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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男人的嫉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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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虚捂着鼻子,在谷洞里上下翻找可以堵鼻血之物,一边于他解释道,“为避人耳目,把你弄进药王谷,我给你下了毒!”

潇暮恼怒道,“哈……”

廉虚又道,“小毒而已,给你扎了针,解了!”

潇暮随即放了心,廉虚又继续道,“但是会有后遗症。”

潇暮的心又提了上来,怒意浮稍,廉虚道,“短暂性的全身颤栗和小腿失觉!”

潇暮道,“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时不时发抖和腿脚不便,这也是为了你能在药王谷自由活动的掩人耳目之法!”

潇暮不信其言道,“您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清楚啊!别有一句没一句的,让人心跟着七上八下的! ”

廉虚找了一棉布,裁成小条,卷了卷,塞进鼻腔,止住了鼻血,他慢条斯理道,“俗话说得好,棒打出头鸟,像你这般热血冲动又样貌过于出众的人,极易栽跟头,所以想要在药王谷不被发现,你就要做出一点牺牲,低眉顺眼做不到就抖抖身子,想让人认为你毫无威胁力就瘸个腿,这简直就是一完美之法,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行动的时候,尽量在我的视线范围内,要不然话,我可保证不了你的性命安全!”

潇暮面露凝色的点了点头,忧心忡忡道,就算你不刻意交待,我也是不敢乱造次了,这医道之人真是可怕至极,仿佛随便拽一个出来,都能用一百种方法令人生不如死!也不知道二狗子现下如何,得抓点时间找到他才行!

蓬山擎霄宗内。

得知潇暮一行人擅自行动后,言卿尘忍着暴发的怒气有气无力道,“去把三阁给我抓过来!”

弥生赶紧受了命,溜之大吉。

一路急赶,三阁正虚八卦道,“这番急要,搞得好像他的心肝小宝贝要飞走了似的!”

沉着脸的弥生提醒他道,“这句话,我劝你烂肚子里,莫要在他的面前提及!”

三阁正虚更是好奇了道,“怎么,欺负过头了,真跑了!”

弥生也掺和八卦道,“我怀疑是!所以正气头上!”

三阁正虚不由心怵道,“你这么一说,我到心生怕了起来,一会儿,你可不能先走啊!我这嘴,你是知道的,忍不住火上浇油啊!”

弥生走路差点摔了,他忍住想抽三阁大嘴巴子的冲动骂他道,“你大爷的,擎霄宗怎么就招了你这么个祸害!”

言卿尘位居正首于案前问三阁正虚道,“东西拿到了吗?”

三阁持扇抵下巴,端详着一脸平静的的言卿尘甚是有些失望,他吐着气道,“经由我三阁主过手之事,无不成功的,我可是花了大价钱在黑市上淘到的,这是私活,一分都不能少,也概不赊账!”

言卿尘看着他那十分市侩嘴脸,了然于胸道,“我这还有另一外桩买卖,比药王谷的“药”还能博眼球,只不过需要在商道上,无所不能,手眼通天的你,放一下风,炒一下热度,不知你感不感兴趣!”

三阁正虚略有怀疑他道,“哦!有那么好的事情你会想到我?”

他不屑的冷哼道,“说说看!”

言卿尘看他有兴趣,便投其所好道了一番,三阁正虚不由得眼前一亮,但又略有顾忌道,“我是挺感兴趣的,但就是怕二雅知道后,会杀了我!”

言卿尘打消他的顾忌道,“他那脑子,等他反应过来,已是生米煮成熟饭之事,又怎么会再计较过多!”

三正想了想,也是,毕竟他那脑子最不擅长计仇了,他也打消了顾虑,敲定道,“行!事成后五五分成,我去放消息,您去备货!”

言卿尘不满道,“等一下!”

三正看向他,弥生也是愣了愣,言卿尘十分狂妄道,“谁跟你五五分,我要全部!”

空气顿时安静了下来,三正“噗”的哈哈哈大笑起来,他双眼放光肆无忌惮凑于言卿尘眼前道,“你还真是敢狮子大开口啊!你何来的自信我会替你白打工,你还想要全部,真是个笑话!”

言卿尘玩着他手中的折扇十分有把握道,“你要不要,在这之前再与我赌一把,就赌你,还会额外的、心甘情愿的再给我一笔!”

三正眉尖耸了耸,扯过自己的折扇不信邪道,“喝!赌就赌,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还能卖出什么药来!”

三正大步流星的走后,弥生也甚是疑惑道,“师尊,你很缺钱吗?”

言卿尘头都未抬道,“缺啊!”

弥生关心道,“您缺多少?”

言卿尘竟有些开心的看了他一眼道,“怎么也要这个数吧。”

弥生看着他比划的手势,惊讶道,“……,您要那么多钱干嘛?”

“三书六礼,三媒六聘,房产置业!怎可少!”

弥生想说他这未免也太急了些,但话到嘴边,感觉自己又毫无立场说什么,只好道,“那您努力吧!”

言卿尘看他毫无所表示,大失所望道,“收拾一下,随我去药王谷一趟!”

弥生犹豫了,他吞吞吐吐道,“师……尊,我有私事要处理,此次我想就不陪您同行了。”

言卿尘颇感意外,但看他这神色便也知晓了一二,“那小六,还没放开此事啊!”

弥生,……

“也罢!你就留蓬山好生的劝他一番!”

弥生俯首道,“多谢师尊!”

药王谷内,岚溪亭被绑吊于一铁壁之上,他脚踩于一炽热的炉鼎之上,火苗熊熊的燃烧着,只要他略微一放松,便有可能扑入这炽焰中,于是乎他尽力的紧贴着铁壁,踩于滚烫的炉鼎边沿之上,足下早以血肉模糊,手紧紧拽厚重的铁链,同时铁链也紧勒着他的手,腕上丝丝狰狞血迹浸透了他的雪衣,他咬着牙强撑着身体,血和着汗同时滴落于滚烫的鼎炉之上,冒出“嘶嘶”刺鼻白烟。

岚溪城幸灾乐祸的围观着他这副惨状,感觉干看着没劲,他遂拿起放于碳火中的铁烙,朝着岚溪亭走近,铁烙掀开他轻薄的雪衣,裸\/露出里面的血肉,他便将那烧得通红铁烙摁在岚溪亭的身上,岚溪亭随即痛苦的嚎叫着,其声撕心裂肺,岚溪城则心满意足的摁得更欢快了,“哈哈哈哈哈!”

斐色倚靠于石壁上,看着岚溪城种种变态恶径,嗤之以鼻道,“呵!还真是恶趣味啊……!”

从门外相继传来了守门护卫的声音,斐色立了立身子,一身紫袍金黑服绣祥云卷边的中年男子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男子容貌凌厉,高鼻之上挂着一单边琉璃圆眼镜,薄唇、狐狸细长眼此刻却睁得狐圆,透着一股令人不容小觑的精光,斐色府首道,“药王!”

药王看了他一眼,便将眼神转向了被吊挂起来的半死不活岚溪亭,岚溪城见状也停下烤刑,俯首激动娇唤道,“师傅,您来了……”

药王无视于他,径直的朝着岚溪亭走去,捏起岚溪亭的下巴,目视着他因烤刑而涣散的眼神,他拔出了腰间的剑不容任何人反应,朝着岚溪城就坎了下去,鲜血飞溅,岚溪城的胳膊被划出一大口子,他惊恐万分嚎叫着,“啊……啊!师傅……不要杀我……我错了……我错了”

药王目露阴狠的目光道,“谁允许你动本座的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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