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伯爵(1 / 2)
嘉楠冷笑道:“我们家族有多大的能量,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你还是当心你自己吧,李文文,我再问你一遍,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哥哥。”
李文文摇了摇头说道:“这么荒谬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提了,而且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李文文这辈子的老公只能有一个,他的名字叫做刘奉先。”
嘉楠狠声道:“好,李文文,这是你自己选的路,我现在以嘉氏集团执行总裁的身份对你宣战,从现在开始我将不惜一切代价把你在国内国外的所有生意全部摧毁,我要让你变的一穷二白,让你后半辈子都在潦倒中度过,我要拿走你所有的一切,让你好好的忏悔你的所作所为。”
李文文平淡的说道:“悉听尊便,但是我还是建议你这两个月不要呆在中海市,想要报复我,你以后随时都可以。”
“哼,你现在知道害怕了?觉得我是在对你落井下石对不对?我就是故意这样做的,怎么样?我会先连同你的所有对手把你埋葬的,你等着吧。”嘉楠冷笑到,神态疯狂,和以前的嘉伯确实很像。
李文文淡淡的说道:“随你吧,我说这些都是为你好。”
嘉楠扬起她高傲的头颅走了,李文文默默的坐到了我的身边。
事情突然变的非常糟糕,我没想到嘉楠对李文文的怨恨居然如此之深。
李文文叹了口气,对我说道:“老公,你赶快好起来吧,我先在很无助,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把李文文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安慰道:“文文别怕,我们不会有事的。”
李文文轻声嗯了一声,安静的在我的怀里睡去了,我发现她最近好像特别容易犯困。
平淡无奇的一天,晚上的时候,李文文伺候我睡觉了,自己却心事重重的在我身边翻来覆去的,其实我只不过是在装睡,因为睡觉之前李文文又给我拿来了那两片我很熟悉的白色药片,我认识那种药,知道自己只要吃下去就会沉沉睡去,没有十几个小时是不会醒转过来的。
李文文每次有意用药迷晕我,肯定就是有她的目的的,如今她又一次故技重施,我很好奇她又想背着我做什么。
我假装吃了药,其实把药片藏在了自己的舌头下边,趁着李文文不注意又吐了出去,李文文因为在想心事,根本没有发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李文文一直没睡,我也没睡,我耐心的等待着。
但是李文文一直没有什么动作,为了装的更像,我微微打起了鼾声,这个时候我感觉到李文文在我的脸上亲了亲,小声的叫了两声老公。
我当然是一动不动,假装熟睡。
我听到李文文好像在哭,她抽噎着对我说道:“老公,对不起,我真的不想这样做的,可是我实在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了,老公,你以前答应过我无论我做什么事情你都会原谅我的是不是,老公,你一定要原谅我。唉,我李文文的命怎么这么苦,难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我的爱情吗?”
一滴滚烫的泪水滴落在了我的脸上,顺着我的脸颊,滑落在我的脖子上,我的心里慌慌的,不知道李文文又想做什么,也不知道她为何要对我说这样的话。
我听到李文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走下了床,拿起电话开始给谁打电话。
由于房间很安静,所以电话里的对话我听到一清二楚。
先开口的是李文文:“喂,你好,我是李文文,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伯爵,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电话那头是一个苍老的男人的声音:“不好意思,伯爵大人现在正在调%%教室里工作,不太方便接电话。”
李文文的声音有点着急:“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拜托您千万帮我这一次,您是菲尔大人吧,我是二级会员李文文,我愿意在下次的大会上做您的女伴,请您务必要帮我这个忙。”
电话那头传来了兴奋的声音:“这个嘛,等我查阅一下档案,唔唔,不错,不错,好啦,成交,你可记得要遵守承诺哦,我的小羔羊。”
我不知道李文文先在脸上是什么表情,不过我先在心里很有些愤怒,虽然我不知道李文文所说的会所是什么东西,但是光从那个男人口中的只言片语我就知道,李文文现在求助的这伙人肯定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文文怎么会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的呢?
过了一会,一个温和的中年男人的声音出现在了电话里:“你好啊,迷途的小羔羊,不知道有什么能为你效劳的,当然,最好是什么比较重要的事情,因为我也是同样停止了一些重要的事情来接听你的这个电话的。”
“大人,我想寻求您的庇护。”李文文诚恳的说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突然变得无比严厉了起来,那个男人说道:“你知不知道我定下的规矩?”
李文文低声说道:“知道。”
“所以,你仍然要继续吗?”那个声音继续问道。
“是的,大人。”
“好,从先在开始,你已经得到了我的庇护,你要记住从现在开始,你的一切都已经是我的了,知道了没有。”
“知道了,大人。”李文文温顺的说道,然后轻轻的挂掉了电话。
当李文文转过身以后,立即惊的连电话都拿不住了,因为我正睁大了眼睛看着她。
“老公,你,你,你什么时候醒的?”李文文结结巴巴的问道。
“你刚才在和谁打电话。”我冷冷的问道,一点也不拐弯抹角。
“你都听到了?”李文文的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李文文苦笑一声,说道,既然你都听到了,不如我就全部都告诉你吧。
“其实,我刚才只不过是在向另外一个大人物求助而已。”李文文笑着说道。
“嗯?是吗?那他为什么说从现在开始你的一切都是他的了,他这是什么意思?”我继续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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