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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弟兄即将撕破脸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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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骑着摩托车带着凤娇回到门口后,妈妈刚好从外面回来,走到过道门口的时候,我跟凤娇听到两个孩子在屋里哭。

凤娇就心疼的责怪妈妈道:“妈,我们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让你下坡干活了,在家里好好的哄着两个孩子就行了,忙不过来的时候我们会请人干的,你就是不听,你听听哪个孩子的嗓子都哭哑了。“

妈妈听着孩子的哭声她也心疼的心包子直疼,听着女儿的埋怨她也无话可说……

妈妈越是激慌手就越打不开门锁,凤娇从妈妈手里拿过钥匙道:“不知道是孩子重要,还是田地重要……”

我看妈妈被凤娇数落的也挺难为情的,我就说凤娇道:“孩子都是哭大的,咱们小时候不也是被大人锁在屋里的,妈妈不也是想帮咱多干点活,你就少说两句吧。”

妈妈看了我一眼,她笑着说:“这俩孩子的瞌睡觉不知道咋就那么小,我看快割麦了,就去砍稻场埂子上的杂草,我把他们哄睡着,刚出来砍没多大一会儿,谁知道这俩货就醒了。”

凤娇打开房门后,她就慌忙的往妈妈的房间里跑去。

到了房间一看,两个孩子的身上和尿布上屙都是粑粑……

她在抱孩子的时候,看到我家的那只狸花猫,正卧在床上懒洋洋的伸开四肢抻懒呢。

凤娇一看有狸花猫在床上跟儿子们做伴,她就不再担心孩子被老鼠咬了。

妈妈看着孩子屙的不像个样子,她连忙的拿着尿布跟凤娇一起擦着孩子身上的屎尿……

两个孩子的身上和床上的被单收拾干净后,妈妈就拿着被单和尿布出去洗去了。

凤娇一边儿了乖的哄着孩子,一边喂他们奶水,尽管她没有什么奶水了,但她还是习惯性喂着两个孩子……

这时,妈妈洗完尿布和被单回来对凤娇说:“丫头,没有奶水了以后你就别喂他了,一会儿喂喂奶水,一会儿喂奶粉的味道不一样,孩子憋好久他们才吃奶粉。”

凤娇点点头说:“妈,我刚才说的有点重啊,你可别生气呀。”

妈妈笑着说:“哪有牛娃儿不抵母的哟,牛娃儿在吃妈妈的蜜水时,还在用嘴怼她妈妈的蜜头呢,我生你的哪门子气呢”

凤娇跟妈妈在喂两个孩子的时候,我就在院子的花池子上磨着算刀子。

算刀今天第一次开刃很难磨的,我在磨镰石上磨了个把小时,才把算刀子磨快,我又磨了两把镰刀后,就扛着算戳子下地割麦了。

妈妈看着新买的算戳子,她就对凤娇说:“丫头,你在家里哄两个孩子,我下坡去教国勇戳麦好不,我估计国勇不会用算戳子戳麦,我在大集体的时候就是生产队的算戳子手。”

凤娇笑着说:“妈,好汉不提当年勇,卖算戳子的师傅跟我说过怎样用算戳子戳麦了,我们自己学着戳。再说,我年轻轻的在家里哄孩子,让老人出去割麦,邻居知道了不该骂我呀。”

我扛着算戳子来到三斗地,凤娇安上算刀子后,她就按照卖算戳子师傅交给她的方法开始戳麦了……

我笑着说:“凤娇,你身怀有孕,别磨着腰了,你就在一边看着吧。我今天上午在一个戳麦的大嫂那里也学了下的,还是我来戳麦吧。”

于是,我就憋手蹩脚的戳着小麦……

这时,这一边放牛的闫德成,他牵着牛走过来,笑着说:“国勇,哪有像你这样戳麦的呀,看着就跟逮驴的样的。”

说着,他放下了牛绳就走到麦地里,接过我手里的算戳子演示着对我说:“戳麦应该是这样的,左腿朝前稍微弓着,右腿后蹬扎着马步,向右甩起算戳子后,在下算刀的时候左手要稳拽着算戳子的绳子,掌着算把子的右手要把算刀子端平,顺着算绳子劲儿,稳着向前推着。待在这一算麦割完时,左手把绳子轻轻向上一抬,右手把算戳子顺劲抬起后,再轻轻往下一倒,算戳子里的小麦倒到地上就成为麦铺子了,然后再用同样的方式割下一算麦了……”

我看着70多岁的闫德成轻松自如的戳着小麦,他一趟戳的麦趟子差不多有两个人用镰刀割的那么宽,不大一会儿的工夫他把凤娇甩的好远……

我怕累着他了,就连忙接过他手里的算戳子说:“大爷爷,好了,我戳吧,别累着你了。”

闫德成给我递算戳子的时候他喘着气说:“你这个算戳子用着还不错,怪顺手的。大集体的时候小麦长的赖,跟兔子毛似的,一个算戳子顶3、4把镰刀割的快。像你这麦长的稠,长的好,一个算戳顶多扛两三把镰刀割的快点。记住,割这种好的稠麦,下算戳子的时候不要割厚了,割厚的话算刀子就割不动累人,所以,一算戳只能割四指那么宽,割薄点,割快点也是一样的。”

凤娇拿着镰刀用手胳膊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笑着说:“大爷爷还是好汉不减当年,割麦依然是老枪老板的。”

闫德成“嘿嘿……”的笑着说:“不行了,老了……”

我按照闫德成说的方法,心手合一的戳麦,每戳一次总结一下经验,慢慢的就戳熟练了……

我看着凤娇俏丽的脸颊上被胳膊上的麦锈,涂抹的像个花脸,我就笑着说:“凤娇,你就别割了,我一个人用算戳子就戳了,看你脸上的麦锈搞的跟猫猴子样的。”

凤娇笑着说:“我割一镰刀,地里的麦就少一镰刀,我累你也累呀。”

凤娇总是那样的心疼我,总想替我分担一些事情。

村子里的邻居,看我和凤娇在开始割麦了,他们也急了,有几个邻居也拿着镰刀下地割麦了。

我跟凤娇戳到天黑的时候,那块三斗地的小麦已经割了一半了,我俩计划吃了碗饭摸黑再来割一会儿,这块三斗地就可以割完了。

明天上午小吃店的生意结束后,正好露水也下去了,我们把小麦捆捆用架子车拉到稻场里,用陈天达的手扶拖拉机给我们打打就成了。

这时,我跟凤娇听着小妹凤巧站在门口,喊着“大姐、大哥,回来吃饭,咱妈做好饭了。”

夕阳落下后的一抹余晖正在由橘红色的晚霞,渐渐的变淡、变暗,一望无际的黑色面纱正在悄然无声的撒向大地……

凤巧洪亮的童声正回荡在空旷的田野上……

只见凤娇对着村子里的方向大声回答道:“听到了……”

我跟凤娇扛着算戳子往屋里走的时候,我对凤娇说:“等会儿回家了我沿着村子里吆喝一个事你看可以不?”

“你是不是对邻居说割麦和栽麦田秧的事情?”

我见凤娇猜的很对,我笑着说:“咱俩真是心有灵犀,我心里想的是啥你都知道。”

凤娇笑着说:“你以后可别干啥对不起我的事,不然我都会知道的……”

俗话说,做贼心虚,这话一点也不假,凤娇的这句玩笑话,把我说的紧张起来了,我以为我跟红霞和双凤的私情被她发现了呢……

这时,正好碰到陈天达转坡过来了,凤娇就笑着对陈天达说:“表叔,我明天上午想请你用手扶给我打麦你看可以不,我跟国勇吃了晚饭再去割一会儿,那块三斗地里小麦就可以割完了,明天上午露水下去了,我们就把麦拉回来,请你给打打好吗?我们给你打场费。”

陈天达打量了一下,一身麦锈的凤娇和我,他心想:这俩货今个可求着我了,我得拿捏一下他们……

想到这里,他显出一副有苦难言的样对凤娇说:“咱这塆都还没有割麦,就你一家在割麦,明天肯定是你一家打麦,我还得四两生铁动一下子炉,我的手扶还在给人家拉沙,拖斗在手扶拖拉机上还不太好卸,这样吧,我明天再看。”

我一听陈天达就是掂大劲,什么就我一家割麦呢,今晚上就有几家邻居在割麦了,夜里肯定还有人割麦的,明天打麦的绝对不止我一家,这货就是仗着有个手扶拖拉机,想掂我的大劲,离了你的手扶我还打不成麦了……

想到这里,我就示意凤娇赶快回去吃饭,别再给他多费口舌了。

凤娇见陈天达给她说的是两来话,她又嘱咐陈天达道:“表叔,你给我说个准话呀,你如果确定给我打麦的话,我的麦捆子就不垛起来了,拉到稻场里,我就把麦捆子抖开晒晒好打些。”

陈天达可能是想等着我开口给他说好话,她见凤娇给他说的跟底实,只是笑着说:“我得去转转坡看看我的麦黄了不,你就把麦抖好晒着吧,我明天给你打打……”说着他就转身走了。

凤娇看着陈天达的背影,她对我说:“国勇,我总感觉陈天达是在敷衍我,他虽然答应给咱打麦了,我感觉心里还是没底呀……”

看着凤娇忧心忡忡的样子,我笑着对她说:“凤娇,麦还没有捆回来呢,你就不用操打麦的心了,他就是不给咱打麦他也难不住我,咱不还有老水牛吗,这些年不一直都是用老水牛在打麦的吗。”

凤娇如大梦初醒似的笑着说:“对呀,我怎么忘记咱还有老水牛可以打麦了呢。”

我跟凤娇回到村子里的时候正好碰到邻居从我窑厂里下班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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