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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媳妇做梦都在想我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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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媳妇昨晚,嗯,想起来这会还美着。

不过他也不敢表现得太明显了,飞快的转移话题:“我给你留了早饭,你吃了没?”

沈知意应道:“吃了点。”

昨晚喝了酒,又累够呛,今早起来就不大有胃口,只草草吃了一点。

不过想起在放在屋里特别显眼的那件黑色呢子衣,她又忍不住笑:“你生日我什么都没准备,结果你还给我买件衣服。”

“喜欢吗?”傅怀安也是过年那会送蛋黄酥的时候,见有个女干事穿了件这样的呢子衣。

他觉得这种衣服媳妇穿起来肯定好看,就想着给媳妇也整一件。

还别说,这衣服看起来其貌不扬的,要搞一件着实不简单,贵就不说了,还老费时间,愣着等了一个月才有这么一件。

本来想着昨天晚上拿出来,好让媳妇好好惊喜一下的,谁知道的一不小心把人给搞醉了,后面忙起来,也就不记得这么件衣服了。

这会提起来,他高兴的拉着媳妇的手往屋里去:“你穿着给我看看,一定很好看。”

其实这种精贵的衣服在大队里都没有穿出去的机会,主要大家都穿得普普通通,她要另类了可不就被人当猴子一样看。

不过傅怀安能想着自己,那当然不能扫兴啊,她跟着进屋高高兴兴的把那件呢子衣在身上比了比,毫不吝啬的夸奖:“我发现你眼光挺不错的,这衣服的样式选得也好。”

虽然是其貌不扬的经典款式,但称得上经典的,绝对是有可取之处的。

媳妇这嘴可甜了,尽管傅怀安经常被夸得找不着北,但只要媳妇夸,他都无比的受用。

闻言催促道:“你试试,穿给我看看。”

沈知意也不扭捏,脱了外衣把呢子大衣套上去,看着灰扑扑的裤子和棉鞋,想了想又从衣柜里找出条半新的西装裤,还有一双落了厚厚一层灰的小皮鞋出来换上。

原本光是套上妮子大衣的时候还不明显,裤子和鞋子再一换,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

傅怀安两眼放光,围着媳妇打量了一圈:“突然觉得这土地都配不上你的脚了。”

沈知意笑得乐不可支:“胡说八道什么呢。”

她自己也挺喜欢这一身的,不过在大队里还真不适合。

穿了没一会就打算换下来,还是等明年去上大学后有机会再穿吧。

傅怀安把她手按住:“我给你请假了,今天不用上工,反正在家里你就穿着呗,这么穿,好看。”

沈知意无奈:“这么穿干活也不方便。”

“干什么活呢,这不有我吗,别换了,就这么穿着,我喜欢。”

傅怀安看媳妇那是真百看不厌,拉着媳妇的小手手就道:“有时候想想那姓张的疯女人还是干了一丢丢好事的,要不然我这辈子也不能走运,娶到这么美的媳妇。”

沈知意咯咯笑,也十分捧场道:“我家男人长得也不差,咱们这叫天作之合。”

傅怀安更高兴了。

沈知意这身衣服到底没穿太久,实在是这乡下地方哪哪都不太方便,而且那衣服精贵,她也怕穿坏了。

不过倒是很好奇,傅怀安这衣服哪弄来的,她逛过几次正县的百货商场,可没这种称得上时髦的衣服。

傅怀安也不隐瞒:“说是更南那边的货,咱们这儿没得卖,我托人弄一件来还挺费功夫的。”

不止是费功夫,还另外加了十块钱,这么算起来这件衣服都要五十。

不过他没敢和媳妇说,万一又问哪来的钱,他可要怎么回答。

好在沈知意关注的重点也不是在钱上面。

沈知意关注的是更南的南方,如果她没预料错的话,应该就是广城那边。

上一世服装最鼎盛的地方就是从广城开始的,只是,广城那边这么早就已经开始发展了吗?

都说这个年代的广城满地都是钱,很多胆子大的人发家致富也都是从广城开始的。

上辈子沈知意去到广城的时候已经是很多年以后的事了,她没有见识过那个时期。

不过后来去了广城,并定居在广城,对那儿的感情还是有的。

不说别的,光是那份包容性,就是很多地方没有的。

沈知意心里想着,到时候恢复高考,要不就干脆考广城那边的学校?

广城后来的发展也是挺好的。

不过这事还早,想那么多也没用,因为在那之前春播开始了。

南方的气候没有北方那么寒冷,同时的,要干的农活也比北方要多得多。

好在沈知意跟着紧锣密鼓的进行了两天春播,就轮班换到了记分员的岗位上去了。

于是她又恢复到了仓库地头两头跑的情况。

张佩兰这些日子该上工就上工,除了偶尔让人帮忙完成生产任务外,一直都是本本分分的。

要不是转了记分员每天都要看见她,沈知意都差点忘记还有这么个人了。

不过张佩兰倒是一直记得她。

这些日子,张佩兰也打听到了,她这个表妹刚来大队的时候凭着手里有钱,也没干过多少农活,后来据说是被人算计了,这才和那个叫傅怀安的男人结婚了。

又打听到傅怀安家里成分不好,还穷得响叮当,全靠她那个蠢得要死的表妹养着,才有这样的日子。

心里一面鄙夷沈知意自甘堕落找了个乡下汉子,又一面高兴沈知意找了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男人,一辈子就只能在这乡下地方了。

于是等再一次看见沈知意在地头来回跑得时候,她就和同组一个姓吴的知青攀谈起来。

“吴知青,我看记分员的工作都是轮流来的,咱们知青点的老知青也都是挨个轮半个月,而沈知青每个月都轮半个月,这样会不会对咱们其他知青不太公平。”

末了又小声的嘟囔一句:“要是以后咱们也有资格担任记分员了,岂不是一年也才能轮到一次。”

那姓吴的男知青是和张佩兰一批来的,当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内情,听张佩兰前面的话,他还当个热闹看看,反正又不关他什么事。

等她后面那句话说出来,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当一件事关乎到自己的利益时,怎么可能还袖手旁观。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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