤怒的高喊,云舞完全听而不闻,只是在揣测刚刚那个男人的眼神究竟想传达给她什么。
“好!就依你们,今天的吊祭节,祭品由你们来杀!动手吧!”
身穿黑羽袍子的胡子男一声令下,瞬间怒喊声消失了轰然然的全是拔刀拔剑的声音,瞬间黑暗力量在云舞四周撩起,每个人都催动着自己的力量,来亲手杀了这个帮凶。
“慢着!”
就在云舞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黑暗火光映衬的天空中一抹清厉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不大,却带着非常大的力量,以至于整个魔宗的人和参加吊祭节的人都听到了他说的话。
云舞眯了眯眸子,嘴角挑起弧度,看来事情是有转机的。
那一瞬间她似乎看到十字架上的那个男人朝她点了点头,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等她想看清楚些时,那男人依旧低着头一动不动在那,好像刚刚她看到的只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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