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血腥女皇(一)(1 / 2)
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他埋头趴在一截白皙的大腿上。伸出舌头在这条白花花的大腿上又吸又[舔],并不断朝上摸索着。最后,他见到了一片修剪整齐的黑色森林。男人双眼通红,喘着粗气分开身下这女人的一双长腿,然后沉腰坐马,挺进女人的体内。
顿时,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流遍全身。男人像打了兴奋剂似的在这女人体内进出,他疯狂地朝那幽谷深处冲击着,感受着温暖而紧窄的包围让他不断攀上极乐的巅峰。身下的女人全身冒出晶莹的汗珠,她媚眼如丝,娇唇微张,发出声声让人血脉贲张的呻吟。
然而便是到了动人之处时,她那看似迷乱的双眼中,却只有冰冷的笑意。最终,在男人一声大吼中,炽热的生命精华一泄如注时,女人伸出舌头[舔]着嘴唇,手轻轻地落在男人的头上。男人失去了所有力气,只懂趴在女人的胸口喘着气,浑然不知女人的指尖已经绕着他的脑袋游走一圈。
突然,男人觉得头顶一凉。他睁开眼睛,看到女人提着一个奇怪的东西。那是一个头盖骨,骨头上还长着茂密且卷的铜色头发。无论怎么看都觉得熟悉,男人突然惊觉,那不是自己的头发吗?那这个头盖骨?
一想到这,他发出惊呼,伸手去摸自己的头底。可没摸到头发,却摸到什么东西发着烫手的温度且一鼓一鼓地跳动着。
那是他的大脑!
他还没反应过来,女人已经一声媚笑,五指如爪朝他脑袋里探了进去。一种酸麻的感觉走遍全身,男人连叫也叫不出来倒地不起。残留的意识里,最后看到的画面是女人掏出他那白花花的脑汁往嘴里送。
形如恶鬼!
此时门开,一个牛仔装扮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厌恶地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对女人不满道:“佩德芬妮。收起你那恶心的勾当。老天,你知道替你处理这些尸体有多麻烦吗?”
把五根指头上的脑汁[舔]个干净后,佩德芬妮媚眼如丝地看向牛仔说:“贝齐。你是无法理解的。一个在极乐下死去的男人,他们的脑汁有多么美味。自从尝过一次后。我就像吸毒般爱上它们了。”
她边说着,边摆出一个暧昧的姿势。双腿张开,把[私][密]处暴露在牛仔目光下,佩德芬妮朝牛仔勾着手指道:“我还没够,贝齐,有没兴趣和我玩玩?”
“呸!”牛仔冷哼道:“和你[上]床?我宁愿去召[妓]!”
佩德芬妮哈哈笑起来道:“你哪次做得举起不是把女人烧成焦炭,和我做。你至少可以尽情发挥。何况,我知道很多会让你很舒服的姿势哦。”
“少废话,你这个[荡]妇。收起你那一套吧,快穿上衣服来大厅。金和艾丽丝回来了。”牛仔冷冷道。
佩德芬妮这才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踢开地上的死尸,又用让人口干舌燥的长腿挑起她那套鲜红的礼服:“不就一个小鬼和艾丽丝回来,听说那个[性]冷淡搞起来和奸[尸体]一样,也不知道大人怎么会喜欢这种口味。”
“奸[尸]也总比和你做来得强。所以我认为大人的选择是正确的。”牛仔回敬道。
穿戴好后,佩德芬妮迈着轻盈的脚步经过贝齐身边时,用手捉向牛仔的档[部]道:“看,你明明很想来着,又何必强忍?”
牛仔摔开佩德芬妮道:“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佩德芬妮发出一阵高调的笑声扬长而去。留下脸色铁表的牛仔。半晌后,牛仔朝地面的尸体随手一指。尸体立刻无火自燃起来,火焰呈近乎透明的白色。不过片刻,尸体便变成一地黑灰,牛仔这才重重摔上了门,震得门框呻吟,差些掉了下来。
一间并不明亮但十分宽敞的大厅里,佩德芬妮如同一朵燃烧的火焰徐徐而至。大厅中,金和艾丽丝早已经到了。佩德芬妮看也没看他们,径直来到大厅中心处一个平台的台阶侧身坐下。她长裙挥动,一腿平展,另一腿却屈了起来,于是从红裙里露出半截光洁且完美的小腿。
佩德芬妮眼神迷离,似乎仍沉浸在刚才的[欲]望游戏中。她似笑非笑地看向金,并刻意把视线落在金的腰下。金立生反应,朝这血腥女皇怒瞪一眼,俊脸涨得通红。
随着牛仔贝齐随后而至,中心圆台的天顶有一道光幕垂下。光幕里,出现一个高大男人的背影。男人似乎正在坐着运动,双手交替着举起一枚哑铃,使得双臂的肌肉线条不断变幻,彰显着力量和刚性。
“听说,金你有事找我?”做完一组运动后,男人放下哑铃,就这么背着厅中四人问道。
那只是一道激光的投影,却给厅中四人一股如同实质的压迫感。就连一向放[荡]的佩德芬妮也不敢胡言乱语,至于金则感觉压力如同山峦般沉重,但心中的疑问却是不说不快。于是他站了起来沉声道:“是的,大人。我想问关于比德福镇的事!”
“比德福镇?”男人的声音充满疑惑。
艾丽丝这时提醒道:“那是金出身的小镇。”
男人这才记起,道:“哦,就是被零毁去的那个小镇吗?怎么了金,对于它你有什么疑问?”
“是的。”金咬牙道:“大人,我想知道真相。那个小镇,你确定是被零所毁去的吗?”
“大胆!”
男人未答,佩德芬妮暴喝起身。血腥女皇收起妩媚的眼神,散发着凛然杀机,整个人仿佛如同血池中走出来的恶魔般朝金逼近:“你这是在质问大人吗?金,你有什么资格这么问!”
金昂然挺胸,回敬道:“因为我有追求真相的自由!”
“真相?”佩德芬妮冷冷道:“真相就是,如此无礼的你即将死在我的手下!”
“哦,无礼吗?”
接下话来的不是金,却是艾丽丝。肉眼可见的冻气在艾丽丝身边缭绕着,她冷冷看着这个无论在能力还是美貌都不在自己之下的女人:“佩德芬妮,我倒是想请教你。什么时候,你成为了大人的代言人?大人的问题什么时候需要你来回答。究竟是金无礼,还是越权的你更无礼些?我想,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吧?”
佩德芬妮伸出粉红的舌头在唇边打转。她露出危险的笑容道:“艾丽丝,别逼我在你漂亮的脸上留下一些记号。”
艾丽丝丝毫不让。发出冰冷的笑声道:“没关系,因为我也不介意把你变成一尊冰雕。”
两个女人的眼神在空气中仿佛要擦出电火星芒,便在这时,全息影像中的男人沉声道:“够了,艾丽丝,还有佩妮,都给我闭嘴!”
“是。大人。”
两人上女人这才低下头,全息影像里,男人淡淡道:“金,真相于你有那么重要吗?有时候。刻意追寻真相是一种愚蠢的行为。你看上去并不愚蠢,不是吗?”
金浑身剧颤,双拳紧握。看着这样的金,本来双手抱胸的贝齐低叹一声,手臂垂下。而佩德芬妮则露出兴奋的眼神。双手十指不断轻轻颤抖着。只有艾丽丝仍低着头,全无动静,如同死去。
良久,金手掌复又松开,似乎十分疲倦道:“我知道了。大人。打扰了,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就先告退。”
“去吧。”男人挥了挥手。
金转身离去。
大厅里一片沉默,半晌后,佩德芬妮一声轻笑道:“看来我们月之暗面要拆伙了。”
她转过身朝男人恭敬道:“大人,让我去吧,我会让这小鬼痛苦万分地死去,以惩罚他对您的不敬。”
“真是可惜,如果他刚才肯留下,我可以原谅他的无礼和冲动。”男人叹息着,可语气里却没有半分“可惜”的味道。
“大人,还是让我去吧。”一直低着头的艾丽丝突然说道:“毕竟比福德镇是从我手里抹去的,既然金也是小镇的一员,理应由我处理。”
“大人!”
佩德芬妮想说什么,却给男人打断说道:“就交给艾丽丝处理吧。”
“我会给您一个满意答复的。”艾丽丝倒退离去。
“大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艾丽丝曾经有一个兄弟。听说,那个兄弟和金有几分相似,我真怀疑,她是否真下得了手!”佩德芬妮不满道。
“我知道,佩妮。可我已经损失了一个金,我不想再失去一个艾丽丝。不过你说得也对,你就跟在他们后面看看吧。如果艾丽丝下不了手,就全权交给你处理吧。”
“那艾丽丝?”
“只要她死不了,就随你处理好了,如果你有这个能力的话。”男人冷冷道。
佩德芬妮点头应“是”,长裙一挽,仿佛要赶赴宴会的贵妇般迈着兴奋的步伐离开了大厅。
金从阿斯加特一座民宅的大门里坐了出来,他披着连帽斗篷,把自己包裹得严丝密缝,只露出一双眼睛。这双眼睛里流露着深深的疲倦,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金突然觉得世界虽大,却没有自己容身之处。
自己的上司尽管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可金不是笨蛋。从那位大人的话里,他已经大致猜到了真相。就如零说的,比福德镇并非毁在他的手里,最大的可能是在那位大人的授意下,由其中一位同僚下的手。
至于是哪个,金已经猜到是谁。在当时,佩德芬妮和贝齐都有任务在身抽身不得,那时只有他和艾丽丝随那位大人从西面冻原归来。换言之,凶手就是艾丽丝。
这个答案让金心里一阵抽痛。
为什么要是你?艾丽丝!
仿佛连呼吸也是痛的,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行走着,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来到阿斯加特西面的出口检查站。利用伪造的身份经过了检查站,走过悠长而昏暗的隧道,在大门在望时零看到了她。
艾丽丝。
从一扇小型的安全门走出来,金看到的是冬雪正融的荒野。可他的心中,此刻却正是寒冬。艾丽丝站在他的左近,两人谁也没说话,就这么沉默地一直往荒野走去。
从天空看,大地冰雪消融,正露出灰褐的地衣。仿佛美丽的谎言褪去后,只余丑恶的真相。
“大人让你来杀我的吗?
金麻木问道。
艾丽丝“嗯”了一声,却没有半分出手的意思。
金笑了:“那你还不出手?就像毁了比福德一样,现在就杀了我呀,艾丽丝!”
艾丽丝反手给了金一巴掌。清脆无比的响声中,金摔到了雪泥上。他挣扎爬起怒问:“你什么意思!”
“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随便放弃自己的生命!”艾丽丝眼神先是一冷,然后渐渐染上一层淡淡的哀伤:“金,你应该值得庆幸。至少现在的你拥有力量,拥有力量就有做出选择的权利。不像威廉,那时候的他还那么小,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他没有选择。”
金知道艾丽丝嘴中的威廉是她的弟弟,偶尔闲谈时听艾丽丝说过,在她5岁那年,还只有3岁的威廉已经出现严重的基因变异并不幸逝世。同样在那一年,艾丽丝的能力觉醒并失手杀死自己的母亲。
就在那被诅咒的一年中,这个女人同时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亲人。
相比起来,金算是幸运的了。虽然记忆中童年的颜色是灰色的,可至少他有母亲和彼特大叔陪伴。虽然最后他母亲和商人跑了,但那时金已经长大,至少有能力面对这个世界的风雨。
“所以金。”
艾丽丝的声音把金重新唤回现实:“在有选择的时候,别轻易放弃,永远也不。”
“如果你答应我,永远不要再出现的话,我可以告诉大人你已经死了。”艾丽丝轻轻说道,风迎面吹来,舞动她一头蓝色的长发。
这一刻的艾丽丝,美丽得就像一个童话。
只是,童话是虚幻的,而现实永远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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