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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打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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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安琪低头审视着自身沾满泥泞、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强烈的懊悔之情。

她试图凭借一己之力爬出这个深陷的泥潭,但无奈全身已被淤泥包裹得严严实实,而坑壁亦同样布满湿滑的淤泥,使得每一次攀爬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张云青,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快把我拉上去吧!”安琪佯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焦急地呼喊道。

听到声音的张云青快步来到坑边,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向下张望:“噢,原来没啥事。刚才那个居然只是个假人,而且还莫名其妙地自己爆开了。里面装满了好多淤泥呢,估计是谁搞的恶作剧吧?”

“安琪,你在询问起坑里的安琪状况如何,是否也沾上了那些恶心的淤泥。

“哎呀,是啊!我刚才摔下来的时候,不是有气球破裂的声响吗?那是装有淤泥的气球爆炸了。现在我浑身上下都沾满了淤泥,这坑里面也到处都是,又湿又滑的,我根本爬不上去!快,赶紧扔下一根藤蔓来,拉我上去吧!”安琪焦急地说道。

“好的,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去找藤蔓。”说完,张云青转身离去。

时间过得异常缓慢,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安琪在坑里焦急地等待着,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安琪心中愈发慌张起来,连忙大声呼喊:“张云青,张云青,你还在不在啊?”

“别喊了,跟招魂似的!”张云青终于出现了,并将一根藤蔓抛入坑中,不耐烦地说道,“自己抓着往上爬。”

安琪看到藤蔓,终于看到了希望,于是紧紧抓住藤蔓,迅速而艰难地往上爬。

一上岸,她便气冲冲地质问张云青:“你跑到哪儿去了?咋去了这么久,直到现在才回来?”

张云青无奈地回答道:“我早就到这边了,看你睡得那么香,怎么叫你都叫不醒,所以我干脆进山里去采了一些草药。好不容易来这一趟,总不能空手而归吧!你觉得呢?”

实际上安琪掉下去的时候已经中了张云青下的毒,反正安琪要耍花招,那她就奉陪到底。

听到张云青这么说,安琪怒火攻心,差点晕厥过去。

她瞄了一眼张云青身后堆积如山的珍贵药材,又瞅了瞅自身凌乱不堪的模样,心中暗想:原计划今日是要让她出糗的,怎料最后丢人现眼的反而是自己?

安琪既愤恨又懊悔地嘟囔道:“你倒是满载而归啊,我今天就惨了。”

张云青目睹着安琪那副灰头土脸、狼狈至极的尊容,本欲发笑,但考虑到此时不宜火上浇油,于是强忍着笑意憋了回去。

事实上,当安琪神色慌张地跑来告诉她,其师父周云浩为拯救她而赤手空拳与熊瞎子展开殊死搏斗之际,张云青便心知肚明——安琪纯粹就是在编瞎话蒙骗自己。

毕竟,周云浩作为一代医圣,常年隐居深山之中,对于山中的一草一木可谓如数家珍。

要说他会傻到去跟凶猛异常的熊瞎子近身肉搏?这压根儿就是无稽之谈,而且完全没有必要。

师父对付熊瞎子的手段可谓层出不穷、花样繁多,例如使用迷药、麻醉散、毒药等各种奇巧之物,至于赤手空拳与之肉搏嘛,

那只不过是白白消耗力气罢了!

而且通常情况下,都是师父率先察觉到熊瞎子或其他凶险野兽的踪迹,又怎会反过来让它们先觉察到师父呢?

安琪所言简直错漏频出,显然对师父毫不了解。

她精心设计这个局,必定心怀叵测。

张云青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决定陪同安琪将这场戏演到底。

张云青跟随安琪抵达她所说的事故发生地点后,瞬间便洞察了其中的玄机。

那些陷阱和假人,在她眼中无所遁形。

而安琪之所以会跌落其中,其实也是张云青蓄意所为。

为了将戏码延续下去,张云青还特意刺破了假人体内的淤泥球,好使安琪误以为自己已中计,从而方便她展开接下来的行动——进入山中采药。

既已至此,总不能空手而归吧。

\"究竟是哪个没品位的家伙,做出如此卑劣之事?\" 张云青瞄了一眼安琪,满脸都是鄙夷之色。

接着喃喃自语道:“还算那个人有点良心,幸亏装的是淤泥,要是装的别的什么毁容的东西就不好了。”

安琪听后点了点头,心想:“是啊,还好自己没那么坏,要不然,这次可就惨了。不过……”

突然间,一个恶毒的念头闪过脑海,“我怎么没想到呢?下次我一定要在里面加点毁容的药!”

就这样,两人一路闲聊着,不知不觉便回到了家中。

安琪走进浴室准备洗澡时,脑子里却不停地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不对啊,我好像被张云青耍了,她肯定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是想让我放松警惕!可恶,这个骗子!”

她气得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因为即使知道真相也无法质问对方。

第二天清晨,安琪从睡梦中醒来,感觉浑身奇痒难耐,低头一看,身上竟然长出了许多红疹,同时还伴有低烧症状。此刻的她既难受又愤怒,心情糟糕透顶。

而另一边,张云青此时正待在药房里专心致志地捣药。

安琪忍受不了身体的不适,径直来到药房找到张云青。

她一进来便皱着眉头抱怨道:“张云青,你快帮我看看,我身上到底长了些什么玩意儿?又疼又痒的,真是折磨死人了!”

张云青听到安琪的声音有些异样,连忙转过头来,关切地问道:“你发烧了?”

安琪有气无力地点头回答:“嗯,有点儿烧。你赶紧给我瞧瞧吧,痒得受不了啦!”

看着安琪痛苦不堪的模样,张云青不禁在心里腹诽:活该!自作自受!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然后伸出手指搭在安琪的手腕处,仔细切脉后说道:“只是普通的过敏症状而已,并无大碍。”

接着走到操作台前,看着那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的架子,从中挑选出两瓶药剂。

她先打开其中一只青花瓷罐,只见里面盛放着一种乳白色、宛如面霜般的凝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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